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即便是酒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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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能夠深深的覺到，現在舒婷已經對他有了深深的依賴，就像是一個還沒成年的孩子，在依賴著自己的父親，而他要做的，就是要繼續扮演好這個父親的角，陪伴在她身邊，直到她那份心傷徹底被治癒為止。

雖然這份單純的依賴，還遠遠沒有辦法被提升到愛的層次，卻已經讓老蘇覺到心滿意足，他對舒婷的要求其實很簡單，相對於慾，他更喜歡那種平靜的陪伴，兩人能夠和之前一樣。

痛快的去享受剩餘的人生，已經是餘願足矣了，對於自己思想上的這種轉變，就連老蘇本人都覺得萬分奇怪。

原本自從醉酒那晚，他開啟了對舒婷身體罪惡的玩之後，慾火本來應該變得更加熾烈才對，可是，看著舒婷那可憐無助的模樣，儘管這些天一直都陪伴在她身邊，但是他的心中，卻本沒有任何的慾，只有對舒婷的心疼。

或許，這就是那些文人墨客們比較願意去讚賞的愛情吧，之所以愛情偉大，就因為它無關貧富與年齡，更無關慾，只是一種單純的奉獻，去為自己所愛的人去著想。在這些天裡，老蘇成功的做到了這一點。

在他的陪伴下，舒婷重新又像是快樂的小云雀，高興的時候，甚至還會唱幾句免費歌曲，的老蘇著實甜到了心頭。不止如此，晚上原本那些難熬的時光，也都在老蘇的陪伴下，變得非常快樂。

舒婷就像是小孩子，側著身子枕著雙手躺在枕頭上，歪頭聽著老蘇給她講故事，往往一個故事只是講到一半，她就已經鼾聲如雷。和一般同年齡段的老人不同，老蘇雖然沒喝過多少墨水。

但是年輕的時候在軍隊裡，大家都是來自於天南海北，自然聊的暢快，再加上東北人本就健談，轉業後回到老家，少不得就聽人講了很多的故事，他記好，很多離奇的故事，只要聽上一遍，都能夠記得八九不離十，添油加醋的講下來，聽的舒婷心往不已。

或許是對於母親的懷念太過深切，舒婷即便睡的時候，依舊會蜷縮著身體，嬌小的身體，不斷往老蘇的懷裡鑽，在這個時候，老蘇往往會一把將她抱住，用糙的大手輕輕的順著她的腿一直向下撫摸。

直到讓她把‮腿雙‬伸直，睡的安然為止，這樣的結果，就是老蘇自己一天晚上往往會睡的很少，儘管已經到了少眠的年齡，依舊顯得有些無打采，不過，眼見舒婷的臉一天比一天紅潤，老蘇雖然自己疲憊。

可是心裡卻比吃了幾斤蜂屎還要甜。子過的很快，轉眼已經到了十月底，每年到了這個時候，出門打工的人都已經回來了。

田地裡的莊稼，也都收的八九不離十了，老東北的人，也就正式的開始了貓冬。曾經有一句話說的好，老東北的人冬天就像是熊瞎子，除了吃和睡，什麼都不幹。

不過，如果真正有人去過東北的話，那他們就會發現，東北人之間冬裡的娛樂生活，真的比那些所謂一線的城市都還要豐富。

趙本山曾經唱過一首歌，叫做我們屯裡的人，唱盡了東北人的瀟灑與心開闊“鄰里鄉親和睦，老少爺們也合群。”東北人真的就是如此，一旦到了冬天，大家便聚在一起，大口的，大碗的酒，從太陽昇起，一直喝到晚上繁星漫天，不管誰醉倒了，隨便往炕頭一歪，醒來繼續喝，不喝到進行絕不罷休。

十月二十四那天，老蘇帶著舒婷回到了老村，那裡的通即不發達，一條彎彎曲曲的小路直通山坡，半山上有著百十座原木製成的尖頂房，外面的籬笆是原木的，除了家裡的大炕，找不到哪怕一塊磚石瓦片。

隨著經濟的不斷髮展，年輕人都已經都從老村裡搬了出去，他們覺得那裡的生活條件太艱苦，儘管有水有電，可是，少了那些現代化的娛樂設施，還是難以留住那些孩子們的心。

但是老蘇不同，他對於老村，始終有著一種骨子裡的懷念，他懷念自己在樹林裡打松子的子，懷念自己老屋中原木的味道，懷念熱乎乎的地炕，懷念那裡的一切。

也正因為如此，每年的年前後，他都會回到老村去住上個把月，和他有著同樣想法的老兄弟老姐妹也都不在少數，所以他並不孤單。老村裡的子，和村子裡是一樣一樣的，同樣是每天穿梭於各家的水酒席，喝不完的酒，嘮不完的嗑。

在這種情形下，就連舒婷也都被那些女眷們拉走，熱情無比的接受著勸酒。她的子有些靦腆，儘管打定了主意少喝甚至不喝，可是，在那些狡猾的東北大娘們的擠兌下，酒還是白水一樣的往下灌。

東北的酒，就像是東北的漢子，即便是那些所謂子溫和的葡萄酒，也都是用夏天榨好的葡萄汁，混合最烈的糧食酒埋在地窖裡，浸泡一個夏天，儘管酒味已經被泡的淡了，但是後勁卻很足。舒婷自然不會知道這些道道，四五口杯酒下了肚。

