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我看她直對我擺手,狠了狠心編了個故事嚇嚇她。果然,她聽到這句話馬上和田甜鬆開了嘴,一臉驚訝的看著我。
“真的嗎?在哪兒?怎麼會掉下去呢?”田甜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美麗的臉上閃動著青的光澤生動的氣息,傲人的雙峰似要撐破那身皮衣,靈動人。
我心裡贊著的同時又不免嘆,這麼漂亮的一個美女,唉,怎麼就讓劉飄憶這老女人給上了呢?多少男人想一親芳澤,她哪怕就是選一個有錢的男人安心踏實的做著二也比她現在的處境更能讓群眾理解和接受,畢竟現在笑貧不笑娼!可她這回娼得實在是有點太那個,我也算是個比較開放觀念超前的人,腦筋都有些沒有轉過彎來。
這平時不知道她是如何處理陌生人和悉的人投過去的異樣的目光的,她怎麼就跟了劉飄憶呢?
“是啊,這個應該是很安全的吧。”吳媚也沒想到我會突然間那麼說,看了看玻璃窗外那鋼架之間的鋼索以及遠處和我們相向而行的廂子跟鋼索的嵌接之處,皺著眉百思不得其解“你看那個地方,就是那麼掛著的吧,這怎麼掉也掉不下去啊,除非是鋼索斷了。”
“阿媚別說了,我們現在坐在上面不要亂說話,觀音菩薩保佑。”劉飄憶突然打斷吳媚的話,唸了聲佛號。吳媚果然沒再說了,田甜還在問到底是哪個影區出了問題。
劉飄憶似乎只是不讓吳媚說斷鋼索之類的話,自己對於到底是哪個景區哪個公司出了事這種八卦新聞也表現出極大的熱情與興趣,跟田甜一起催著我說。
兩個人這個時候居然還手掛著手,互送秋波傳遞愛意,把剛才接吻所剩餘的情用另一種形式給表達出來。我沒再繼續深入的和劉飄憶討論到底是哪天哪個景區的哪家索道公司出的問題,我編故事再厲害也不能拿亂點人家名吧。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呢,沒準我今天隨隨便便這麼一說,不出幾天就會出現一個什麼景區索道公司運行中鋼索斷了或者再厲害點死了多少多少人之類,那我可就罪大了。
推說自己也是隻公司領導講的,一下子忘了是哪個景區了,劉飄憶這才停止了詢問。雖然我沒說出準確的名字來,但看她們的樣子倒是信了個七八分。畢竟剛才搖得厲害呢,廂子慢慢滑過中站,很快進入到陡峭的山間,綠樹立壁如刀削的山峰出現在我們下面,霧氣從下往上騰空冒起,玻璃窗外山頭惹隱惹現似有似無,好一個仙家福山。
等快到山頂的時候,所有的霧氣似是都聚了過來,我們除了廂子裡的四個人可以相互看見之外,就只能看這個承載著我們的鐵廂子。
四周的綠樹不見了,頭峰不見了,就連那近在咫尺保證我們安全的鋼索也都不見了。通過廂體的搖擺我知道外面不止起了濃霧,還起了山風,我每回帶客人經過這兒的時候都心裡懸。
有時候有霧,有時候沒霧,但山風倒是每回都遇到,心裡總想著這廂體會不會從鋼索上脫落掉下那一千米深的山谷。
三個女人顯然也被這陣勢嚇住了,安安靜靜的坐著,話都不說,連拿在手上準備照相的相機也收了起來,目光中盡是擔心,這擺的也太厲害了點吧。
“刺吧?”我心裡不安的跳著,臉上表現得很輕鬆很自然“只要不亂動,坐好就沒事了,我經常上來,到這兒時候都會起風。
這一截是最長的地方,你們看,霧散了點,從下面那個鋼架到上面那個,是不是很長,比剛才過的地方都長吧?所以有這個擺動是正常的,但是呢,我們不能自己在裡面跳,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嘛。
現在可以照照想了,山間有云氣飄上來,快看。”田甜照了幾張相,劉飄憶坐著左顧右盼,廂子也晃得不是那麼厲害了。
