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十分舒坦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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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無疑是父母親的親生兒子,一直不明白媽媽為何總愛罵他作“野種。”他卻不知道,這裡還有個小秘密,原來寶玉的父親賈政算是村裡的文化人,讀完高小,娶了鄰村教書先生王家的女兒,一連生了三個女兒,卻沒生個兒子,家裡隱隱的不活氣。
十年前的一天,賈政和他老婆王氏帶上午飯到黃坑隴田裡爬草。黃坑隴離村裡十幾里路,是村子裡最遠的一處田地。隊裡的人大都只種晚稻,為省事,但賈政家中等著張口吃飯的人多,於是種了兩季稻,指望多收成些。
兩人一地裡挑著東西,很少搭話,到了地裡,綠茫茫的一片田裡空無一人,整個山谷就賈政與婦人,靜得可怕。賈政卸下化肥,在空地上清理出一塊乾淨的地方,調理肥料,婦人先下田爬草了。
這天熱得跟什麼似的,才八九點鐘,頭已毒辣辣的,田裡的化肥經這麼一曬,漫起一股氣味,窩在田裡,使人氣悶難受,兩人都沒什麼說話,只顧悶頭幹活。實在忍不住了,才直站一會兒,望望四周,直想到岸上休息一會。好不容易熬到中午,該吃飯了,兩人歇了活兒。
賈政爬上岸,赤腳踏著溫熱鬆軟的田埂,一種疲憊之後那股輕鬆勁兒令他到無比的愜意。走到小溪去洗手腳,才一入腳,冰涼的溪水從腳底浸透上一股涼意,十分舒暢。賈政忍不住一下歪在溪水裡,任溪水從身上、耳邊過。
冰涼的溪水浸泡全身,頭上是悠悠白雲,賈政似乎又回到調皮的孩童時代,一改平的穩重正經模樣,孩子氣地“噢哦”直叫,把婦人逗得吃吃直笑。
賈政望著婦人,見她衣褲都沾了泥,頭髮紛亂,有幾處掉下來遮住了眼睛,白的臉被太陽曬得暈紅,帶著點疲倦,比平添了一股動人的味兒,褲腳高高掠起,出雪白的腿兒,在清清的溪水裡分外白。
不由起,一手水潑向她身上。婦人笑嗔道:“你作死啦,沒大沒小的,象什麼樣。”兩人俱已三十出頭,婚後很少這麼嬉鬧。
賈政笑道:“這兒沒一個人影,要那模樣幹嗎?”說著又掬起一手水撲向她臉上,婦人笑罵著,一邊躲避,一邊也將水掠向他。賈政玩得興起,漸著水兒靠近她,一把將婦人掀翻在水中。婦人忙手忙腳,亂舞亂踢,口中早嗆了一口水,爬起身,咳嗽著,笑罵著。
賈政笑道:“先別罵,你看看你那模樣。”原來婦人一身穿著薄薄的衣褲,給水一浸,溼淋淋的緊緊裹住全身。沒帶罩,上衣貼著那,整個如出一般,下邊褲子包著兩瓣股,更是不堪入目。
婦人忽然一陣害羞,臉上飛過一片紅暈,別過身子去整理。賈政自結婚後從未見她如此情狀,一時恍恍惚惚,覺一股衝動洶湧而至,一把推翻婦人,兩人就在岸邊草地上翻天覆地將起來,事畢,賈政扶起婦人。那婦人身子依舊是軟的,紅暈遍頰,如醉了一般。
累過之後,吃起飯來特別香,賈政碗中菜吃光了,還只顧大口大口扒飯,忽然碗中多了塊沾著飯粒的,耳邊聽得婦人的罵:“就給餓死啦,象從梁山上放下來的。”賈政含了一口飯,鼓著腮幫,向婦人望去,見她已低頭吃飯,覺心頭熱乎乎的一陣受用。吃飽飯,兩人找一處樹陰,將稻草鋪上,軟軟的躺在上頭。賈政靠近婦人。手伸進衣裳下捫她的雙。那隻大手長著厚繭,糙乾熱,沾著些稻草屑兒。
時而輕輕逗那,惹得婦人身子骨俱是癢的,時而又把頭緊緊一撮,婦人一痛之後,那處卻熱辣辣的久久餘下股蝕骨的舒服勁兒。兩人早已疲倦,一會兒糊糊的就睡著了,賈政先醒來了。
見婦人兀自酣睡,兩頰如醉,鼻尖上細細的滲出汗珠,黑髮沾著稻草,紛亂地散著,十分人。下邊那物於是一點點的漲大,悄悄從背後將婦人摟過,推開婦人腿雙,隔著薄褲頂著婦人私處。
