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隨遇而安猥瑣連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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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做了一個長長、千奇百怪的夢,玄幻小說中描述的情節與夢境織。御劍飛行、九天仙界,在仙氣繚繞的殿堂內,一位大佬同他講了許多話,醒來後,卻全都忘掉,一句也記不得。
從他甦醒、知道他穿越時空,來到這陌生的年代後,在周圍人眼裡,他鬧出了不少的笑話,說了許多‘胡說八道’的話,問了很多幼稚的問題,連人都不認識了。大家因他的腦袋撞到了石頭上,造成了腦震盪,暫時短路、再犯
糊沒人去細想、計較,一笑了之,也就矇混過去了。
“管它這些大佬咋個,反正我是他們這些人菜板上的
,丟到哪個年代、有沒有記憶,想也沒用,沒他們本事大就只能乖乖認命,任他們擺佈。好在沒讓我去變豬、變狗,或變成個醜八怪。就算是萬幸,否則,那才真叫個慘!
怎麼辦呢,既然來都來了,總不像他們這樣人,吃沒吃、穿沒穿的,像牛一樣的,吃的是草,擠出的是啊!哦,對了,現在不是一九七五年嗎?再過二、三年,就要說改革開放之事了。乘著世人糊塗,我獨醒的時候,不去地撈一把,先打好經濟基礎,那我不就白來了,也lang費這個大佬賦予我的特殊道具,前世記憶了嗎?
“哈哈,哈哈,回到過去就是好,對今後要氟的事情,一清二楚。炒郵票、古董、…、房地產,股票、彩票,哪樣難得到我?
是不是以前我在某個時空,生活得太苦、太窮,神界這位無所不能、對我照拂有加的大佬,故意將我送到這個年代,讓我來享福的哦?
哈哈,哈哈,金錢、漂亮小妞、…、我謝磊來了,哈哈,哈哈,該我享福的子到了,哈哈,哈哈,…!”想通之後,謝磊
到渾身舒坦、無比的開心,正想得美滋滋、口水長
,滿腦子在yy時,卻被進屋來滿臉愁容的‘母親’陳雲鳳打斷。
“小磊,靠你爸一個人在印刷廠上班掙那點錢,供我們一家四口,穿衣吃飯,子過得實在是艱難。我來你這一趟,花的路費錢,靠我和你妺、
糊火柴盒掙錢來還,真不知要到哪年哪月才能還得清,…!”其他同學出工後,陳雲鳳進來,坐在
前,陪著他拉家常。
陳雲鳳掛念著家裡的一攤事,更是擔心兒子現在的狀況“人倒是恢復得快,就是腦子,變得有些傻了,常常說些糊里糊塗的話,別的同學都在笑話了。今後真若還是如此傻里傻氣,那怎麼得了哦,唉,…”
“小磊,媽明天就回去了,你的這四個同學真是你的過命之,為了你能儘早康復,暗地裡花了不少的錢,看病、拿藥、給你買雞、買蛋、營養品,他們的情你可要永遠記得,今後他們有啥事,你要多出力、多幫忙。
丁蘭是個好姑娘,從你們初中畢業在一起,我就看出來了。這些子,全是她
夜守護你,也不避男女之嫌,為你換洗內衣內褲,擦身子。真不知你前世怎麼修來的福,能攤上這麼好的姑娘。她的好朋友肖谷芬,這次也再沒看不起你,我回家的路費,也是她硬
給我的,雖說她很潑辣,心地卻很善良。
你們從小在一起的好朋友洪曉波,儘管沒啥錢,為了你能儘快恢復,連買菸的錢都摳下來,為你買營養品,潘文濤對你也是巴心巴乾的好,…!”四十歲剛過的母親陳雲鳳,勻稱不醜的臉上已爬上了皺紋,一雙糙的手,與她的年齡極不相稱。坐在
邊,唸叨著,要讓他記住,還這份情。
“媽,您放心,您說的話,我都記下了,會千倍萬倍地報答他們,…”
“昨天,我託曉波去找你們連長,你出了那麼大的事他都沒來過問一聲,怎麼說他也應該來關心一下,有些經濟上的補助才對,哪怕就十元、二十元錢,也體現出組織對你關心,他這個當連長的,真是沒把你們放在心裡,你在這裡,讓我真是不安啊!”陳雲鳳滿是惆悵,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媽,從今往後,我會賺很多錢來養活您,養活我們的家,…”見她情緒很低落,謝磊安地道。
“儘管她和我沒有血緣關係,但她如此善良,添犢之情真是讓人動,我既然借了她兒子的身體,也應該替他對母親盡一份孝道,也應該將她當親孃一樣對待!
要說我穿越到這裡,也只有她、只有周圍的這幾個青年男女,才應該算是我來這裡的基,才算有緣之人。人做事,天在看,今後她也就是我的親孃,這幾個人,也算是我的親人!”
