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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詛咒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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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沒有說話,al的那個臭丫頭片子斜睨了我一眼,這才促狹的說道“你好像一點兒都不吃驚的樣子,就你這貪生怕死的格,不應該啊…”

“我有什麼好吃驚的?我又不是al的人,詛咒破除的那天,咱就兩清了,而且你弟請來的那個世外高人,我也過手了,不過就是個頭小子,道行差著呢!”我不屑的說著,稍稍一愣,頓時覺得不對勁兒,又皺眉不滿的回了一句“死丫頭,你說誰貪生怕死呢?”安璐白了我一眼,正要開口說什麼,刀疤臉和左明翰從帳篷外走了進來,這一會兒的功夫不見,刀疤臉就的灰頭土臉的了,看那樣子跟剛從沙墩兒裡刨出來的似的。

“大小姐,”刀疤臉走進帳篷,先是衝安璐點了點頭,這才看了我一眼,轉而看著安璐問道“有什麼事麼?”

“刀疤,我不問,你是不是就打算不說了?”安璐那臭丫頭大大咧咧的坐在一邊,一副爺們兒氣派十足的樣子,瞪著刀疤臉,皺眉問道“來的路上死了多少兄弟?”刀疤臉被問的一愣,隨即看向了我,我立刻攤手,示意他我什麼都沒說,刀疤臉這才收回眼神猶豫了一下,低聲悻悻的說道“墜毀了三架直升機,兄弟沒了十多個。”

“什麼?”安璐聞言,直接站了起來,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顯然,這數量還是嚇到她了。島協宏圾。

“大小姐,al做事向來狠辣,咱都是一樣的人,成者為王,敗者為寇,沒什麼好埋怨的,這次,二少爺是真動手了,不過,我去神堂溝之前,已經安排好人帶老大的孩子去國外了,這次是最後的一搏了。”刀疤臉低聲說著看向了我,目光堅定的說道“只要老大還能活著回去,al就還是我們的,沒有人動的了。”我錯愕的看著刀疤臉,他這意思明顯是,al掌櫃的死活就在我身上了?但我哪有那麼大的本事?沒有得到直接破開詛咒的辦法之前,我也是什麼都做不了,空有一身力量無處可使。

安璐那臭丫頭皺眉想了想,這才不安的說道“那個臭小子越來越不像話了,對自己人也這樣趕盡殺絕,就算al掌櫃的位置給他又怎麼樣?那樣的秉能攏住人心麼?白眼兒狼一隻!”這是作為一個姐姐對自己弟弟的評論,我們這些外人自然是沒有話的份兒,就連一路上都憤慨不已的刀疤臉都不說話了,我和付九泉就更沒有必要吱聲了。

見安璐一副氣的不輕的樣子黑著張臉,刀疤臉直接轉移話題,低聲說道“那邊的挖掘工作已經再次增派了人手,到晚上應該差不多了,大小姐你準備一下,我覺得掌櫃要不要下去,這件事最好還是再考慮一下。”

“沒用的,他決定的事,沒有人能改變,那具身體也撐不了多久了,就當是他這輩子最後一次任,隨他去吧!”安璐低聲說著,瞬間便忘了那個白眼兒狼的事兒,似乎是有些走神。

刀疤臉看了我們幾個一眼,這才繼續說道“那大小姐看著辦吧,我先去監督那邊的挖掘,不然那群貨總偷懶。”安璐無聲的點了點頭,刀疤臉就出去了,我看了看左明翰和付九泉,這才就著這話題問了一句“你們已經可以確定鎖的位置了?還是也在賭?”

“有百分之六十的把握。”安璐側頭看了我一眼,很是認真。

不等我說話,一邊的左明翰直接說道“al的資料調查很全面,他們口中的百分之六十,在你我看來足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了。”我這才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那你哥的身體怎麼樣了?這兩晚又做夢了麼?”安璐無聲的看著我,沒有說話,反倒是左明翰點了點頭,低聲說道“這兩晚都是我們兩個在守夜,會出虛汗,夜眠不實,覺像是神衰弱。”

“那他的夢境沒有變化麼?”我頓時一愣,這神層面的事兒,我不瞭解,也不好說,但若是真在距離詛咒源頭如此之近的地方,那多少應該有些變化吧?

