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八章古怪的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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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僅僅幾年便已儼然成人的曾經少年,我不有些嘆這歲月的不留人,就在此時,葉一夕卻是突然給我潑了一盆冷水。低聲說道。
“沒錯,就是在你我上一任的那個副會長,一直以來這小兄妹兩個可是把你我當做了弒親仇人,所以這些人出現在這裡,你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弒親仇人?”我一聽,頓時便回想到了當初被我挑斷手筋,肘筋,後又慘遭挫斷雙臂。隨後意外死掉的子明道長,雖然當時為了給付媽媽出氣,但現在回想起來自己當時下手的那個狠勁兒,我自然也是下意識的心虛了一把。
可心虛並不代表我就要承認自己是兇手,這子明道長當然不是我殺的,這個al二少爺可以作證。就連子明道長的死都是他告訴我的,也或許他知道是誰殺的?
不過,莫名其妙的被當成了兇手,我這居然都不知道,被人這麼靜悄悄的恨了幾年,現在突然知道了。我這心裡很不呢!
又不著痕跡的掃了那三人一眼,我直接將目光停留在了那個絡腮鬍子男人的身上,當時同子明道長一樣,被我打傷留在樓頂上的還有這個男人,我可以保證我們的人是當時就離開了。雖然這人那時候受了傷,但無疑還是他的嫌疑最大。
“不要覺得委屈,我當然不相信你是那種一不做二不休的人,但這子明道長死了,別說你了,就連我這個本就不知道怎麼回事的副會長也被列在了仇人的名單裡,這李麟飛別看小小年紀,這些年可是沒少給我找了麻煩,在某種意義上倒也算是年少有為了。”葉一夕見我詫異了一句,隨即就沒了聲音,便又安撫了我一句。下一章節已更新“李麟飛?是那個年輕人的名字麼?”我頓時一愣,見葉一夕點頭了,我這才自顧自的低估了一句“是個不錯的好名字。”葉一夕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反倒是覺得這名字未免殺氣太重…”
“各位,”不等葉一夕將話說完,這尤里先生突然招呼了眾人一聲,待眾人都閉上了嘴,他這才繼續說道“教堂的開教儀式將在明一早八點舉行,到時候還望各位可以到場觀摩,不過,儀式結束之後希望眾位不要急著離開,請接受聖女的祝福。”這尤里一番話說的平聲靜氣面帶微笑,但在他這話之後,這圍坐在長桌前的人就未免有些譁然了,片刻的議論紛紛之後,一個穿著黑風衣的中年人饒有興趣的質疑了一句“我沒有聽錯吧?尤里神甫,你剛才說聖女?那是什麼?”
“就是聖女。”尤里卻是笑容可掬的回了一句,他的言下之意似乎只眾人都應該知道聖女是什麼似的。
至於這聖女是什麼,眾人或許也確實是因為知道,所以才這樣的詫異。
因為這並不是基督教徒之中神職人員的稱呼,而是歷史上羅馬教皇平反時被冊封的聖,聖女貞德,在某種意義上,她應該勉強算是神位。
可這聖女貞德不但早就死了,還是死後冊封的,所以本不可能存在於世上。
“神甫先生,你說的該不會是聖女貞德吧?”這時一個看似文質彬彬的白種外國人不解的追問了一句。
“那不是死人嗎?可能神甫說的是印度的聖女呢?”不等尤里神甫回答,這在最靠邊的角落裡,一個留著兩撇兒小鬍子的中年人嚷嚷兩句,就自顧自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整個殿堂之中卻是沒有人附和一句什麼,甚至都沒有看那人一眼,讓我覺得丟人的是,這人黑髮黃膚貌似是本國人,可他說話待著濃重的搗國口音,但是那些老外本就分不清,頓時看我們這些國內人士的眼神都變了。
“額,咳,”這時尤里咳嗽一聲打斷了那人張狂的笑聲,轉而說道“各位好奇的話,那就典禮結束之後到此一聚吧!自然會明白這‘聖女’從何而來。”尤里並未承認是聖女貞德,也沒有抨擊那個說是印度聖女的搗國人,而是最後吊了一把眾人的胃口,這才轉而對那個老態龍鍾的分教教主說道“伊萬教主,您還有什麼事要吩咐嗎?”那個外國老頭搖了搖頭,隨即懶洋洋的擺了一下手,說道“你去忙吧!不要耽誤了明一早的開教儀式。”語畢,這尤里隨即點了點頭,又好脾氣的朝眾人點了點頭,然後直接轉身告辭了。
不知道他去忙什麼了,可是之後這尤里一直都沒有出現,我們在這殿堂一直坐到了中午,都是在彼此頭接耳的竊竊私語,那個教主沒有說讓我們回去,有人詢問是否可以回去了,他也是一副睡著的樣子,只是靠在桌子上單手撐著腦袋在假寐,並沒有回答什麼。
這種時候自然誰也不會怕誰,只是眾人都是來自各國各地,各教各派的代表,誰也不想和那個搗國小鬍子一樣做沒禮貌的事兒,所以只好忍了,不過看上去倒也是一片祥和。
像是?聚各教各派的跨國會,雖然語言有些不通,但來這裡的大部分都是懂一些本國普通話,就算不會的,也是帶著翻譯。
時間一直延續到了中午,伊萬教主這才打了一個哈欠,似乎是一副剛剛睡醒的樣子,伸了一個懶,有些詫異的問了一句“各位都還在呢?”這不是廢話嗎?你又沒讓我們走,我們去哪兒?
