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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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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知道你看不上我,是我自作多情自找沒趣,在你眼裡我一定水揚花是吧?都是我賤,你走吧。”她冷冷的說,跟剛才的熱情截然相反,我不知道是怎麼得罪她了。

“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驚慌失措,誠心誠意的道歉,不接受她只是為了彼此雙方負責,沒想到我的拒絕讓她的反應這麼強烈。

“不關你的事,都說了是我自己賤,讓你跟著上來,走的時候還要把你拉回來,你是不是認為我離不得男人,沒有男人就會死?”她有些動,坐在上看都不看我,自顧自的說。我抱住她不停的說對不起,她掙了掙沒掙脫就依著我,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慢慢的,她開始淚。女人的淚水就像是她們的僕人,隨時隨地都可以出來,楊揚是這樣,鄧潔娟又是這樣。

我總是在不知不覺中傷害了別人還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傷害的,鋒利的話語和無情的動作都會讓女人細膩多愁善的心產生裂縫。

把孫潔娟放倒在上,我也側著身子抱住她,帶著體溫的淚水經過臉入枕巾。我像親吻楊揚一般用嘴去乾她臉上的淚水,微微的鹹味如同一把利刃在我舌尖輾轉折磨。

早上醒來的時候聽到窗外下雨的聲音,側過頭一看,鄧潔娟睡得正香,嘴角出甜甜的微笑。我輕身起,沒有驚動她,肚子脹得厲害,兩腎和膀胱像是要炸開一樣。

看著白體壓力十足的衝出體外,我心滿意足輕鬆無比的長舒了一口氣,如果沒這泡現在還正夢中呢。

“你起了。”鄧潔娟睜開眼看著我。

“我今天有事,你再睡會兒吧。”

“你現在要出去嗎?”她問我。

“嗯,你睡吧,我先走了。”我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起後給我打個電話。”說完轉身離開。昨天晚上穿著衣服一夜都沒睡好,得馬上回去換身衣服然後把這身衣服洗了,我怕衣服上沾了香味楊揚回來不好待,雖然我和鄧潔娟之間並沒有發生什麼,可是這種事情是無論如何也解釋不清的。

---沒有等到楊揚回來,在她回來的前一天我去了長沙。顏茹為了謝她生病時我不辭幸勞陪了她兩個晚上,把十一過後的第一個團給了我去帶,二十五個人,全程掛牌四星級酒店,應該能賺不少錢。

她給我打電話的時候還叫我不要對別的導遊說,免得她難做。我晚上到的長沙,接第二天上午的飛機。吳媚對於我的到來顯得異常高興格外熱情,居然自己買了些菜做晚飯給我吃。

“我的手藝怎麼樣?好不好吃?我都不知道有多久沒有自己動手做過飯了,以前炒菜很有一手的,今天要不是你來我也不會做飯,這幾道菜都是專門給你做的。”吳媚指著面前的菜說。我看著面前的菜,受寵若驚,她有必要對我這麼好嗎?我可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值得她這麼對我的地方。

“不錯,比我做得好吃。”我把菜費力的下去,她的菜只是勉強做本就談不上好吃,我如果不是因為餓了肯定吃不下去。

“呆會兒想去哪兒玩?”她問我。

“哪兒都不去,明天要帶團,最近太累了,要休息好。”我放下碗,打了個飽咯,走過去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帶團太累了,你還是過來給我幫手吧。”她跟過來坐在我旁邊“你看,都瘦了,何必呢?你一個月帶團能賺多少錢?”

