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但假就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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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們去了公司,說晚上就在那裡住了,讓我不用擔心,而這邊的吃喝會有彪叔的兄弟安排,之後我又給小欣打了電話,裝作若無其事的詢問她這幾天怎麼樣,然後告訴她父親回來了,這幾天有些事要我幫忙,可能沒時間去找她,也沒時間去送她了,對此小欣表示理解。
但我知道就算我能去送她,她也不會同意的,我們兩個就這樣,各懷心事的各取所需了,最後又簡單囑咐了她幾句,讓她路上小心後,就掛斷了電話,之後我沒有再聯繫任何人,一是怕打擾父親,二是怕小欣起疑,就這樣百無聊賴的過了兩天。
直到今天是小欣和阿濤出發的子,我的心也像長了草一樣的慌張。我最心愛的女友,本應無憂無路的在我的保護下,平平安安,快快樂樂的生活,而是我卻自私的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而把她拱手送人,讓她每天都戰戰兢兢、備受侮辱。
現在我又因為自己的事情,而任由那個男人,帶她離開我的身邊,到一個完全脫離我掌控的地方,如果她在那裡有什麼事情,我將鞭長莫及。
我的內心不斷的在掙扎是否要去攔下他們,可是這時又會有另一個聲音,告訴我,必須要讓小欣離開這裡,因為現在一切事情都不明朗,為了小欣的安全,我必須讓她遠離。就這樣,在我的腦海中兩個聲音爭執不休。
而時間也一點點的走向了飛機起飛的時間。我掐算著時間,離飛機起飛還有不到10分鐘的時候,我真的是坐立不安了,手裡緊緊的攥著手機,在房間裡,來回的走動。柱子不明所以的,緊緊的盯著我,可能以為我已經瘋了。
時間還在一點一點的逝,我腦子裡的爭執也在不斷的升級,多少次我把手機放在眼前,看著上面阿濤的號碼,又多少次嘆息著垂下手臂。反反覆覆的掙扎,直到手機上顯示了飛機起飛的時間。我停下腳步,楞楞的站在那裡。
然後嘆了口氣,把手機扔在沙發上。走了,真的走了,離開了這裡,是好是壞我無法預料,但小欣請相信我,我這樣做,真的是為了保護你,為了讓你不受到更大的傷害。等你回來的時候,也許一切就都解決了。
我們還能幸福的在一起,過我們想過的生活。無論合適,我愛你的心都不會變。相信我。我的心裡不斷的在安自己,然後頹然的癱坐在沙發上。
柱子一直沒有出聲,可能是怕打擾到我,也可能是他本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我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低著頭,腦子亂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現在在想什麼,或者應該想什麼。
整個房間裡,只有座鐘還在一聲一聲的響著,壓抑的可怕。忘記了過了多久,據後來柱子跟我說,我忽然揚起頭,雙眼通紅,臉也漲紅的嚇人。
“跟我出去一趟。”我只說了這一句話,然後就起身回房去拿衣服。
“啊?
…
這…彪…彪哥說…”被我嚇了一跳的柱子趕緊站起身來,想阻止,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說什麼說,我要回學校取點東西,你要不去,我自己去。”我現在腦子很亂,語氣生硬的說道。
柱子被我嚇的不輕,趕緊不敢在說話,慢慢的走到了門邊。我也已經穿好了外衣,然後開門走了出去。門外的叔叔們已經換了一波人。
之前的應該有一部分跟父親他們走了,還有一部分應該是去休息了,我表達了自己的意思,他們表示需要問問彪叔,最後在彪叔的同意下,我才得以出門。
不過彪叔的意思是讓我帶一部分人,我說我就是回個學校拿點東西,去太多人不好,商量了一陣後,彪叔決定派兩個人個,和一臺車開車,帶著我和柱子回去,這兩個人可以不下車。這應該是彪叔的底線了,所以我也沒有再說什麼。
掛斷了電話,門口那個貌似是這幫人的說的算的叔叔,就轉身給我叫了電梯,然後點了一個人,跟我們一起下了樓。出了電梯門,沒有看到小四,不過守在那裡的人,還有幾個臉,而且跟柱子也都認識,應該還是小四的兄弟。
我猜測小四應該是倒班休息去了,樓外的情況也已經發生了變化,不像那晚那麼緊張了,外圍的人員已經都撤了。
內圈的點位還在,不過人卻少了一些。坐上了車,我們飛速的向學校趕去,其實我並沒有什麼要取的東西,只是在家裡,實在悶的難受,心煩意亂。
