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一把甩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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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我甚至覺得我是不是雲老頭的代言人。他當白麵我當黑麵,讓我心裡起了火,說話也失去了穩重,多了他期望的輕狂。
但我這樣做對雲老頭有好處嗎?難道他想搞掉馮彪,先讓我樹多些敵人,讓他們整我的時候他在暗裡動手?要是這樣,他可真夠卑鄙了。
“小高說的對。”雲老頭開始打圓場“我們目標並不是放在怡東單一個項目,我們靠的是這塊奠基石來打翻身仗。”同一句說話,他說出來多麼的動聽,我就那麼的難聽。唉,難做人!
反正之後的事情大家已經明白,在東方廣場發售之前,東建所有項目將被吃的死死的,不但沒資本和實力與別人競爭,就是所有房地產公司建設單位都會利用這個機會整誇東建,少一個競爭對手。
這樣的事會有人不想嗎?剩下的事,就讓他們慢慢看報告吧,我告辭離開,已經是下午3:30了,和老頭子說話費心費力,沒有破釜沉舟的決心,我真的懷疑馮彪他的成就是怎麼過來的。
可能是雲老頭子給他的吧,唉!關我事!手機響了,是一個很想讓我說一句“該來的總會來”的電話號碼。…是雲清。
“喂!你好,請問找那位?”明知道打手機找的是自己,這樣說只是想諷諷她罷了“你是高志強嗎?”
“我是,你好!”
“我是雲清。”
“哦!是你啊,你好你好,好狗(久…粵語同音)不見。你還好嗎?”
“謝謝關心,有空嗎?我想見你,順便說幾名話。”tmd太陽從西邊升起來了,我記得自從當了個破地產經理後,一切發生的事都與以前反常。
“電話說不行嗎?”反正相見不如不見,我可不想多添一份心理壓力,尤其是見到她,很容量讓我想起過去發黴的七年曆史。
“不行,你什麼時候有空出來一下?”大小姐,我現在還在上班呢,幸好我開會時候關了手機。
“現在不行,五點半吧,地點你定。”
“典雅咖啡廳等吧。再見!”
“拜拜!”看來今晚是不能和小瑞去幽會的了,反正“典雅”不遠,於是和趙瑞簡單待一下,讓她把車開回家。自己下班後走路去吧。
我不想見雲清正如tiger說的那樣,何必給自己挖個坑去踩,跌倒一身傷,也不想回憶往事,明明不全是我的錯卻是我一個人全部承受,幸好現在自己長大了。
不會再給機會讓別人耍我。下班前,我在辦公室換了一套打雜(做零碎工人)的衣服,反正我穿著西裝革履,讓她反虛偽。
五點鐘目送了小瑞離開之後,一個人走在馬路上,點了菸,搖搖晃晃的向“典雅”走去,儘管沒有身份限制,也沒有衣著限制。
但這個咖啡廳服務員看到我這身衣著,眼神有種說不出的鄙視。有個白痴的服務員還向我說:“先生,請問你是來吃飯的還是喝咖啡的?”我當時真想衝著一句:“我是來運吉的。”意思是什麼也不吃,白坐著“找人!”吐了兩個字,沒對她們理會。
“先生,請問你找的人貴姓?”我總覺得先生聽起來意思像“小子”多一些。
“姓雲。”
“哦,麻煩你到這邊吧!”
“你遲到了。”當我走上二樓,來到雲清對面坐下時,她只微笑一下說了一句。
“是啊,剛下班擠不上公共汽車,就走路來了,衣服還沒換呢,我還怕小姐不讓我進來,多沒面子。”聽出我語氣帶刺,她也沒說什麼,就靜靜的坐在那兒,隨後問我吃些什麼,並加上一句她請客,這時候我才有機會細心打量久別的雲清。
在清雅幽靜的咖啡廳裡,午後的夕陽穿透反光玻璃,金黃的像粉末般噴撒在她的左邊,配合她白的上衣,雪白的皮膚,給人一種明亮的覺。
清澈動人的大眼睛,透出主人內心的一切。她仍是當年那個純真的她,可我已經不是當年的我,真諷刺!
“有事嗎?我還要上晚班呢。”騙鬼的故事,騙人不知道行不行。
“你知道我以前最討厭的是別人對我說唯心的話。”她像沒聽到我說的話,也像自言自語。
“哦,是嗎?記不起來了,我那有這麼多閒情逸致想別的事。”我會記不起嗎?