臨近索道上站的時候,三個女人又開始談笑風生早把剛才的提心吊膽忘到九宵雲外。
“剛才真驚險,好過癮,阿迪,還有沒有像這樣過癮的地方,我們明天去。我都好長時間沒有這麼過癮了,我們下去的時候是不是還是從這裡過?”劉飄憶張大嘴一幅誇張的表情問我。我點點頭回答說是,徹底的服了,剛才她還那麼怕的樣子,現在居然說過癮,還想明天去玩。你有那麼變態,可我吳某人對小命看得重,心臟的承受能力也不是太好,是萬萬不能奉陪到底送佛到西了。
“阿媚啊,等一下我們下來的時候,就在剛才那個地方,你和阿迪來個熱情漫之吻,我幫你們拍照。一定很漫,你回去掛在頭。”劉飄憶自己不正常還在誘惑慫恿著吳媚跟她一起玩心跳。
我沒有想到劉飄憶居然會這麼直接的說,我此時有些無地自容,畢竟跟這麼一個比自己大十多歲的女人往本就不是件很光彩的事。
現在居然被劉飄憶這麼當面隨意的開著玩笑,我甚至覺得田甜看我的目光都不一樣了,雖然明白這只是錯覺,可就是對這種覺揮之不去。
“阿憶,別開我玩笑了,你知道我膽小。要玩你自己玩吧,我給你們拍照。”吳媚連忙說。
“那我們就玩了,甜甜,我們等一下下來的時候就在剛才那個地方哦…到了…”在劉飄憶的歡呼聲中索道終於把我們安全的送達到了山頂。在山上轉了一圈,劉飄憶不停的被這險陡雄偉的山勢所震撼,與田甜一起合影留念了不少的景。
李娜小屋、木石奇緣,雲夢仙頂等等地方都留下了她們的足跡,歡喜得忘乎所以。只恨自身還有些素質不能在山中留下個某某到此一遊之類汙人眼球損人視力的提字,未免得些美中不足的遺憾。
路上遇到很多工人,劉飄憶突然起心問了一下,得知是正在建設當中的天門山寺的建設者。便要我帶著她去,我不想走太遠,但吳媚有言在先不能得罪這位自以為只有二十來歲的阿憶。
可現在天門山寺並未開放,尚在修建當中,過去的索道架子都還沒拉好,走過去怕是要四十來分鐘,呆會還有個天門要上去,我肯定是要陪著走的,這四十分鐘走過去看別人建房子我實在是沒興趣。
“阿憶,我們現在過去要差不多一個小時,回來又要走那麼久,寺廟全國都有,這邊的還在建,也沒什麼好看的。
我們還是坐索道下去吧,看看天門剛好就到下山的時候了,如果現在去了天門山寺又沒景點看,時間過去了,天門都沒看那就太遺憾了…”我努力的搜索著腦中的詞句,盡最大的努力勸她。
“是啊,阿憶,我們還是去看吧,飛機穿過去的那個,人可以上去呢。”吳媚也在一邊勸著。
“阿迪,我跟你說,廟啊,要山高才有靈。像這麼一座高山,又這麼險,這樣子的廟不多見,我們都上來了,真的應該去看看啦。”劉飄憶的觀點別出心裁很有特。我心裡萬分不願,如果寺廟建好了過去看看倒也無防,可這會兒過去了也是白看,過去現在未來三世佛說不定都還沒請過來呢,大雄寶殿裡面可能還沒粉刷好呢。
天門是一個不可多得的自然景觀,雖然這次來是以朋友的身份相陪,可我畢竟做了這麼長時間的導遊,還是希望遠道而來的客人能夠看些實實在在的自然景觀。
然而我的好心好意顯然不對劉飄憶的味口,哪怕我巧舌如簧口水四飛,她終不為所動,堅持著要去看看尚在修建當中的天門山寺。
吳媚看她一定要去只好做牆頭草舍了我跟隨她的決定,田甜更是以劉飄憶馬首是瞻惟命是從。我一個人以絕對的劣勢服從了這個臨時組織的決議,帶著她們朝天門山寺的方向進發。
不知道是劉飄憶運氣太差還是我運氣太好,去天門山寺的計劃被她那漂亮可人的情人秘書給打亂了。
田甜因為愛美,在上山之前不顧我的勸阻堅持要穿著她的高跟鞋上來,在去天門山寺的路上不小心在一個比較陡一點的地方摔了。
“沒事吧?”我關心的問著,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叫工作人員過來幫忙。劉飄憶最是心疼,抱著田甜不停的問。