“張仁貴這個狗雜種,還在記去年夏天你當眾嘲笑他的仇,這個吃軟飯的狗東西,若不是想著返城還要求他,今天,我就想揍他一頓!”下工回到同住的竹棚,洪曉波咬牙切齒、恨恨地說道。在連部替謝磊要補助,卻碰了一鼻子灰。
“謝了,曉波,明天送走我媽後,我自家去找他,他那不行,我就到團部去告他,你說團部就在…,曲那鎮,反正也要到鎮上送媽回去!”雖然頭上還纏著紗布,額頭上撞的傷還沒好利索,行走已無大礙。
甦醒之後的十幾天,謝磊覺自己身體在不斷氟變化,
力變得特別地旺盛。額頭上拳頭般大小的傷口迅速恢復,除了傷疤尚未脫落,一切都正常。
支邊青年的生活,過得實在是太艱苦,每天吃的全是些沒油沒的蘿蔔、青菜,還幹著繁重的體力活,比記憶中的普通農民幹得還要多。
一個月累死累活的幹活,才掙三十元錢,吃穿用度下來,剩不到幾個錢,有的還得寄錢回去幫助家人,要摳出幾個錢,作為回家的路費,一年、兩年總要回去探望父母,與親人團聚。掙的錢很大部分還要花在回家探親的路費上。
“這麼艱苦的子,讓人怎麼受得了,得想法子改變!”看到他們收工後,吃著單調、沒油沒
的菜飯,謝磊真是說不出來的
慨。
“快二十來天了,你的傷該好得差不多了吧,工作忙沒顧上來看你。你家屬來照顧你,適當給點補助的事,昨天我也給洪曉波講過了。人人都叫困難,都想來要補助,這連部就成民政局了,這補助之事沒法解決,只有你自己想辦法克服,連部也是愛莫能助!
自家駕車不小心,耽誤十多天工作,白拿工資不說,還害得我跟著你受冤枉氣,被營部、團部批評說我沒管好,讓我來寫檢查。你去年不是那麼猖狂,敢當眾侮辱我,現在來求我、說軟話,有個用!”見到頭上還纏著紗布的謝磊來連部,裝著一副好奇的樣子,四下張望尚還未開口,連長張仁貴,心裡是無比的舒坦“去年你敢當眾侮辱我,出言還那麼猖狂,現在輪到求我了,你們這幾個人還想返城,門都沒有!”謝磊走進用竹子搭建、簡陋的連部辦公室,幾張竹板搭在一起充當的辦公檯,兩個文件櫃,看到幾個女知青坐在辦公檯前,正忙著做事。一個曬得黢黑、乾瘦、猥瑣的人,坐在另一張桌前的竹椅上,翹起二郎腿、
著煙,對著他說道。
進來時,謝磊還不敢確認這個人就是洪曉波口中所說,那個該死的張仁貴,張連長,現在聽他這麼張狂的說道,他知道了,正想出言駁斥。他卻又說開了:“我看你的傷,好得差不多了,組織上不能白髮工資給你,下週一,你就正常出工,看到你優哉遊哉地四處閒逛,我心裡就是氣!”正在埋頭做事的幾位女同學,見謝磊進來,又聽張仁貴這般說道,儘管都沒表態,也沒去勸說,卻滿是同情謝磊“他摔得那麼嚴重,王曉芬都說他可能活不過來,這個張仁貴不僅不去看他,說出的話這麼難聽,要是依得謝磊先前火爆的脾氣,可能早就打得他滿地找牙了,看他忍氣聲的樣子,還不是顧忌返城的命脈攥在他手上,不得不低頭!”聽洪曉波說了這個連長的許多不是,送走母親之後,他想見識下這人究竟長得是個啥樣子。才走進辦公室,他就這樣不客氣地對他說道,心中不
也有些生氣,一連串話就從他的口中冒了出來:“你這個靠戴綠帽子爬上來的連長,明天你老婆從架子上掉下來摔斷鼻樑、破了相,你就被打回原形,也狂妄不了幾天,哼!”話才出口,辦公室的五人頓時全愣了,連謝磊也
到是莫名其妙“我怎麼會這樣說呢?”
“謝磊!你…,你…,你竟然敢這樣侮辱領導,不收拾你,讓你永遠回不了城,老子就不姓張,跟著你姓,…,啪!”氣得直抖的張仁貴,將手中的茶杯,直砸向地上,憤怒地看著眼前仍有些發愣的謝磊。生懦弱的他,可不敢放肆得來撲上去打他。
“謝磊,還不快走,愣在這幹啥?”同學李曉玲站起來,將他推出了辦公室。
“我怎會信口就說出了那番話呢?”被推出門外的謝磊,仍是十分糊,辦公室內的張連長,急憤之下賭咒發誓、謾罵老孃、下
惡毒的語言都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