現在我只想找到一絲和小欣的聯繫,以平復自己慌亂的心情。車慢慢的開到了學校附近,我沒有讓開車的叔叔開進去。
而是停在了阿濤出租房小區的大門外,解釋說我要取的東西在同學的出租房裡。那兩個叔叔不疑有他,並按照約定的留在了車裡,由柱子陪我進去。柱子跟著我一直走到了阿濤出租房的那棟樓旁,我讓他在一邊等我。
然後自己走進了單元門,打開了門,進入房間,為了確認他們兩個不會因為什麼差錯,而錯過飛機,我在剛剛來的路上,就分別給他們都打過了電話,兩個人的電話都已經關機了,所以他們應該已經上了飛機,因此,我才敢這樣明目張膽的過來。
房間裡並沒有什麼變化,還和四天前一模一樣,我輕車路的拐進了臥室。剛剛轉進臥室,我的目光就被上散落的東西引住了。
那是幾件顏和圖案各異的內衣褲,有淺灰畫著冰凌圖案的,還有白的畫著卡通人物的,再有就是粉的和純白的。
但不管什麼顏或樣式,這些內衣褲都顯得特別保守和清純,我猜測應該是小欣還是對阿濤抱有一定的敵意,所以才沒有完全放開心扉。
而之所以這些衣服被散亂的像垃圾一樣的扔在了這裡,估計是小欣還是抱有僥倖,希望能暗度陳倉吧這些帶出去,不過顯然她沒有預料到阿濤的無恥程度,而被阿濤翻了出來。***我慢慢坐在邊,然後向後靠倒,直到仰躺在上。
我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就在這個小欣被人了無數次的上,確是我現在覺得離小欣最近的地方,剛剛慌亂的心情也在這一刻得到了緩解。
我的手輕輕撫摸著小欣的內褲,那棉質的面料給了我一絲絲的溫暖,那順滑的質,彷彿也捋順了我繁亂的思緒。現在的小欣在想什麼?自己的貼身衣物被這個無恥之徒丟棄,那麼也就是說這一次出去,她將完全的受制於人。
馬爾代夫,那本應該漫溫馨的聖地,但此次卻充滿了靡和情慾。我突然想到,小欣行李箱的內衣褲都被丟在了這裡,那她身上穿這的那?
我連忙轉頭,四處查看,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上散落的內衣褲,都還算規整,偶爾有一兩件稍有褶皺,也是我剛剛造成的。查看明白,我才放下心來,阿濤還不至於把事情做得太絕。我再一次安心的躺倒。
此時阿濤在想什麼那?佳人在旁,又沒有束縛了,他會怎樣對待她那?是肆意玩,還是百般疼愛?我想他也一定在想著,這幾天要怎麼過,才能讓小欣到“充實”我猜想他的兄弟應該也已經傲然立了吧。
就這樣,躺在小欣被阿濤幹了無數次的上,彷彿還能聞到小欣和阿濤的汗味還有下體散發的氣息,耳中反覆充斥著小欣的叫,還有阿濤的息。手中的內褲,原本應該是貼在小欣最隱私的部位的,整個房間都好像變得曖昧而亂。
這一刻,我到自己下身的小兄弟也已經腫脹難忍了,之後,我就好像瘋了一樣,拉開拉鍊,掏出陰莖,然後快速的擼動起來,這幾天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卻異常壓抑,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都令我不堪重負,而此時這種慾望卻好像是夏裡冰水一般,令我著到不能自保。
我只想要發洩,發洩心中的情緒,發洩身體的慾望。想像著這幾天小欣可能的遭遇,我的手飛快的上下移動,有的時候,一旦找到了發洩點,那麼接踵而來宣洩就發生在一瞬間。
就好像我現在這樣,在我近乎瘋狂的擼動下,沒過多久,我就噴而出。繼上一次完了牆,我貌似又了天,我怕在這樣下去,我會遍一切非活物。
身體在輕微的動,陰莖上,還在一股一股的往出冒著白。我息著,休息了片刻,然後起身擦拭。還好我之前有控制方向,沒有讓沾到小欣的內衣褲上,要不然等她回來,也許會產生懷疑。
擦拭乾淨後,我站起了身,慢慢走向密室。密室的門是鎖住的,應該是我逃走那天之後,阿濤鎖上的。找到開關,拉開拉門,一切都是那麼悉。進了密室,環顧四周,跟四天前一模一樣,我輕輕坐在了平時偷窺小欣和阿濤的位置上,透過百葉窗向外看去,外面的上空蕩蕩的。
但是在我的眼裡,卻好像有兩個人,正赤身體的在上糾纏著,她們配合默契,抵死纏綿,相互索取,也相互給予著。
那揚起部,用去接男陽具的女孩,時不時的會用柔情似水的眼神看向身下那個正在辛苦耕耘的男人,那眼神裡有愛,有情,有鼓勵,甚至還有欣。
而那個男人的臉,我卻看不清楚,那是我嗎?可是,怎麼又變成了阿濤?這是我!還是阿濤?那個男人的臉,一直在變換,不是突然的變換,而是慢慢的從我的臉過渡成了阿濤的臉,然後在過渡回來。這顯得有些恐怖。
然而雖然恐怖,我卻不想讓它消散,哪怕著畫面變得越來越淡,我已讓睜大了眼睛,希望能夠留住它,但假的就是假的,該消逝的,就註定了無法留下。畫面已經完全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