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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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她俊俏、姣美的容貌,更深深引伯規。
“錯了!錯了!小弟我,才是最的!”聖燁拼命將伯規的注意力,攬向自己身上。
“你?”伯規放形骸的笑了一陣。
“各位聽聽看,‘笑面羅剎’說他最,有誰同意?”
“該罰!該罰!”陶伸接口說道:“說錯話了,該罰酒!”王織造也附和,聖燁只得舉杯飲盡。
“商弟,你跟著聖燁同行,想必對茶道有鑽研吧?”伯規話題始終繞著沁柔打轉。
原來,伯規也是茶商,每年秋兩季,都要向聖燁購下大批茶貨。
“哪裡!”伯規大愣,他想不到“商弟”連聲音都如此嬌,他附庸風雅的開口:“盧同寫的‘茶歌’說得好:獨啜提神,二人成趣,三人無味,若集七八人,有如施茶,則失昧矣。”
“不知商弟有同否?”
“嗯。”沁柔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伯規!咱們現在飲酒,不談茶!”聖燁岔口說。
“你不懂,商弟不善飲,一定是個高雅之士,我就愛跟高雅之士,談風雅之話。商弟!我家住在杭州西湖,趕明兒個,邀你到我家,我就用虎跑泉泡‘碧螺’,請商弟評鑑!”聖燁俊臉微晦,心中有點不快。
“多謝伯規兄,小弟還得趕路,只怕不出時間,好意心領!”聖燁聽沁柔說這話,心中鬱悶,頓時一掃而空。
偏偏伯規死纏爛打,且一再稱道虎跑寺的泉水,是如何如何,清澈透涼。
沁柔不勝其煩,便說:“虎跑泉雖好,卻不如無錫惠泉山的惠泉,惠泉又不如鎮江金山寺的冷泉,冷泉又不如北平西郊玉泉山的泉水!”
“哎呀呀!”伯規大驚小怪地叫道:“商弟果然是高人!”
“不敢!要說高人,還得推陸羽先生。他寫的‘茶經’說得對:喝茶講究形、、昧、相,然水質更重要。他說:‘其水用山上水為上,江中水為中,井水乃下下之水。’山水,因泉而異,江水,也有上、中、下
之分…”沁柔一席話,不僅伯規,就連聖燁,也驚異的看著沁柔,他真的想不到,沁柔對於“茶道”居然懂這麼多。
“商弟!”聖燁含笑道:“兄弟我真要對你刮目相看了。”
“對!對!對!”伯規起勁的接口:“我經營茶貨這麼多年,不如商弟懂得多!商弟!我敬你!”
“沒什麼,只是多看幾本書而已!”沁柔無端地臉紅。為了躲避聖燁虎目注視,她居然忘了自己不該喝酒,捧起酒杯,一飲而盡。
“原來商弟也善飲,來,我再敬一杯,先乾為敬!”喝完,伯規將空杯朝沁柔一照。
沁柔不得不硬起頭皮,又幹了一杯!
“商弟真豪,無三不成禮,再乾一杯!”
“商弟不善飲,伯規,你…”聖燁忙說道。
他這話,起沁柔的好勝心,捧起杯,又一飲而盡。
伯規高興地笑了,而聖燁則皺起濃眉。
吃喝好一會,沁柔開始覺得頭重腳輕,尤其畫舫正在江上行駛,隨江浮沉,她暈得更厲害了。
她想吐,於是,便藉口離席,跑到一樓船尾甲板上,扶住欄杆,向江面大吐特吐。
不但是酒,連整晚吃下去的菜餚,和著胃酸,吐得她滿身狼藉。
吐罷,她倚著欄杆氣,卻
不住滿嘴酸味,還想再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