第24章嚴刑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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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嚴刑供那抹人影不是別人,正是國舅爺。他掉進池塘,全身溼透,卻不好出去掃了面子。爬出池塘後,他順著剛剛來時候的路摸進了江月的小院,想著先晾曬一下。卻沒有想到會聽到這個事情,心裡隨即想到不對勁。
為何自己的子如此的怕王妃,更甚者為什麼自己的子叫王妃為“妹妹”明明他的子是最小的,而王妃是老三。心裡越是想越是不對,更何況祥王府沒有再小的女兒了。
國舅爺蹲在假山後想事情,另一邊兩個女人一起攜手去了前院。
快到落西山之時,幾個人才再次在前院相見。
一見到國舅爺衣衫有點皺巴巴的,笑月就關心的問道:“相公的衣服怎麼皺巴巴的。”心裡有點不樂,不會沒有換衣服吧?
回到孃家就給她丟臉,真是越想今天盡是啞巴虧,就心裡不。
“嘻嘻…”江月拿著手帕掩著口,笑的人面桃花般豔麗。
“笑什麼?”笑月記恨剛剛的事情,也只好在人多的時候發作一下。
“國舅爺,你穿著衣服洗澡了嗎?”江月故意不懷好意的笑問。
“…”囧的不知道該怎麼說,國舅爺俊秀的臉都紅彤彤的。
“你不是明知故問嗎?”笑月看著自己的相公受到妹妹的奚落,很是尖酸的反問道。
“是啊,我是知道。國舅爺將池塘當成了湖,嚇得以為自己淹死在裡面了,真是可逗趣了。”江月逗笑著,拿國舅爺打趣。
“好了,別說了。”祥王一看國舅爺的臉是又囧又氣,連忙出來圓場。
“國舅爺真是好玩的緊,下次有時間還可以來王府做客,都是一家人。”江月就是要說寫話氣死蘭無心,她就是要氣死他。
蘭無心在一邊,臉陰冷,自然是對於子的放肆很是不贊同。
“一定,一定…”國舅爺面子上沒了,裡子也不要了,嘴上說的一定,心裡卻把今天戲他的事情記恨在心裡。
笑月瞪了笑的燦爛的江月,恨的不得了,也氣自己丈夫的無能。這麼一來,似乎吃虧的都是他們夫二人。
一夥人回門後,就不留下來過夜了,各自回家去。
蘭無心走在前面,江月慢的走在後面,心裡有冷氣,不。
笑月心裡氣的很,坐在馬車上就還是嬌嗔起來。
“那個該死的王妃有什麼好囂張的,不就是佔了個妃子的頭銜,就這麼羞辱我們。”
“的確是。”嘴角一抹冷笑,國舅爺看著笑月的臉異常的詭異。
“相公為何這樣看我?”被看的心裡發,笑月總覺的什麼地方不對勁。
“回去說,我有點事情想問問娘子。”國舅爺俊秀的臉上看不到憤怒,此刻倒是有許多歡喜的期待。
“什麼事情,現在不能說嗎?”笑月天真的問道,以為是什麼好事。
“現在不行,等下回去我們好好談談。”令人骨悚然的笑浮現在國舅爺的臉上,驚的笑月忐忑不安。
馬車剛剛到府,笑月被人攙扶著下來,她立刻就快步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娘子,你有急事嗎?”國舅爺喊住笑月。
“妾身突然有點不適應,想回去進房休息一會。”笑月靈的要進屋,有點像是鴕鳥心態。
“那娘子去休息吧!”國舅爺異常好說話的沒有多說,令笑月心裡頓時鬆口氣,快步回了自己的房子。
國舅爺嗜血的笑容陡然出現在那張異常俊秀的臉上,扭曲了本來的容貌,很是猙獰。
笑月心裡雖然不安,但剛剛相公沒有留她,她心裡有點輕鬆。回到房中,收拾了一下儀容就想著如何討國舅爺歡心。
正想著,突然聽到敲門聲。
“什麼事情?”笑月問道。
“夫人,老爺叫你去書房。”小丫鬟通報了一下,就退去。
笑月不知為何眼睛猛的跳了一下,覺得更是有點不對勁,但還是去了書房。
還沒到書房,就聽到裡面傳來的慘叫聲。
抖動著手,笑月都不敢敲門了,這個嗜好貌似從她嫁進來的第一起就知道,可是依舊是不能不害怕膽寒。
“既然來了,怎麼不進來呢?”門突然開了,國舅爺是一臉的燦爛,好似人逢喜事神。
“老爺好耳力,竟然知道我來了。”笑月嚇得差點驚叫,可是還是硬著頭皮奉承道。
“進來吧!”國舅爺笑著將笑月拉進房間。
眼前的一幕令笑月渾身打顫,更是驚恐。房中的兩個男寵都被脫光了衣服,出粉膩的膛,上面佈滿了鞭子的傷口,紅紅紫紫的一大片一大片的。想到那自己的新婚夜,身上也曾有過被咬傷的口子,瞬間就身如冷庫。
“既然相公你在興頭上,我就下去了。”笑月轉身想要走,卻不想被國舅爺一把拉住。
“走什麼,一起來玩不是很好。”笑著陰險,就要去扯笑月的衣衫,嚇得笑月尖叫不已。
“請老爺繞了妾身,我身體弱不起這個玩樂的法子。”異常驚恐的求饒。
“既然不玩也行,不過你要告訴我你隱瞞了我什麼事情沒?”不知何時,國舅爺手上拿出來一條烏黑的鞭子。
“沒有,妾身怎麼敢欺騙相公什麼。”驚懼的淚水汪汪,笑月連連後退。
“啪”一鞭子打在笑月的身上。
“哇…”痛的笑月連連泣,更是驚懼。
“你和你妹妹說的什麼,我都聽的一清二楚,你今天要是不說,我就好好叫你嚐嚐我的手段。”國舅爺秀麗的臉上,慢慢湧起一股狠厲,下一鞭子隨時可以落下。
“我說。”心裡頓時明瞭,原來是聽到了,才會這麼質問她。為了活命,也為了少受折磨,笑月只好把事情原委說了出來。
從起初的她見到國舅爺,沒有說出自己就是三小姐。到了王爺突然求親,她哀求小妹。兩人是如何調換身份,如何各自嫁人,說的一清二楚。
“就這些嗎?”國舅爺手中的鞭子下一秒就要落下的問道、。
“真的就只有這些了。”哭的梨花帶雨異常的悽慘,笑月已經完全不指望自己能有什麼好子了。
“那你妹妹的身份到底是什麼,逍遙坊是怎麼回事?”如果那他沒有看錯,在高臺上唱歌的女子就是那末月,也就是本來該是他子的女人。
“她,她是逍遙坊的女人。”不敢全盤拖出逍遙坊就是祥王府的,幕後也是末月在指導,她心裡只是想看著情況來,不能什麼都說。
“再沒了嗎?”國舅爺又低頭陰狠的問道。
“真的沒了。”笑月淚水盈盈的,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異常堅定的說道、。
國舅爺滿意了,哈哈大笑,他心裡的倒是一直對那一樣的女人異常好奇。心中計謀閃過腦海,屬於他的任何人都別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