或多,或少,或好,或壞…

見我面帶疑惑之,左明翰卻是皺眉搖了搖頭,繼續說道“沒有什麼變化,不過,夢境開始重複了,一晚會夢到好幾次,每次他出虛汗呼急促的時候,我就醒他,但是睡著了之後,夢境還會重複。”

“那之前呢?”我頓時一愣,心說,這意思是惡化了?不過al掌櫃的這份堅持真不是隨便一個人就能做到的。

“之前是每晚一夢,有時候好幾天做一次夢,雖然夢境都一樣,但這逐漸緊迫的頻率,我知道這不是好兆頭。”安璐低聲說著,眼圈兒有些發紅,明顯,雖然不是一個父親所生,但這丫頭對al掌櫃的兄妹之情是很深的,這之中或許有她母親的原因,也或許只是al掌櫃是個值得讓親人牽心掛肺的人,但命運不會因為這個而改變。

現在也不是老生常談嘆人生苦短的時候,我直接搖了搖頭,試探的低聲問道“那今晚,我們可以去守夜麼?”安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付九泉,猶豫了一下,這才說道“你們還是不要去了吧o大周圍的人盯的緊,現在你們老劉家在他們看來是外人,他們不會讓你們去守夜的。”聞言,我頓時回想起了剛才那一個個刀子一樣的眼神,瞬間有些蛋疼,也只好作罷了。

其實按理說,左明翰也是外人,他可以守夜,我和付九泉就也可以,但問題就在於我是劉傳後的重孫子,頂著老劉家的名頭兒,有很多事兒確實是會遭受阻礙,這是太爺爺那隻老狐狸造成的必然,在al的人心中早已成為了深蒂固的危機

安璐和左明翰在這兒又待了一會兒,跟我說了一下這附近挖掘的大概情況,就出去了。

空蕩蕩的帳篷裡只剩下了我和付九泉,我這才稍稍放鬆的坐到了一邊,尋思著接下來該做些什麼。

al掌櫃的命必須要保住,至少在離開這裡之前他不能死,不然那群虎視眈眈盯著我的人,絕對會在第一時間幹掉我,但是金杖的鎖也必須要找。

兩件事看似不矛盾,不細想的話,或許會覺得完全可以同時進行,但是,下到地下去找金杖,九死一生,al的掌櫃,那副半死不活的身體,一旦下去,恐怕是沒有命上來了。

這事兒,我看的出來,這裡的任何一個人也都看的出來,就連掌櫃的自己也知道。

找到鎖,用金杖打開,走到這事件的盡頭,或許就能夠解開詛咒,但這只是推測,而這推測的成立幾率也就只有百分之幾,很是渺茫。

誰也沒有把握這詛咒就有破解之法,更加沒有把握這詛咒的破解之法會立竿見影,或許我太爺爺的做法是對的,修道,以一己之力對抗這詛咒,以正道宗法撼動這詛咒,但這是保己不保他的做法。

保了一代,還有下一代,想解決本,也只能冒險走一遭,而且這詛咒一旦早期發作,就算是我太爺爺的方法也會毫無作用,道行不夠的,依舊是個死字,依照這夢境,估計就是死了也會不得安寧。

想著al掌櫃跟我說的那片黑暗,想著一個孤魂被拖離輪迴之道,墮入無邊的黑暗,我就覺得一陣心寒,脊背有些止不住的發涼。

這還不如魂飛魄散來的痛快…

因為刀疤臉說,若是趕工的話,這鎖的挖掘在晚上差不多就可以了,所以我和付九泉也沒出去瞎逛,窩在帳篷裡,補了一下睡眠。

其實主要還是我太爺爺在al的名頭太大,我不想節外生枝,所以儘量能存在的隱晦一點就隱晦一點了,樹大招風不是什麼好事兒。

中午的時候,左明翰給我們兩個送來了午飯,完事兒聊了一會兒,不過沒說什麼針鋒相對的話,主要是和付九泉在研究al掌櫃的病情,在他們的眼中看來,詛咒存在,但正如一直矛盾的那樣,科學和靈異,醫術和異術,病因岔也存在。

詛咒的發病源頭有些看不清,但這最後的鎖魂夢魘明顯就是神薄弱的表現,al掌櫃的命長命短,全在這神力上了,萬一稍有鬆懈,或許就完了。

當然,他若是完了,我現在這身在虎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所以還是暫時別死的好。

左明翰離開時候,我又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晚上九點多了,晚飯是安璐送來的,那丫頭說al的掌櫃休息了,左明翰在守著,所以過不來,還說刀疤臉那邊估計還要幾個小時,讓我們也儘量的休息一下,免得動身的時候力不足。

我和付九泉倒是白天的時候睡足了,有些黑白顛倒,尤其是我這段時間早就已經習慣了晚上行動,不但沒困,反倒是神了許多。

付九泉坐在帳篷裡翻看自己的那本靈樞古卷,似乎是還在研究al掌櫃的情況,我覺得有點兒憋的慌,就出了帳篷打算去小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