要不是因為你句話,我也不會發黴幾年。一個不會撒謊的男人,想找塊廁所般大小的空間生存而下去都不可能。
話又說回來,我真的很記仇嗎?我真的很小器嗎?她約我出來算是聚舊,我這樣對她有點…一時之間,我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但我不想說以前。
“近來怎麼樣了,聽我媽說你畢業了在二叔的公司上班。”還是她先發話,怪不得說我連女人都不如我小器。
“二叔?”媽的,姓雲的人怎麼都堆在一起,聽她的語氣,像是她母親常常提起我的樣子,應該不會因為這樣,使雲老頭對我的態度有點怪吧!?按樣子,雲清和姓馮的那個女人關係不是好朋友那麼簡單。(姓馮的女人後文會提到,是雲清的同學,我的校友。)“是啊,他是我二叔。”
“哦,沒什麼特別,做的是切頭切尾的事。”儘管不知道雲老頭有沒有公開談論我,反正沒必要讓自己的事公開。這個時候我們點的西餐上來了。
也好吃東西,反正我討厭讓別人向我當犯人審,她還是那樣大方禮貌的說請隨便之類的話。我也無語,想起tiger吃飯的動作,真想用上一趟。
但好歹也是個工程師,在公眾場合狼虎嚥,還把鞋子脫掉豎起腳靠在椅子上,外加口水四濺,相信我吃了這頓飯之後,以後也不會再約她到或者她認識的mm吃飯了。
習慣的我是拔了塊紙巾,疊好給她,她說了個謝謝,接到手上,輕輕的擦拭了嘴一下,說:“那天的事,謝謝你。”戲來了,我演嗎?不演就等於背後說別人壞話,演戲,她可能會深惡痛絕,兩個結果都一樣。我何必在意她受?反正她一直都沒有在意我的受,我還是習慣做虛偽的我,演戲!
“哦,那天?那天什麼事?”我拍了一下頭,裝出個恍然大悟的樣子說:“哦,我記得了,那天好像是著火了,tiger看見你暈了,於是就送你去醫院了,謝我?我可沒那麼大的氣力抱起你哦,先謝他吧。”反正她暈了。
我就不相信她會知道多少事。我也不想讓她覺得欠我什麼。人家說不是冤家不聚頭,我覺得是漏屋偏逢連夜雨,這個時候在樓梯口處,有個男人走了上來,並向我們這邊走來。
正是陳定國。哼哼,今晚的遊戲相當有趣,不知道他想怎麼樣,至於雲清醒來後記不記的起那小子做了什麼?
靜靜的坐好,看看雲清的反應。讓我不到意外的是她的表情不屑中帶在一絲的鄙視和厭惡,但不是憎恨,是她不討厭ml還是因為覺得陳小子手段下吧!不過想想自己的手段也足夠下和卑鄙。
只是我不會用在女人身上,只用在小人身上,最讓我覺得這小子沒腦袋的是他無視我的存在也不打招呼,拉了把椅子就坐在雲清旁邊,居然從身後拔了一束花出來。
向著雲清,樣子頗為嚴肅,加上西裝革履,要不是沒跪下,沒戒指,我倒覺得他是來求婚的。
“這束紅玫瑰送給你!
…
”聽了這一句,我只得掩著嘴沒笑出聲,真他媽白痴,月瑰和玫瑰也不會分,九成是被哄了,還出來混。要做子除了有學識本事之外琴、棋、書、畫、鳥、花、詩、茶、天文、地理、歷史、政治就是不通也要懂個一二。
聽到我十分難聽的強忍的笑聲,陳憤怒的回頭盯了我一眼,我也毫不退讓的回敬他。
“不好意思我忍不住,你們當我不存在吧。”我沒走開,卻這樣說讓他更尷尬。
可是他始終不知道問題出在那兒,他無辜的看著雲清。雲清卻沒說什麼也沒理他只是向我笑了笑,問:“吃飽了嗎?我們走吧!”完全沒當他存在的樣子。
“雲清,你聽我說!
…
”他一把抓緊雲清的手,拉著她說話。
“放開你的手,我們沒什麼好說的。”談談的語氣,加上一絲絲的憤怒。我總覺得爭風吃醋是年輕人特有的權利,卻不是我的作風,但這個是自己曾經愛過的女人,要是在三秒鐘後他不放手,我只能推開他了。
但這個機會似乎雲清沒有給我,她一把甩開了他的手,走到我跟前拉起我的手,在眾多的目光注視下往外走,順手在桌上扔下了一張紅的鈔票。
我回頭看了看陳暴跳如雷的表情,他手中的花已扔在地上,用仇恨的眼神緊盯著我,我覺到他不會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