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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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來至宇宸宮後的月噙香,隔著一道輕簾,練地將一條紅絲線綁好在丁娘娘的腕脈中,將紅線另一頭給柳孤泉。儘管眾人皆知柳孤泉看診、下藥方時幾乎是不依常理的,但畢竟是宮中,畢竟是娘娘,所以這“懸絲診脈”的規矩多少還是得做做樣子。
“丁娘娘究竟哪裡不舒服?”將手指搭在線上半晌後,柳孤泉突然抬眼望著宇宸宮的宮頂,“恕在下實在診不出來。”診不出來?
聽到柳孤泉的話後,月噙香不好奇地偷偷瞄了瞄簾幕後的丁娘娘,因為只要他說診不出來,那就代表著那人應該沒什麼大問題!而一個沒有什麼大問題的人接連著半個月都送請診單來,到底是為了什麼啊?
“有啊!怎麼沒有?我這裡…”正當月噙香一陣疑惑之時,突然,她眼前的簾帳被女情一把掀開,半luo著上身的丁娘娘則斜躺在榻上,著她那對驚人至極的豪,媚眼如絲地望著柳孤泉。
“脹得好難受哇!”望著那對連月噙香看了都嚇了一大跳的驚人豪,就算再低頭斂目,她依然忍不住偷偷瞄了柳孤泉一眼,然後看著他面無表情地將大掌往前一伸,一把便握住丁娘娘那大得驚人的右。
“啊…”就見丁娘娘yin啼一聲後,整個人誇張地將雙往前一頂,“柳御醫…啊…您這是…”
“丁娘娘是不是說她這裡脹得很?”就見在柳孤泉一握之下,一道道汁由丁娘娘那大得驚人的**中噴灑而出,可他卻只是視若無睹地轉頭望向身旁的月噙香。
“是。”月噙香連忙答道。
“請她最年長的女情過來。”柳孤泉收回手,依然望著月噙香。
“是。”月噙香回答一聲後,立即將臉轉向那個掀簾女情微一點頭。
“往後,若丁娘娘覺得不舒服…”待丁娘娘那最年長的女情匆匆到來後,柳孤泉又重複了一回自己剛才做的動作,“你就照我這樣擠。”
“照您…這樣擠?”望著那如同御花園噴泉般的汁,女情愣愣地望向柳孤泉。
“若不會,就先至醫三房的李大工那兒學習一下,我會吩咐他的。”在女情捧過來的水盆中淨了淨手後,柳孤泉取餅月噙香遞過來的帕子,“對了,還有,擠完後,別忘了趁新鮮給我送到天字號御醫房去。”
“趁新鮮…”聽到柳孤泉的話後,女情更愣了,“送您…那裡去?”
“我正缺人當藥引。”柳孤泉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去,“走吧!”
“是。”依然被放任在皇宮裡自行路,待終於又走至一處較偏僻的無人處,望著身前的那一堵牆,這回,柳孤泉在皺眉前先開口了――“不許笑,產婦脹確實很痛苦。”
“我不是笑丁娘娘,我是笑…笑…”儘管先行開口了,但柳孤泉身後依然爆出了那讓人無力的銀鈴似狂笑聲,“天啊!你居然叫丁娘娘的女情到李大工那兒學習去!”
“李大工是難得的箇中好手。”柳孤泉很嚴肅地回身解釋著。
“我沒說他不是啊!可他…”望著柳孤泉那正經八百的眼眸,月噙香更是笑得快含氣了,“是‘畜’醫房裡專擠牛的箇中好手啊!”
“不是一樣嗎…”看著笑倒在自己身前,月噙香身後那條長長的馬尾辮,柳孤泉喃喃說著。
“我看你還是娶了我吧!”在幾乎崩潰的笑聲中,月噙香邊抹淚邊輕拍著柳孤泉的肩,“要不我相信這天都城裡,沒有一個姑娘受得了你這怪子。”
“我不想娶你。”
“我覺得我好的嘛…”儘管完全被拒絕,但月噙香卻依然絲毫不以為忤地笑著,並由懷中掏出紙筆,“第八十七次。”
“第八十七次什麼?”柳孤泉納悶地低頭望著月噙香手中那張畫滿“正”字的紙張。
“八十七次求親被拒啊!”月噙香收回紙筆,仰起頭,用那張幾乎連發梢都帶著笑意的俏麗小臉望向柳孤泉,“走吧!下一個是八王爺府裡那個八年都沒出過門,在聽聞您柳老爺威名,終於主動第一回上門求診的宅八少爺…”夜涼如水,月明媚的天都西郊山林中有一個高大的身影,就見他一會兒向東,一會兒向南,一會兒向西、一會兒又向北…
“究竟在哪兒啊…”終於,在月上東山之際,柳孤泉終於停住腳步,用手撓著下巴,一臉無奈地仰月喃道。
是啊!那個勞什子的泯西族究竟是在哪裡啊?他怎麼了半天路,連個人影也沒看著?難不成他今晚得在這林裡紮營了不成?
紮營是沒什麼問題,但若誤了事可不好啊!
正當柳孤泉無奈地四處張望,思考著該如何解決眼前難題時,突然,遠處密林間一個小小的發光物,令他原本惺鬆的眼眸驀地一亮,毫不退疑便飛身而去。
“真是太難得了…”望著在月光下絕世獨立的一株發亮人形翠草,柳孤泉臉上浮現出一股如同孩子般的滿足笑意。
無怪柳孤泉會笑得眼眸如同彎月了,因為這清明草可是世上罕見的珍稀藥草,不僅曬乾後如同上等美玉般晶瑩剔透,帶在身上更是百毒不侵,惡病不染。
除此之外,若用在普通人身上,美容養顏、延年益壽自不必多說,就算是氣絕之人,若在死後三個時辰內灌入由此草熬成的藥汁,也可續命八天。
傳說此草蟄伏千年只為等待有緣人,因為無緣之人若見了它,它也就以一株雜草的形態出現。
而此等世間難尋的人間至寶竟會被他在意外間發現,並還願現出真身,實在是難得,太難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