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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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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聶齊桓獨自一人赴約,維琴薩則難掩孤單的早早上

她又是滿心掙扎“到底該不該說呢,關於我欺騙失明的事情,聶齊桓會接受,還是會覺得我是不可信任的女人?”她無奈仰望。

繁雜瑣事的折騰,空蕩蕩的屋子沒有絲毫回應,她一古腦翻身起,三步並作兩步的走進更衣室,取出她的舞衣跟舞鞋,或許在這思緒紊亂的夜晚,好好的跳舞,讓筋骨完全舒暢會有助於她的思考吧?

至少累極了,她就可以倒頭就睡。

換上雪紡的舞衣,套著舞鞋的腳尖踮踮地板,她翩然來到空曠的落地窗前,在漆黑的屋裡,對著潑灑一室的月輕輕起舞。

曾經,她計劃在擺脫歐大威後,到紐約圓一場芭蕾舞者的夢,然而一張紅木箔金四柱大卻讓聶齊桓意外的闖入她的人生--一個沾滿神秘血腥的人生。

有人這麼說過:把生命的酒杯飲盡到最後一杯酒,莫讓他人斬斷我們的翅膀。

維琴薩就是想貫徹這樣的信念,所以不畏一切的想脫離殺手的黑暗組織,她是那麼勇於追求生命的自由,但是愛情,她沒想過,至少在聶齊桓出現之前,她徹底的與愛情絕緣。

她不知道未來的自己會何去何從,眼下,她真想無憂無慮的和聶齊桓愛一場,只是糾纏在心裡的陰影總是揮之不去。

新的事物與舊的往事織,她覺自己渾身就像是佈滿補丁的襪子,拚命的縫縫補補,卻還是無可避免的留下痕跡。

她口中哼唱著曲調,結實的雙腳則靈活的跳著福金所創作的舞碼--垂死的逃陟。

現在的她是不是很像只垂死的逃陟?那麼痛苦的掙扎著。

就在她陶醉忘我之際,屋外的回車道閃過車燈,她停下舞步起窗簾的一角,是聶齊桓的車子。

維琴薩看看牆上的時間“他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她以為他至少會和朋友徹夜長談直到清晨才返家。

緩緩走進更衣室換下舞鞋、舞衣,再次走出,聶齊桓高大的身影已經杵在面前,對著她不發一語的淺笑著。

瞧他,亞曼尼的黑西服隨意拎在手上,襯衫的衣釦被解開了幾顆,隱約袒著他寬闊厚實的膛,袖子則任意卷至手肘上,渾身充滿了都會男子的雅痞風采。

“我看到你在跳舞,剛剛,怎麼不跳了?”他的聲音沉緩人。

他的眼神有些醉意的矇矓,卻灼熱深邃,挑著笑意。

低頭回避他的注視,維琴薩習慣又把焦距定在他身後的一處,讓目光失焦又茫然“你今天提早回來了,我以為你會更晚。”她偷偷穩定自己的呼

他的手指細膩的描繪著她的容貌,繼而連的徘徊在她的上“你希望我晚點回來?”她別過頭迴避“不是…”她沒有希望什麼,對她來說,他夠好了,從來不需要特別的希望什麼,倒是她自己,她對自己的希望多得足以淹漫一整棟屋子。

驀然,他的手指強硬的挑起她的下顎,迫著她的視線能夠與他相遇,維琴薩心一驚,連忙的將視線定在他的上,不敢亂動半分。

“有時候,我總覺得你是凝望著我的,是嗎?我的小薩兒。”緊張的嚥口口水,她強板著嚴肅的臉孔冷聲說道:“請不要拿我的眼睛開玩笑。”然而她是心虛的。

“不是開玩笑,是認真的,你的眼睛澄澈又美麗,我常常希望你的眼中只有我一個人,只有我而已,這樣的希望會不會太自不量力了?”她顰起眉“聶齊桓,你是不是醉了?”他鮮少這麼與她說話的,這叫她不責怪自己是不是對他太過殘忍。

“呵,沒有,若真醉了哪還能與你這般說話?”他又溫淺而笑。

“可是你…”她還來不及把話說完,聶齊桓臉一凜,低頭擷去她的未竟之語,將一切完全的沒。

他的口中有濃烈的白蘭地,不斷的侵入她的口中,彷佛是要拉她一同沉醉似的,酒醇味濃,伴著他強勢的吻,長驅直入的撥。

忽地,撇下手上的西服,他整個將她攔橫抱,舌不離的挑逗著她,維琴薩攀緊他的肩膀,大氣不敢一聲。

將她安然平放在四柱大後,他隨即壓覆在她的身上,轉而把吻落向她的頸子,順勢而下,此舉惹得她驚惶失措的推拒著。

“聶齊桓,你是不是真的醉了,別這樣…”他的身子很沉,體溫熾熱,密密實實的環抱著她,讓她熱得幾乎暈眩。

他埋在她前啞然低笑,許久“醉了就可以這麼對你嗎?那我願意承認。”他更加肆無忌憚的挑逗她,一陣拉扯掙扎中,柱上的紗幔也被扯落,彷佛是默許他們的為所為,不消須臾,他倆的‮腿雙‬參差迭,姿勢曖昧又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