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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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喝醉了。”她輕聲笑著。
“我才沒醉,你曾見識過我醉時的模樣。”他說的沒錯,他醉的時候,本動彈不得。
“藍藍,你愛過男人嗎?”才說完,他的大手便開始磨蹭著她的每一寸肌膚,同時扯開她身後的洋裝拉鍊,快速的褪下她的洋裝,在微光下短短几分鐘,她已經一絲不掛的躺在他身下。
“宗玉斧,我…”
“不要連名帶姓的叫我。”他斥責著她。
“是,玉斧,我覺得…”他沒有留太多時間讓她息或講話,她才說了一句,他的再度封鎖她的口,而她能覺到他的雙掌在她細的肌膚上,搜尋了一遍又一遍,而那撫觸,都快把她的覺混了。
直到最後,他的手不再移動,而是整個推擠著她光滑細的酥,在那瞬間,有一股熱穿過她的全身,而她的身體似乎在等待著一件事。
“熱嗎?”瞧著她紅似火的臉頰,宗玉斧沒碰過比她更的女人。
“你在緊張嗎?”
“沒有。”她的確緊張的連聲音都變了,甚至連看他的眼神都變膽小了。
不過,他並未因此而停止一切。
他的撫觸更有侵略的加重,後來,他的雙手轉而攻進她的小骯。
那平坦而光滑的腹部,好似只為他一人等待似的純淨,而他的手才輕撫其上,她的身子馬上弓上前,並且不自覺的呻出聲。
為此,她羞怯的極躲在他身下,但,宗玉斧卻更仔細的看著她。
“不要…”她輕嚅著,卻躲不開他繼續的侵略。
他非但沒有順從她的意思,反而開始啃蝕她的身子,而他的所到之處,都能令她驚顫的不知所措,無意間,他已經緊密的貼合她的身子。
隱約間,藍知月看到兩道影子,一是月,一是揹著微光的他的臉。
他具有一種魔力,令人著的魔力。
她被他那深不可鍘的深眸子,催眠的無法言語,連她的身體都背叛她這個主人,急急的弓向他,彷彿被他給引住似的。
“藍藍,你真美。”出自肺腑的讚美,宗玉斧直覺自己今夜待她的一切,全是以愛戀為出發點,也許“惡水上的大橋”那首曲子,點燃了兩人的情愫,但,不曉得為什麼,他老覺得她一直在發抖。
她的身子明明都冒出香汗了,為什麼還在發抖?
當他挑她的情慾,並在她高漲的第一時間進入她的身子時,他意外的發現答案。
不知當了別人幾任婦情的她,居然還是個…處子?
但,他來不及撤退了。
用封緊她的嘶喊,宗玉斧希望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而現在唯一能進駐他腦子裡的,是在臺灣時,魯楫對他說的一些話。
回想起來,他似乎有些明白了,她,真的成了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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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威爾斯的清晨,藍知月躺在上,昨夜她顯然是痛暈在沙灘上,而自己是怎麼回到房內,恐怕得問問宗玉斧,只是,上並不見他的蹤跡。
不過,她卻因此,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