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九章金身有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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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真身在,他也就是找來的更快吧…”我悻悻的瞄了一眼那個大木箱,還是覺得在家裡藏一具屍體不怎麼好。
∠瞎子聞言立刻搖頭說道。
“非也,若是那人想找自己的金身,還輪得到你們幾個去挖豬圈麼?有些事情不是表面上看著那麼簡單的。”我被老瞎子說的一頭霧水,他這意思是那個借屍還魂的佛魂懼怕自己的真身?可這種事似乎沒有什麼理由,哪有一個人死了會怕自己屍體的?
莫名其妙的想著,我狐疑的看了看老瞎子,可這老東西明顯沒有要繼續說下去的意思了,直接嗅了嗅鼻子,嘿嘿一笑,很是沒正行的說道“餓死老瞎子了,這午飯都快成晚飯了,去吃飯嘍…”然後這個睜眼瞎的老東西就很是輕車路的起身走了。
這坐化的金身反正已經帶回來了。現在這老瞎子有了留下這金身的理由,我就是想扔掉也下不了手了,也就只好作罷了,不過,老瞎子這是心裡有事兒沒說,明眼人都看的出來。
吃過了午飯,我和唐晨二人將這屍體抬到了院子的廂房裡,不管老瞎子怎麼把這玩意兒當寶貝,對我們來說這就是一具屍體,和前幾次一樣關到二樓的雜物室可不行。
都收拾完,我找了塊破布將這金燦燦的坐化金身遮了起來,然後鎖上了廂房的門,就和唐晨回屋了。
這天還早,三叔躲進書房去翻書了。估計是在查詛咒破而不除後代遺傳的事兒,唐晨這小子也揪著念兒和天兒去輔導作業了,這學校裡我們兩個不去上班,這倆小崽子就各種光明正大的翹課,功課都丟沒了。
∠瞎子又摟著老貓靠在沙發上打盹兒。其餘人也都是看電視的看電視,待著的待著,我坐在沙發上愣了一會兒。正尋思著給北京的玄思和尚打個電話,定個時間把錢給他,順便將這刀和鞘拿過去。
坐在一邊的方少時就不著痕跡的坐到了我的身邊,然後鬼鬼祟祟的戳了戳我的胳膊,低聲說了一句“那誰,給你來電話了,讓你有時間打過去。”聞言,我莫名其妙的看了這小子一眼,見他把自己的手機遞給了我,我這瞬間明白他說的是誰。
似乎是見我遲遲沒有拿過手機。方少時不皺了皺眉頭,嘀咕了一句“你到底用不用?要不是看在小梅的面子上,我才不會幫你們的忙!”
“別鬼鬼祟祟的,說的好像我是在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似的!”我不耐煩的回了一句,立刻手快的一把奪過了方少時手裡的手機。
“嘁…裝什麼正經…”方少時悻悻的看著我嘀咕了一句。
我瞬間皺眉,直接拿著手機去院子裡打電話了。
這貨的手機上倒是很清靜,電話號碼就那麼有數的幾個,但我並沒有找到巫蠱門掌門的手機號,便直接撥通了小梅的手機號碼。
電話接通之後,手機那頭傳來的聲音果然是那個女人的…
聽到這悉的抱怨聲,我立刻打斷了巫蠱掌門的話,直接問了一句“有事麼?”手機那頭的女人沉默了一會兒,這才擺正態度說了一句“沒有什麼很重要的事,只是提醒你一句,不要把到手的陽卦羅盤還給方景斌。”聞言,我瞬間皺眉,追問了一句“為什麼?他心存不軌麼?”
“那倒不是,只是,他到底是陽八卦的人,有些時候,也會身不由己…”手機那頭的女人低聲說了一句,只是這語氣倒是大有深有體會的樣子。
我頓時一愣,這才低聲回了一句“嗯,知道了,你自己也小心。”然後手機那頭的女人只是無所謂的笑了笑,就掛斷了電話。
這陽卦羅盤也是陽八卦的祖傳寶貝,之前我從方景斌的手中得到了一塊,至今還帶在我的身上,至於從巫蠱門得到的另一塊陽卦羅盤是在付九泉的身上,不過,雖然不知道付九泉拿著那陽卦羅盤在研究什麼,至少我是沒有據為己有的意思,畢竟這是陰八卦死對頭的東西,可是要問我怎麼處理,我也是說不出個所以然,只能先這樣帶在身上了。
“劉磊?”就在我站在院門口發呆的時候,身後突然有人拍了我一下。
我乍一聽到這聲音,頓時心中驚了一下,來人是方景斌,我這正在算計他的陽卦羅盤,現在被他一喊,自然很是心虛。
見我有些驚詫的看著他,方景斌莫名其妙的環視了一眼四周,這低聲問了一句“怎麼了?”此人非敵非友,有些事確實是不能盡信,叛出陽八卦巫蠱門,他也只是順水推舟被的而已,若是有機會的話,想必他也不會放下重掌陽八卦的機會,所以,應該聽巫蠱掌門的,保持距離。
微微蹙眉,我直接搖了搖頭,低聲說道“沒,只是在想事情而已,你有事麼?”