“我坐會兒,哎呀,別碰。”田甜一手攔住準備給她膝蓋的劉飄憶。
“很痛嗎?你坐一下,我馬上打電話叫人。”我說著開始在周圍找服務牌,那上面寫著有景區工作人員應急的手機號碼。
“一點點傷,不用叫了。”田甜表現得倒堅強,絲毫沒有嬌嬌女的柔弱,令我刮目相看。她說著還自己準備站起來走路,卻不料一個沒站穩還差點再次摔倒。嚇得劉飄憶和吳媚趕緊一把扶住她,小心翼翼如同對待珍稀動物一般。
劉飄憶更是像哄什麼一樣的哄著她坐下,叫她不要亂動,還堅持要她捲起褲管出膝蓋看看撞得怎麼樣,到底是破了皮還是有淤青。
此時不是避閒的時候,傷者為重。田甜白晰纖細的玉腿暴在這高山樹林之中,微冷的空氣使得她腿上的皮膚起了細細一層雞皮疙瘩。劉飄憶那隻保養得很好的手在她腿上輕撫,膝蓋上好大一塊淤青落入眼簾,我都有些心疼,恨得不摔倒的人是我。
確定身上別的地方都沒有傷,連腳都沒崴。劉飄憶也放心不少,又休息了一會兒,兩個女人一左一右扶著田甜慢慢的往回走,準備坐索道下去。
雖然有人扶著,但我還是看出了田甜走路的吃力。
“阿憶,媚姐,你們讓讓,還是我揹著她吧,她這樣子走也很疼的。”我自告奮勇請纓上陣。
“謝謝你,不用了,我沒事,再走會就好了。”田甜笑著拒絕,看了看劉飄憶。
“還是我揹你吧,從這兒到索道平時走都要半個小時,你這樣子怎麼走得過去?”我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反正心裡就是想揹著她到索道站,她這樣子走著我實在心疼。
“太遠了,你背不動啦。”劉飄憶接過我的話“還是這樣子扶著慢慢走吧。”
“可是。”我指了指田甜的腿“她現在這樣子不適合多做運動,要休息。你們這麼扶著她不停的走會加劇她的疼痛,也會延長她傷好的時間。現在她需要的是休息,還是我揹她吧。”這話我說得理直氣壯擲地有聲,彷彿是學醫的科班出身,對這類傷勢似乎有了好幾十年的臨經驗一般。
“阿憶,就讓他背吧,他說得對,我們馬上下去先擦點藥給她。”吳媚看著劉飄憶說,又問田甜:“痛得厲害嗎?”
“還好。”田甜了個笑臉,說了句含糊的話,委婉的表達著自己其實痛得厲害的事實。
“不用下去,到索道站就有藥。”我走到田甜身前,轉身背對著她微彎下身子示意她趴在我背上“索道上站都會有這些常用藥的,這麼大一個景區應急的藥品都會準備的。”受到田甜趴上了我的背,站起身子才覺出這苗條的美女應該也蠻重,怕不下一百斤吧。這回有得受了,這臺階走回去可大部分是上坡呢,剛才還在慶幸著自己運氣好不用去那麼遠看天門山寺,腿可以不用那麼累。
可這一不留神就自己給自己找了個更重的負責更累的差事,揹著田甜這麼走到索道站這路上要休息幾次我心裡還真沒底,好長時間沒有背過東西了。
田甜雙手勾住我的脖子,兩條腿就那麼吊著,我兩隻手自然下垂。這樣的姿勢不止我累,她在我背上想必也不好受,可我不太好意思當著劉飄憶和吳媚的面用手在後面抬著田甜的股啊。那樣一做,萬一這劉飄憶吃起醋來可不是好玩的。
“你這樣子不累嗎?”吳媚問我。我點點頭,著氣回答:“還行。”他媽的,不累才怪,才走了幾步路我就覺得不舒服,田甜倒是比我放得開,覺得兩條腿吊著可能很不自然,便自己彎上來勾在我上。可我的手沒抬住她股,她的在我上停留的時間總是太短,沒幾下又掉了下去,得再次重新放上來。
“阿迪,你用手抬著甜甜股嘛,這樣子就好多了嘛。”劉飄憶終於開了金口,讓我可以很放心的去反把手放在田甜股下面。彈十足的股隔著褲子都能受到裡面所蘊藏的力量跟熱情,我兩隻手放在下面心裡貓抓一樣的難受,好多次都想用手指偷偷的吃吃豆腐,卻還是沒能把想法付諸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