這估計是眾人的心聲,但也沒人真的說出來,只是敷衍的說是聊的很愉快,就沒看時間。
“已經是用餐時間了,我這人老了,神也不好了,在這坐著都能睡著,真是失禮了,各位趕緊去用餐吧!下午好好休息,明天還要參加開教儀式。”這伊萬教主自顧自的說著,就站起了身。
眾人見這老東西要走,自然也都是立刻起身紛紛告辭,誰也不想死皮賴臉的在這兒待著。
在這伊萬教主敷衍的笑容下,我和葉一夕也跟隨眾人出了這中殿,大部分人都朝走廊的另一邊去了,那邊似乎是去食堂的路,但也有少部分人沒有去,看樣子像是回自己房間了。
我和葉一夕正站在走廊上猶豫去哪邊,方景斌父子便過來了打了聲招呼。覺得這地方說話不方便,我們四個就去我們的房間說話了。
雖然說不好是敵是友,但方景斌的陽卦羅盤在某個意義上來說還在我的手裡,他和我套套近乎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妥的,只要不是起了歹念就好。
進了房間,我關好房門,這才轉而問道“方先生你也是受到邀請前來的嗎?”低聲說著,我回過身的時候,卻是不愣了一下,這方景斌正蹲在地上,在我們的墊下,櫃子下,犄角旮旯的地方摸來摸去的,而一邊的方少時立刻朝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我莫名其妙的看了葉一夕一眼,這貨卻是一攤手,示意沒什麼,讓他們翻。
經過了將近半個小時的翻找,這方景斌在衛生間的門板下方,紙巾盒的裡面,以及檯燈的下方,分別摳出了一個小小的圓盤,像是鐵石。
“這個是竊聽器?”見方景斌已經將那三個竊聽器扔到了倒滿白開水的杯子裡,我這才微微蹙眉,問了一句。
“那個老東西將我們拖延在殿中,不可能沒有理由。”方景斌點了點頭,這才轉而回答我之前的問題,說道“我是以陽八卦傳承者的身份受邀而來的。”他這一句話說出口,卻是讓我微微一怔,頓時對竊聽器的事兒失去了興趣,而是轉而反的問道“你們又回巫蠱門了麼?”
“不是我們回去了,是他找來了,有些事命中註定躲不掉。”方景斌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似乎很疲憊的樣子。
“你說的他是誰?”我低聲問著,心裡卻在奇怪著前段時間黃泉可是爆發了戰爭,這陽八卦的陰司貌似並沒有很出彩的樣子,是在隱藏實力麼?可是那種混亂的場面若是存在異心難道不應該揭竿而起麼?
雖然心裡奇怪著,但,其實當時的戰鬥隊被行道大帝分成了四字派,所以我本就沒注意過誰是哪一派的,更加沒有看到什麼陽八卦的陰司,就算看到了也不知道哪個是。
聞聽我的話,這方景斌卻是搖了搖頭,很是坦然的說道“我不知道,以我的實力,所擔當的也不過是個小小的角罷了。”我看了看這對父子,頓時覺得有些無奈了,這就是命運,無力反抗的時候,只能選擇順從。
方景斌父子在我這一直待到了下午,和我說了一些關於巫蠱門的現狀,並未提及要回陽卦羅盤的事兒,下午兩點多的時候,我們一起去食堂轉了一圈兒,雖然食堂還有不少的人在,但大多數都是平民了,也就是葉一夕說的那些信徒,確實很多。
這過了飯時一個多小時了,我們進入這食堂依舊是有種擁擠的覺。
找了個角落,方少時和葉一夕去拿飯,我也是不奇怪這教堂的人為何如此之多,那方景斌卻是說這裡的飯菜都是免費的,這些人都是貧苦家庭,有不要錢的飯,沒事的話也就過來了,而且這段時間教堂還給這些人發了補貼,天天來天天有補貼,按人頭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