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二叔三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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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就直勾勾的看著他,一點受威脅的意思都沒有,刀疤臉這才直接說道“劉承是劉家的人,自己去問他不就好了麼?不想多嘴。”
“承子已經不見了,今天直接來找,就是想從嘴裡知道,要是不說,當然也沒有辦法,但找金杖的事兒,咱就再說吧!”無所謂的說完,轉身就要走。
“說什麼?劉承不見了?”刀疤臉一把拉住,直接把拖了回來,皺眉說道“不會覺得是乾的吧?可跟說清了,為了找到金杖,老劉家的人,們可是一個都沒動過!”被這貨一把拖得腳下有些趔趄,不心裡來火兒,隨口罵了一句“他娘放!這房子是誰點的?爹孃是誰殺的?當是傻啊?”似乎是被這突然暴起的脾氣嚇了一跳,刀疤臉皺眉張嘴似乎是想說什麼,但最後又憋了回去,直接不耐煩的說道“就算劉承不在了,不是還有二叔麼?自己去問,只是想告訴這不關al的事兒,們在這個村子裡安分的很,老劉家的事自己解決,不要耽誤找金杖!”莫名其妙的瞪了刀疤臉一眼,冷哼一聲,轉身走了。
承子的事,讓心裡窩火,其實是相信刀疤臉的,他沒有騙的必要,也正是因為相信他的話,才覺得更加窩火,正如三爺爺所說,他說二叔和三叔不管誰對誰錯,都是太爺爺的錯。
這一句話中包含的信息太多,可以理解為,二叔和三叔都不是簡單的人,而且選擇了不同的路,這一切都是太爺爺造成的。
如果說三叔是面具人的話,那二叔所在的立場又是什麼?那個面具人出手幫過,不覺得他會害,那相反的二叔,會麼?
承子不是面具人,卻被面具人關進了棺材中,這是最在意,最介懷,最堵心的事,雖然承子沒有死,但是,那口棺材曾經跟三叔說要留給的殺父仇人,這是在暗示,那件事和承子有關麼?還是說…和那個面具人有關?
覺得腦袋有些發脹,總之這所有的推測與結果,都要取決於三叔到底是不是面具人。
到三叔家的時候,果兒和小潔正在裡屋逗孩子,小玉和三嬸兒忙著做飯,付九泉和三叔就在裡屋坐著,這兩個悶蛋湊到一起只有更悶,誰也不說話,就是直愣愣的看著電視,也不知道是在看電視,還是在發呆走神。
就算有些事知道了,但也僅限於猜測而已,不能先入為主,所以三叔這邊,依舊只能把他當三叔來看,猶豫了一下,這才低聲問道“三叔,大爺爺那邊的那口棺材裡是不是有什麼東西?昨晚,有人打開棺材跑了,沒看清是誰,可能是招賊了。”
“是承子,”三叔側頭,用看傻一樣的眼神瞄了一眼,這才大氣的繼續說道“果兒剛才已經告訴了。”付九泉側頭看著無奈的搖了搖頭,那表情似乎是在說,確實是一個傻…廣丸鳥血。
頓時覺得心口一堵,暗罵了一聲果兒那小子不靠譜,居然出賣?
不等再說什麼,三叔又補充了一句“一會吃完飯,把這事告訴二叔一聲。”
“額,可是承子已經跑了…”頓時一傻,有些不知道三叔這是什麼意思,明顯百分之八十的可能就是他把承子關棺材裡的,現在又讓去告訴二叔,這不是沒事找事麼?
“知道,讓去說一聲,去就是了。”三叔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就繼續看電視了。
看了看付九泉,這大舅子沒搭理。
關於承子,這人其實傻乎乎的有點二,至少一直以來給的印象是這樣的,二叔也是個老實巴的人,雖然有點遺傳三爺爺的固執摳門兒,但總體來說覺還是不錯的,他們家的事從來不會麻煩複雜到哪兒去,可是現在卻完全摸不透了。
吃過午飯,抱著孩子哄了一會兒,打算拖上果兒一起去二叔家說一聲承子的事兒,但這小子不知是吃錯了什麼藥,死活就是不去,看付九泉,這貨也沒搭理。
只好孤家寡人的出了門,到二叔家的時候,這倆人似乎剛吃完飯,二嬸正忙著收拾碗筷,二叔見來了,便笑了笑,說今天上午和二嬸去看過孩子,倆娃都胖乎的,說媳婦兒也不錯,水靈。
憋屈的點了點頭,以前看二叔雖然摳門,但怎麼看都憨厚,不知是不是心裡作用,現在看著樂呵呵的二叔總覺得有些心裡發,尷尬的沉默了片刻,這才開口說道“二叔,昨天晚上看到承子了…”二叔聞言,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在大爺爺房子的棺材裡,他在敲棺材,大舅子打開棺材的時候,他就跑了,們追了一會兒沒追上。”一句一頓的說著,細細的觀察著二叔的表情,顯然在說到棺材的時候,二叔的手瞬間緊了一下。
但也只是緊了一下拳頭而已,隨後就放鬆了,二叔漠然的點頭說道“嗯,知道了。”然後,這就完了?