“額,”方景斌愣了一下,這才有些尷尬的說道“我與犬子總是住在你家也不是辦法,所以我想離開了,不過…”
“你們才脫離了巫蠱門,還是暫住在這裡吧k開也是沒有去處,我又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何必呢?”察覺到方景斌這客氣的語氣貌似是想要回陽卦羅盤,我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好心挽留了一番。
“可是,陽八卦和陰八卦自從誕生就是仇敵,我們父子一直留在這裡也總不是辦法,”方景斌瞬間皺眉,不安的說了一句,察覺到我眼神的怪異,便又立刻糾正道“當然,我的意思並不是離開與你為敵,但至少讓我有個置身事外的機會。”聞言,我頓時一笑,很是坦然的說道“你這話說的可是一點依據都沒有,不與我為敵?那你還這麼在意自己身上陽八卦傳承者的身份幹什麼?”
“額!”方景斌似乎自己也沒有想過這問題,頓時一愣,有些無話可說了。
見這貨臉上的表情有些緊張,我這才繼續說道“雖然被你奚落過,也被你挑釁過,但我知道,方大叔你是個明事理的人,人世間善惡難辨,僅憑人心,多的我就不說了,你們父子想離開就走吧!但陽卦羅盤我留下,不過我保證不會毀壞,一定會好好的保存,等待這還在靜伏的暴風雨過去,如果到那時候你我還是如此坦誠相見,這陽卦羅盤我雙份奉還。”方景斌頓時嘴角一,啞口無言的看著我憋屈了半天,最後也只好無聲的點了點頭。
這就是先下手為強,在他開口要之前,我直接拐個彎,打消了這貨的念頭,至於他們父子是走是留,那已經不重要了。
這幾天太累,晚上吃過晚飯,眾人也就早早休息了,可是我躺在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總是惦記著院子廂房裡的那個金身屍體,心裡各種惴惴不安,覺得似乎是要有什麼事情發生。
看看時間已經十一點多了,我起身給小玉掖了掖被子,然後不安的到陽臺上往院子裡的廂房張望了兩眼。
這天有點陰,黑漆漆的沒有什麼月光,但我一眼就看到在院子廂房的門口有個小紅點一晃一晃的,不頓時心頭一緊,然後回手拿起了桌子上的手電,往廂房門口那裡照了照。
這一看之下,我這顆懸著的心,瞬間就放下了,原來是老瞎子揪著個酒瓶,正坐在廂房門口菸。
可這大半夜的,他是個瞎子不開燈也就算了,但一把年紀了,還吹著冷風在院子裡菸喝酒,這未免也太不像話了吧?
我瞬間皺眉,穿好衣服就拿著手電出去了。
這二樓黑漆漆的,似乎是都睡了,但是我到一樓大廳的時候才發現,三叔書房的門縫隱隱透出了燈光,照在地板上映示著我三叔那個老倔驢還在熬夜,不過,他是為了承子和董雅的孩子在熬夜,現在才十一點多,對於三叔來說不算晚,我也就沒有打擾他,直接朝院子走了過去。
我到院子的時候,老瞎子還坐在廂房門口的臺階上,嘀嘀咕咕的說著話,察覺到我的靠近,也沒有避諱,而是低聲問了一句“小娃娃,還沒睡?”我也忘了責怪老瞎子一把年紀不睡覺在這撒酒瘋了,直接問了一聲“太師叔,你和誰說話呢?”
“沒有誰,饞酒了,屋裡太悶,出來透透氣。”老瞎子卻似沒事人一樣,嘿嘿一笑,很是不在意的回了我一句。
聞言,我狐疑的側目看了一眼老瞎子身後緊鎖的廂房門,這才低聲說道“太師叔,我知道你有事瞞著我,但我已經不是以前的頭小子了,有些事,你不覺得我也有權知道麼?”團溝吉技。
“你是指這僧像金身的事兒麼?”老瞎子聞言,很是不在意的回了我一句。
“額,聽太師叔你這語氣,好像是還有其他的很多事瞞著我似的…”我不嘴角一,條件反的回了一句。
∠瞎子卻是沒有做任何的回答,拿起酒瓶喝了一大口酒,然後這話題似乎就斷了。
我見這老東西,我不問,他是真不說,在黃泉的事兒上,我已經讓過步了,現在請了個死人來家裡,又事有蹊蹺,他總不能還是什麼都不說吧?
“太師叔,那個黑目金瞳的死人到底是什麼人?您是知道的吧?還有這金身,就這樣放在家裡真的沒事麼?”我見老瞎子不說話,索直接坐到了他的身邊,擺明了,你不自己說,那咱爺兒倆就嘮嘮,反正這裡也沒有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