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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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情的望著她。

“嗯。”她把頭靠在我懷裡，兩個人光著身子但都沒有*，甜的愛像甘泉一樣在彼此心裡淌。

吵架的事被我們忘了，所有的不快拋諸腦後，相視一笑眠恩仇。人家說夫都是頭吵架尾和，至理名言吶，這雖然沒有理論依據，但我剛才就用實賤證明了一次。

“你去拿點紙來，不擦總是不幹。”她撒嬌。

“你不洗？”我問她。

“不想動了，明天早上再洗，擦擦算了。”我欣然領命，穿上內褲，外面再加一條大短褲，正好我也想拉泡，在外面站那麼久回家之後都還沒有來得及拉就上*，這實在不是我平常的作風。

衛生間裡意外的亮著燈，我還在驚詫不已沒來得及思索的時候門已經打開，顏茹身上套了一件薄薄的睡裙出來了，裡面的緊身內衣勾勒出美妙身姿的玲瓏曲線，臉緋紅。我在燈光下看得呆了一呆。

“啊！”她看到我驚得一跳，叫了一聲用手在口拍了拍說:“是你啊。”

“嗯。”我應著“不是我還有誰？你怎麼了？臉那麼紅？”我記得她上次住院前也是臉很紅，別這次又冒生病得肺炎啊。

“啊，沒什麼，你上廁所，你上吧，我去睡了。”她說著話臉更紅，看都不敢看我，低頭側身準備離開。我這時也側身讓路，沒想到跟她走了個同邊，兩人撞了個滿懷。

顏茹抬頭看了我一眼，靠著我的身子並沒有離開，我能覺到她軟軟豐滿的散發出來的熱量。伸手扶住她:“對不起。”

“沒事，你去吧，嗯…”她又看了我一眼。

“有事嗎？”

“你們做愛聲好大。”她漲臉著臉看著我的眼說出這麼一句強悍的話。---我愣愣的站在那兒，不知如何作答，呆呆看著她，心裡只有震憾。

“去吧，我睡去了。”她轉過身朝房間走去。

“下次我們注意點。”我輕輕的說，進了衛生間。地面防滑瓷磚乾乾淨淨，有水剛衝過的痕跡，一身換過的女人內衣放在鐵架上，中間出紋的扣帶，潔白如肌膚。

這不是楊揚的，楊揚的內衣我都認得，那肯定就是顏茹換下來還沒來得及洗的。我關著門心裡萬分緊張的把鐵架上的衣服拿下來，取出裡面的白紋和小*，放在鼻子下使勁嗅了嗅。

撒完，轉身回到客廳，才發現客廳裡的紙用光了，又回到衛生間去取紙。往回走的一路上我不停的罵著自己，怎麼可以對顏茹這樣，雖然那只是她的衣服，雖然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可總是覺得好像冥冥之中有一雙躺在暗處的眼睛在看著我。

這種覺一直到進入房間還沒有消除，我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擔心吊膽擔心著被大人們發現而引來一陣漫罵或者一通毒打。給楊揚遞紙巾的時候都顯得小心翼翼。

“怎麼這麼長時間？”楊揚嘟著嘴，不高興的問。

“上廁所。”

“我剛聽到顏姐說話了？”她又問。

“嗯，她先上，我等了一會兒。”

“你還站著幹嘛？睡啊。不冷嗎？”她催著我。很快鑽進被子，決定不去想這件事，可越不去想這事就越往腦子裡鑽，那白的紋和內褲在我的腦海不停翻湧，整個世界都像是白茫茫一片，我想到一句詞: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

我很詫異自己滿腦子紋內褲的時候居然還能聯想到主席的詞，人的思想真是千奇百怪無所不能，某些特定的時刻總會讓人啼笑皆非。牛頓被一個蘋果砸了一下能想到地球的引力，我被顏茹殘留在內褲上女人的騷味燻了一下卻只能想到自己背過的偉人的名句。

平凡的人和天才果然是不一樣的。楊揚已經睡，我閉著眼思緒難平，腦海中的白終於變化，像太陽初起，一點紅光染得整個天都成了一片紅霞，內褲紋被顏茹一張緋紅的臉代替。

容顏不曾改變，目光中依然帶著淡淡的笑和藏得深深的憂鬱，不同的只是比平裡多了幾分緋紅的羞澀，好像還有那麼點…意。對意，冬天裡的意。顏茹的臉時而清晰時而模糊，表情千變萬化，唯有那雙眼一直在看著我，似乎有什麼話卻又說還休。

一張臉慢慢的變成了一個人，一個清楚溫柔的顏茹出現在我面前，緩緩走來。我們對視良久，不言不語，然後默默擁抱，接吻…楊揚毫無徵兆又顯得極其自然的出現在我們身邊，冷冷的看著我和顏茹擁抱接吻，一言不發。

從顏茹的吻中回過神來看到楊揚，張口解釋，卻發現說不出一個字來，楊揚淚如雨下，身體像燕子一般飛走。

我拔腿去追，掉向一個無盡漆黑的深淵…我睜開眼，摸了一把汗，怎麼做這麼個夢？怎麼會夢到和顏茹？楊揚又怎麼會站在邊上看呢？難道就因為聞了聞顏茹的*？有所思，夜有所夢，我對顏茹動過心嗎？不能再想了，我告訴自己，女人的麻煩已經夠多。閉上眼卻再也睡不著了。今夜，註定是個無法安睡的夜晚，打開手機，凌晨兩點，新的一年開始了…---睡到十點才醒，是被楊揚給醒的，她醒了還在睡，卻總翻身，時不時的碰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