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文承武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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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人,不知道別人會不會覺得他是在裝深沉,至少我覺得這不會是個無理取鬧的人。有沒有本事的,至少他不會禍禍你,有少許的安全。
但是我這才落座不久,那個副會長老頭子就笑了笑,開口說道“璃兒,劉家的小先生不喜歡挨著陌生人,你們彼此接觸過,就過去和戒嗔大師換個位置。為師也有話要和大師說。”
“是!”聞聲,那小狐狸立刻站起了身,然後一步三扭的朝我這邊走了過來。
“阿彌陀佛…”那老和尚只是低聲唸了一句,就很老實的站起身走了。
“…”我頓時一愣,恨不得過去扇這老和尚一巴掌,心說你他孃的就不能拒絕一下?彌陀佛,佛你個頭啊!
然後,我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那個戒嗔大師和小狐狸換了地方,之前的預想,瞬間落空。
坐在我右邊的小玉偷偷的掐了我一把,我這才回過神看著小玉苦的笑了笑,但我也沒有辦法。只好保持沉默了,反正這是眾目睽睽之下,那小狐狸總不能當著這麼多的人將我推倒我的靈氣兒。
而事實上,那狐狸坐在我的左側,也是安分的樣子,看都沒有看我們幾個一眼,貌似是我們小人之心了?
之後,酒店的服務員送來了飯菜,都是素菜,也沒有酒,那副會長老頭子是美其名曰年年聚會的老規矩,以茶代酒,聽他那意思也是不止一次辦這年會了,副會長應該也是至少做了兩屆了。
眾人之中大部分都是道家或佛教中人,自然不會計較。就連我們這種俗家弟子,也是不好在這種場合大吃大喝的,餓也只能憋著。
這很長的長桌基本是四個人一道菜,並不是很富餘。但卻絕對夠,這種場合太過豪華的飯菜反倒是會顯得奢靡,道佛一家,講究簡樸行事,所以這是一切從簡的意思?
我安靜的坐在一邊。看著放在自己面前的半碗米飯,覺得有點兒進了和尚廟的覺,就在這時,莫名的,我的後心有些鑽疼,覺有點怪怪的…
這時,坐在長桌盡頭的那個副會長老頭子,輕咳了一聲,說道“競選會長,咱依舊是老規矩,文承武鬥,老夫知道,在座的各位大部分都是得道的尊師高僧,或不染塵世,或不近權利,可,這會長一職只是解決糾紛的跑腿工作,是積德行善的事兒,各位也都不要謙虛,各抒己見,畢竟這對延續國內的道教佛教文化來說,是好事兒。”這老頭子的話音剛落,坐在我右側對面一個穿著道袍的道人就點了點頭,說道“副會長說的對,只是這文承一考,每屆都有,論道說法的也都是咱們這些老古董,就不必屆屆重複了吧?”
“嗯,有理,既然副會長的身子骨依舊硬朗,估計今年這會長的人選依舊不會有很大的變動,每屆的結果都一樣,所以這次,只等會長他老人家回來吧!”坐在那個道人身邊的另一箇中年人很是中肯的說了一句。
“那也得這會長老人家還活著吧?這十年十年又十年的,那把老骨頭這次估計是徹底消失了吧?啊?”中年人的話音剛落,一個留著大鬍子的壯漢就大大咧咧的說了一頓。
聞言這飯桌上的和尚與老道都是一個個不動如山,默不作聲的樣子,只有幾個俗家弟子拋過去了嫌棄的目光。
“此言非也,就算我那個會長老哥沒有時間管理靈異正委會,那也是會長,我們這些下面的人,不好這麼說話,不好。”副會長老頭子否認的搖了搖頭,示意那個大鬍子壯漢不要胡言亂語。
顯然這大鬍子壯漢是要拍副會長老頭子的馬,見這老頭子不讓說,也就不說了,只是嘲諷的笑了笑,似乎是依舊不怎麼看好正會長還能活著。
也是,畢竟年紀在那兒擺著呢…
不過,被這幾人一說,也就沒有人提論道說法的事兒了,正會長暴斃的話,那副會長自然而然的可以頂起正會長的位子,所以這些人的心裡,就算是爭,估計也是要爭副會長的位子了吧?