有些回不過神的坐了一會兒,但是二叔都沒有再說什麼,不知道這裡面有什麼事兒,也不敢多問,只好起身告辭了。
下午窩在三叔家看了半天孩子,傍晚的時候三爺爺才慢的夾著族譜找去三叔家,進門就嚷著要看看重孫子…
∠人家都重男輕女,三爺爺似乎很待見天兒又是拽胳膊,又是抻腿兒的逗了一會兒這才能拿出族譜說入族譜的事兒,但是,有付九泉在,這族譜自然是沒入成,三爺爺知道不是娶媳婦兒,而是入贅到了付家,當時險些氣的沒噴出一口老血。
動的這老頑固咳嗽了半天,小玉又是捶背,又是遞水的,一口一聲三爺爺的叫著,這老頑固這才平復了一下心情,最後丟下一句,讓努力,再生一個胖小子,不然爺爺那枝兒就斷了!
看著三爺爺氣呼呼的離開,小玉捂嘴笑了半天,說這老爺子真有意思,還說什麼家有一老如有一寶…
可沒覺得哪裡有意思,晚上和小玉依舊分居,是各種依依不捨,但還是被付九泉給揪走了,繼續去睡大爺爺的老房。
不過這次是真沒能睡著,十點的時候,付九泉直接把和果兒從屋裡拖了出來,問他搞什麼,他說給和果兒看真相。
然後這黑燈半夜的,們兩個就這麼被付九泉拖到劉家墳地去了…
這地方可不是第一次來,更加不是第一次在晚上來,只是來這裡的目的就有點蛋疼了,偷聽什麼的,會不會很沒品?
整片墳地其實都很空曠,除了太爺爺的墳前立了碑,似乎就沒有其他的遮蔽物了,們三個沒地方躲,只好聽付九泉的上樹了。
還好這樹夠老,枝葉夠茂盛,幾乎遮蓋了大半個墳地,問付九泉來這裡做什麼,他直說是一會會有人來,想讓看著,也想讓果兒看著,畢竟是劉家的事,他一個外人沒有辦法手太多。
沒太明白付九泉的話,但也只好和果兒把手機調成了靜音,老實的等著,十一點多的時候才看到遠處有個人影朝這邊走了過來,那身影很悉,走近了才看清,是二叔,二叔的臉有些不好看,似乎含著那麼一股子說不出的慍怒。
看清來人,和果兒彼此對視了一眼,都是屏住了呼,儘量放緩呼量,靜靜的等著,二叔來這裡可能等的人,只有三個,不是刀疤臉,就是三叔,或者承子。
可無論是等誰,都說明了,他有問題。
時間不長,也就是十多分鐘的功夫,果然是來人了,那人遠遠的就朝們藏身的老樹樹冠看了一眼,這才加快了前往墳地的腳步。
是三叔,不過他沒有穿斗篷,也沒有帶面具,依舊保持著平常的莊稼漢樣子,全身上下都洋溢著濃濃的鄉土氣息,和二叔往太爺爺的墓碑前一站,看上去這倆貨本就是兩個三子悶不出個的土包子。
這偽裝,本沒有一點點隱世高人的樣子…
片刻的沉默,最後還是二叔沉不住氣問了一句“把承子怎麼樣了?”
“哥,覺得做的過分麼?”三叔並沒有直接回答二叔,而是看著太爺爺的墓碑,答非所問的說了一句,滿臉的問心無愧。
二叔沒有說話,似乎有些無言以對,應該是沒有佔理。
三叔見二叔沒有說話,這才搖了搖頭,說道“沒殺承子,但他做了錯事,這個當爹的不出手,那隻能出手教訓一下了,不過,估計他這輩子是沒臉面了。”
“和的選擇不一樣,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