婦人給他一撥,便醒了,的側頭望了他一眼,兀自閉眼要睡。賈政便讓婦人夾著那物,將身子緊貼婦人後背,也閉眼不動。不一時婦人因兩腿間那物火熱滾燙的偎著,中間早滲出水來。賈政發覺了,卻只顧裝傻不動。婦人忍耐不過,輕喚了聲:“喂!”賈政不應。婦人偷將手在賈政大腿捏了一把,見他還沒反應,便兩腿夾著那物微微動。賈政攢著婦人房的手不由一緊,疼得婦人痛叫一聲:“死鬼!”將那手甩開,下邊夾著那物一用力,賈政卻不覺痛,反而如心尖尖一緊,有股不可名狀的快,笑著,咬住了婦人耳朵。婦人便兩腿夾緊,不住的扭動移。賈政大喝一聲,手一使勁,摟著婦人從身上翻過。
兩人在道上滾了幾滾,那曾注意到,一下滾到田裡去了,婦人得滿身泥漿,便上岸,卻被賈政一把拽住,急急地去扯她褲子。婦人一邊掙扎一邊叫罵。
那當得他力大“嘶啦”一聲,褲子被他拉下,就按在泥地裡狠命地幹起來,婦人身子在爛泥中,不住扭動,便如一個泥人一般(呵呵,泥人大大,笑)。
賈政那一樣的東西,進拔出,也分不清是婦人的還是泥漿,夾帶著,鼓搗得起勁。兩人象泥地裡的牛一樣,攪得一片田地狼藉糟亂,婦人竟破天荒地達到了高,趴臥在泥水裡,起不來。
也許是這次賈政雄顛峰創造的奇蹟。十個月後,婦人生下了盼望已久的男娃…寶玉。那時正是末季節,寶玉的族堂兄剛在街上打散了一對尾的狗。產房裡就響起一陣嬰兒落地的哭聲。
這小孩一下地,手拳得緊緊的,哭聲嘹亮,小雞雞竟是硬的,一副氣十足的光景。外婆一把接過,喜得合不攏嘴:“親家,你看,你看!是個男娃!”賈母早已一手搶著接過,更喜得不知如何作嘴,竟忘了手裡還拿著剪臍帶的剪刀,一邊小心捧著搖著,一邊直唸佛:“阿彌託佛,我賈家總算有後了,小祖宗羅,哦―――”一邊說快拿衣服過來:“小心涼著了!”一邊才匆匆放下剪刀。
接著又指指點點小孩的長相。一下又叫他父親快來。賈政在外聽見生了兒子,喜得傻傻直樂,上上下下跑動,不知如何忙是好。一回頭把倒澡盆的撞了,水了一地,褲子都髒了,幾個姐姐聽說生了個弟弟,都擠進來了,亂糟糟的直嚷著爭著要看小弟弟,圍得滿屋子轉不動。
王氏躺在上,聽著忙鬧一團,望著傳抱爭看的小兒子,疲倦而滿足地一直微微笑著。這小寶玉長得粉妝玉琢,鍾靈清秀,竟比他幾個姐姐還水靈些。幾個姐姐將他打扮成女兒模樣,活脫脫一個惹人憐愛的小女孩。
他照見鏡子中自己的樣子,嘻嘻直笑,穿著到處瘋跑。連賈政也喝止不住。因賈母寵愛備至,異常的調皮,在家中便象個混世魔王,花樣百出,約束不住。
一次,小姐姐探正坐在馬桶上,寶玉從外頭進來,將一枝蘆葦管藏在背後,悄悄走近,突然用蘆葦管去戳那白白的小股。探忙下地,了一褲兒,又羞又急,大聲哭叫:“爸,你看看弟兒!”賈政才應了聲:“什麼事?”寶玉一溜煙跑了,下次碰見探時,將手刮臉羞她:“羞羞羞,這麼大還褲兒!”探氣得眼瞪圓圓的,卻拿他沒法。
幾次姐姐們洗澡,他在外嚷著也要洗,待得姐姐們肯時,他跳進澡盆亂撲騰一氣,一個勁兒搗亂,得幾個姐姐光著身子,澡洗不成,滿屋子俱是水,王氏知道了,也只笑罵一聲:“野種!”骨子裡透著的卻是溺愛,王氏將他的調皮歸結到那次野地裡懷上的。過了年不久,寒料峭。
最是孩子們貪睡的時節,這一,賈政夫婦才剛起不久,寶玉沒添衣服,竟自個起,跑到隔壁姐姐們睡覺的房間,爬上,一下撲在棉被上。
幾個姐姐齊聲叫喚,小寶玉越發得了意,竟顫顫的站起在上頭亂跳起來,踩著的俱是姐姐們的腳,曲曲叉叉的,便摔倒了,卻又不痛,咯咯笑起來,底下小姐姐探給他踩到腳,痛叫起來,小手扯過寶玉,在他股上使勁拍打了幾下。寶玉掙脫了。
在棉被上滾開去,隔著被子擂她的腳。大姐元說:“弟兒,外邊冷,快進被窩裡熱熱身子。”說著讓開身子,掀起被角,探立刻叫:“不准他進來,死皮賴臉的!”寶玉笑道:“偏要進來。”身子一骨溜就鑽進被裡,雙腳一下亂撲騰,攪進一陣冷風。二姐說:“弟兒別胡鬧!”寶玉卻將一雙冰冷的小腳往探腳上挨去,探腿雙急縮,口中叫了一聲。元道:“弟兒不要搗亂,我講個故事給你聽。”寶玉就愛聽故事,一聽說,叫:“快講!快講!”頭往元間挨去,聞到一股溫軟芬芳的氣味,這才安靜了。
元挪了挪身子,十分舒坦的樣子,說:“從前,有個孩子很調皮―――”探立即嘴道:“他的小名叫石頭!”寶玉道:“不是!他的名字叫你。”探道:“對,他的名字就叫你!”寶玉道:“不是我,是你!”探道:“大姐講的是男孩,我又不是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