“幾千塊吧。”我漫不經心的回答,對她的好意置若罔聞。

“那你過來幫我,我開的工資也不會比你賺得錢少,工作又輕鬆,不用看人臉。你導遊還能做幾年呢,到我公司來你會有很大的發展空間…”

“人各有志,我還是隻適合做導遊,你別再說了。”我打斷她喋喋不休的勸說,想著在她公司跟她每天朝夕相處,終情愛纏綿,心裡一陣發顫,不寒而慄。

“隨你吧。”她不明白為什麼我情願曬雨淋受人白眼低聲下氣的做導遊也不願跟著她穿西裝坐辦公室趾高氣揚的一展鴻圖。

“你老公呢?”我問她。

“你問這個幹嘛?”她避而不答。

“沒什麼,隨便問問,最近公司生意怎麼樣?”

“還行,又有人叫我去你們那邊投資。”她看著我說“我還要考慮考慮。”

“什麼項目?”

“酒店。不過我對酒店不,所以還沒有決定,你幫我分析分析可不可以投資。”

“我也不,我分析不來的,其實你現在自己有生意,也有那麼多錢,幹嘛還要那麼累想著這投資那兒投資呢?”我問。

“沒有人會賺錢多的,你看電視裡那位,有錢吧,可他還在拼命的賺錢。再想想那些大官,為了錢連命都可以不要,你說他們為什麼要賺錢?”她反問我“再說你自己吧,難道你少帶幾個團會餓死嗎?為什麼還要儘可能的多帶呢?”

“我跟你們不一樣,我賺錢要買房結婚,要生兒育女。”

“有的人一輩子沒買房還不是照樣結婚?你這個道理說不過去,人都希望自己可以比別人過得好,都削尖了腦袋想做上等人。

這社會就這樣了,生活如同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我們都沒得選擇,你住慣了三室一廳之後叫你去住十平米的地下室你願意嗎?身邊的人都從地下室搬到了別墅而你還在三室一廳裡你心裡能接受嗎?你再想想,你平時帶的客人,人家從手中一點出來就夠你一個月甚至是一年的收入,你不眼紅嗎?你過來幫我好嗎?我保證你會有很大的舞臺…”

“又來了,我們別談這個了,去洗澡吧,我想睡了。”我心裡很煩,她這一番話是事實,赤血淋淋讓我到很壓抑。---我睜著眼獨自躺在寬大的上,吳媚接了個電話後對跟我說了聲對不起叫我先睡後便出門而去。

睡意如水般退得飛快,在這張悉而陌生的上我輾轉反側久久難以入眠,思緒混亂心神不寧。吳媚對我到底是一種什麼情我不願再多想,那無關緊要,生意在她心中永遠是第一位,她的世界沒有真情。

我擔心的是自己,我對她有了戀!這不是愛,只是一種純粹的對或者說對她本人的一種戀,我不願承認這一點,但事實卻已經存在。

吳媚除了有錢之外沒有別的,長得不漂亮,人又老,這樣的女人除了做鴨子的能接受是個正常男人都不願同她上,我居然還對她戀。

我為自己變態的心理到莫名的悲哀和恐懼,對自己內心情世界的無法掌控讓我心神疲憊坐立不安,如芒在背吃不下睡不著。慾望會讓人墮落,不管是金錢權力還是美地位,其本質並沒有多大區別,一樣的引人入勝,一樣的讓人沉淪。

如果吳媚再給錢的話,我會不會接?內心的掙扎無聲無息分外烈,我不是一個清高的人,連假清高都算不上,金錢對於我來說本就是不可抵抗的誘惑。

然而那一次我卻拒絕了她,或者正是因為我對她金錢的拒絕才讓她對我刮目相看,覺得我年輕力壯之外還有點稚清純吧。在我還在為下次如果吳媚給我錢我接還是不接這種弱智白痴的問題苦苦思索徒亂心智的時候,吳媚回來了。

“還沒睡?”她邊脫衣服邊說。

“嗯,我認,睡不著。”我翻了個身,以一個最舒服的姿勢躺在上。

“上次你不是睡得很好嗎?”

“上次有你在身邊,所以睡得好,有個詞叫孤枕難眠想必你不會沒聽過吧?”我笑著說。她走過親了我一口:“嘴甜,我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