立刻頭暈目眩，躺在隔壁二嬸家的炕上就人事不省了，二嬸家裡火灶就帶著兩間大屋，一間給了那些男人，一間留給女人們自己，眼見舒婷睡的，生怕自己吵嚷打擾到她，連忙和自己的兒媳一起把她攙起來，送回了老蘇的老屋。

老蘇是個能過子的細心人，每天出門前，總是會把自家的大灶燒旺，家裡不僅有大炕，更有地龍，坐在上面燙股。

這一天自然也不例外，眼見老蘇家裡熱氣騰騰，二嬸和二嬸媳婦索從舒婷脖子上摘下房門鑰匙，把她放在地炕上，替她鋪好被褥，眼見她酒氣熏天，索替她脫掉外套，蓋好被子離開了家。

她們才剛離開不久，老蘇就急匆匆的趕了回來，剛才他起身去廁所，恰好看到了二嬸和她兒媳婦將舒婷送回家的一幕，儘管已經按照和舒婷的預定斷了酒，一路用高血壓把酒都搪了過去。

可是，當老蘇看到舒婷那俏麗婀娜的嬌軀時，還是覺到自己的心頭有著一股烈火在燃燒，那一晚酒醉時瘋狂的情景，又在他腦海中不由自主的閃現了開來。

他一路的看著二嬸把舒婷送回了家，眼見二嬸和她兒媳重新入席，這才順著牆角一路摸索，也不用梯子，直接翻回了自家的院子。二嬸的心很細，臨走的時候，也都沒有忘記關上燈，把門鎖好，老蘇把門廳的燈打開，卻站在緊閉的臥室門前裹足不前。

上一次和舒婷發生那種事，是在酒醉之後，在酒的刺下，他能夠完全把倫常這種該死的東西摒棄，可是，現在他可是連一滴酒都沒有沾啊，雖然格果決。

可是在這一刻，老蘇第一次產生了讓他覺到猶豫的忐忑，眼前虛掩的門，對他而言絲毫不亞於鬼門關，他心裡清楚的明白自己把門推開的後果。

有心想要重新翻牆回去，可是，心裡的那個魔鬼般誘惑的聲音，卻又在告誡著他，這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一旦錯過了，恐怕這輩子都要抱憾而終。

“爸，我渴，我要喝水！”舒婷的聲音在臥室裡含混不清，也正是這一句話，徹底的打消了老蘇心中的所有顧慮，他咬了咬牙，去灶邊取了暖壺和搪瓷的大茶缸，堅定無比的退開了房門。

頓時被門內旎的景象所驚呆。現在的她穿著一件淺咖啡的打底衫，下面穿著同系的打底褲，可愛的娃娃臉上帶著酒醉後的酡紅，或許是因為酒的關係，讓她渾身顯得有些燥熱，右邊肩頭，已經從打底衫中間脫了出來，舒婷的身材很瘦。

這樣的結果，就是肩窩很深，她以前曾經作過實驗，裡面能夠足足放進去十五個一元的硬幣。肩窩絕對是女人身上最的部分之一。

看著舒婷半的香肩，老蘇本來還忐忑不安的心，最終徹底安定了下來，做出了最終的決定，今晚，他無論如何，也都要再放縱一次，徹徹底底的放縱一次。＊＊＊儘管已經下定了決心，但是，老蘇卻並沒有直接撲上去，作為曾經在戰場上經歷過生死的老兵，他的理智比普通人不知道比普通人強了多少倍。既然要想幹壞事，那麼，自然要先想到如何收尾。

為了要儘量的掩蓋痕跡，他索便準備好了抹布，溼巾和香水，家裡的地炕上撲的是地板革，只要擦的夠細緻，很容易就把斑掩蓋住了，而溼巾和香水，則是用來掩蓋那股腥臭的味道的。

做好這一切，老蘇回身去把用來保暖的油氈掛在了窗戶上，東北天冷，用來遮窗戶，不僅能夠遮風擋雪，裡面的光半點都透不出去。

做好這一切，老蘇的心火已經快要把他的身體融化，他急不可耐的上了外間屋的門，從裡面用木門栓將門鎖死，這才拿著準備好的工具，急不可耐的進去了臥室，打開了臥室的電燈。

“爸，我渴，我要喝水。”舒婷平裡被老蘇伺候慣了，晚上喝水，從來都不願意自己起身，而都是要老蘇下去倒。

對於這類似小孩子撒嬌的舉動，老蘇也是聽之任之，以至於到了現在，她都養成了習慣，即便是酒醉，都要老蘇幫她倒水。

“寶貝，我來了。”老蘇把大茶缸裡的水倒好，裡面加了幾滴蜂，拿起臥室角落小桌上的涼水瓶，調節好水溫之後，把舒婷已經酥軟的身體扶了起來。

讓她對著大茶缸喝水。舒婷身上打底衫的開口很大，她這個半躺半臥的姿勢，讓老蘇能夠朦朧的看到她衣內那對渾圓富有彈的香，心火被撥的更加旺盛，雖然心裡已經被這丫頭撥的快要瘋了，但是，老蘇卻還是沒有急於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