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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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為你比他更多嗎?”她有此一懷疑的瞄了眼他的帶。
她要是沒記錯,他帶上本沒什麼狼形環結呀!而且由於他一身黑衣,所以狼紋皆由金線繡成,因此若有狼結,也該是金線結成,一眼就能看見。
“不是。”刻有狼紋的黑玉簫就是他身分的表徵,毋需其他贅飾。
“不是你,不是他,難不成是我呀?”她少筋地低頭檢視自己的衣著。
“環結是下人結的,你我皆無。”她有的是傳家的狼形血鐲與狼形玉。
“那…”
“左弋好看嗎?”他忽然打斷她的話。
“很好看呀。”依然望著左弋的朱媥媥用力點頭,完全沒聽出他語氣裡的警告。
“想不想更近的看他?”雲棲俍笑問著。
“如果可以的話,當然好。”她出花痴般的笑容。
雲棲俍如她所願的一彈指,召來左弋。
“夫人想看你,你就站在這兒讓她看個夠吧。”他語氣溫和地代著。
“是。”
“這樣會不會影響到你的工作,造成你的困擾呀?”朱媥媥千嬌百媚地仰著頭笑問左弋。
她原本只需直視便可將左弋一覽無遺,但因他的近,她只得被迫將頭仰高方能看他。
“不會。”在雲棲俍的示意下,左弋不動聲的拉近與朱媥媥的距離,讓她不得不將頭仰得更高。
這種姿勢在短時間內無礙,可若長時間下來,就是一種活受罪了。
一刻、二刻、三刻…隨箸時間飛逝,雲棲俍非但沒有制止朱媥媥發痴的舉動,反倒悠哉的與橙柳對弈。
再也受不了的朱媥媥終於偷偷瞄了眼雲棲俍。
敝了,她方才直盯著左弋的行為明明讓他惱了,讓他多看她一眼了,所以她才會如此賣力的繼續演出,把花痴女的角詮釋得入木三分。
可這會兒她頭仰得都坑諳了,為什麼他還不出聲嚇阻她囂張的行為呢?
見他專心下著棋,短時間之內本不會看向她,為了不功虧一簣,她只得將求救的目標轉向左弋。
“你…累不累?要不要…坐下來休息一會兒?”
“不會。”左弋想也沒想的直接回答。
一番“好意”被丟回臉上的朱媥媥只得噤聲,認命的繼續仰高頭望著左弋,但隨著時間繼續逝,她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僵,甚至開始帶苦了。
嗚…他總不會度量大到真要讓她痴望著左弋一整天吧!
終於下完棋的雲棲俍瞟了眼朱媥媥僵化的笑容和僵直的頸項,這才滿意的示意左弋走到他跟前,讓她不用再仰頭仰得那般辛苦。
“看夠了嗎?還是…”呵,她天真的想法全寫在臉上,讓人想不看穿都不過她蓄意的舉動確實讓他的心裡很不是滋味,所以他才會讓她跟著受點罪。
“看、夠、了。”頸子僵痛的朱媥媥咬牙切齒的回話。
“夫人,您要去哪兒?”綠竹不安的攔住朱媥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