我悻悻的想著,活動了一下肩膀,總覺得後心的位置有點兒不對勁兒。
所謂的飯桌論文,最後成了彼此聊天的跑題飯局,這些人無心的不在乎這些,有心的也不敢跟坐鎮的副會長爭,最後的結果,估計也就是隻等著下午的武鬥了,誰贏了就會拔得頭籌,至於是坐上會長的位置,還是副會長的位置,就要看幹不幹得過那個副會長了。
我是屬於那種半無心,半有心的,這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還不如金錢來的實用,沒必要爭得你死我活,順其自然。
漠然的吃著飯,我突然覺得大腿上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蹭,不皺眉,下意識的用手推了一下,這手也下去了,摸到了那東西,才瞬間察覺是條茸茸的尾巴…
我立刻皺眉瞪了那小狐狸一眼,小玉一直在盯著我這邊,見我這表情有點不對,就把手也探了過來,劃過我的大腿,我以為她是要掐我,卻沒想到這妮子一把抓住了那小狐狸的尾巴。
我這還在瞪那小狐狸,之間這女人頓時身體一僵,然後不自在的回看了我一眼,我這才低頭看了一下,小玉的手抓著那狐狸的尾巴正在不動聲的在那兒拽著玩兒…
有點兒小小的幸災樂禍,我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繼續吃自己的飯,裝作什麼都沒有看到,時不時的還給小玉夾點兒菜。
這飯吃的詭異,氣氛有些尷尬,那些老神基本都沒吃東西,也就我們這種俗家人把這當飯吃了,在那些所謂的高人眼裡,估計這飯都是俗物。
午飯過後,服務員來收拾桌子的時候,眾人紛紛離桌,小玉這才鬆開了那小狐狸的尾巴,狐狸自然很是氣憤,不過只是皺眉瞪了瞪我們兩個,就起身離開了。
這飯局過後,眾人又恢復了上午的狀態,彼此各談各的,副會長說是東西已經有人去取了,下午兩點的時候會送來,至於那個東西是什麼,我卻是不知道,而且聽上去貌似很重要的樣子,要專程取一次,也就是說之前是在別處保管的?
我問葉醫生,葉醫生只苦笑著說是武鬥的考題,刁難人用的,具體的是什麼他也不知道。
而且他貌似很忙的樣子,作為玉清門的新任掌門,這些遠道而來的同道中人也都是忙著拉關係,葉醫生人又很溫和善談,所以和他說的來的人很多,我見他忙的,就帶小玉和果兒去一邊等著了。
在大廳裡轉悠了一圈兒,最後還是坐在了那個戒嗔大師的身邊,心說,尼瑪啊!這整個就沒個安靜地兒,就這老和尚身邊沒什麼人。
見我們過來做到了椅子上,老和尚依舊是沒搭理我們,只是低聲說了一句“阿彌陀佛。”
“嗯,無量天尊。”我很是隨意的回了一句,表明我是道派的俗家弟子,然後就彼此沉默,無話可說了。
之前,我後心那種不自在的覺也不在了,我尋思著估計是因為當時挨著小狐狸,所以才不自在的,也就沒有多想。
兩點多的時候,之前和老頭子去過我家的那個小女孩打開門,推進來了一個餐車,但是這餐車上擺著的是一個四四方方的東西,上面蒙著紅布。
看上去很是詭異,不過眾人的注意力都被這東西引去了,就連我們身邊一直默不作聲的戒嗔大師也起身朝人群走了過去,似乎是要探個究竟。
我們三個彼此看了看,就也湊了過去,想看看這用來刁難人的東西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呆尤豆劃。
見眾人都對這紅佈下的東西很興趣,七嘴八舌的討論著,那副會長擺了擺手,示意大家安靜,這才繼續說道“這個東西是老夫年前得到的,作為這十年一屆競選會考題,自然不會是普普通通的東西,所以各位,老夫說句狂妄的話,有本事的站出來,沒本事的退後,這考題過了,也算是積德一件,過不了恐怕會有命之憂。”眾人聞言,有一些不想惹事兒的年輕男女,自然是會下意識的後退一點,而這al二少爺和妮兒葉四兒三人就是這其中之一。
我們三個莫名其妙的掃視了一眼那紅布,說實話,其實最初我一聽這老頭子說到手時間的時候,有些擔心這會是那個封著地生陰胎的青銅盒子,但走近了看看,卻覺得不太可能,因為這個紅佈下的東西是四方形的,長寬明顯與那地生陰胎的青銅盒子不符。
見眾人駐步的駐步,後退的後退,那副會長這才一擺手,瞬間他身後的那對少男少女直接出一沓黃符,轉身用這黃符去將門窗封了起來。
因為現在不是夏天,就算到了陽三月,也還是有點兒涼,所以這大廳本就是關著窗的,開著空調,但這黃符一封,眾人不都是有些緊張了,明顯往屆競選會長並未遇此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