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我的軍火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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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我決定帶他們玩點刺
的，那就是去殺警察！該死的蓋子，我只要在馬路上看到著裝的警察就恨得牙
直癢癢！就恨不得一腳油門衝上去把他們撞死！
我的目標是那次在古北的老朗姆酒吧被抓嫖的時候羞辱和打擊我的幾個蓋子，當時我就誓，一定要讓他們不得好死！
他們是古北巡警隊的，一個姓黃的探長，還有兩個當時毆打我的年輕警察，我閉上眼睛就能看到他們的樣子。
夜幕降臨，我讓他們四個分成兩組出去偷車牌，前面那兩付車牌已經用過幾次了，需要換換了。劉燕兒趴在
上看電視不理我，我也不想跟她走得太近，我一個人走出去，來到大堂的咖啡座坐下。
一個戴著領結的服務生過來，彎
對我說:“請問先生需要點什麼？”我翻看著桌面上的裝幀華美
緻的飲品單，對他說:“極品藍山一杯，謝謝！”我掏出房卡，他在劃卡器上拉了一下又將卡還給我。
“請稍候先生。”服務生離開了。
我掏出三五煙點上，很舒適地靠坐在圍椅上，四下看看，突然看到一個笑
的苗條女孩向我走來。
“殷穎，你好！”我脫口說出她的名字，這正是我那天租用麵包車在前臺遇到的那個對我熱情有加的女服務員。
“魯先生好！一個人？”她的臉上依然掛著職業的微笑，但是我注意到，她沒有穿酒店的套裝，而是穿著一件小皮夾克，下身一條印花牛仔褲，腳上一雙雪白的旅遊鞋，頭隨意地在腦後紮了個馬尾巴，看上去充滿了青
的活力。
我點點頭說:“一個人，殷小姐下班了？”
“嗯，剛下班！”她在我對面坐下來，對我說:“魯先生，等人嗎？”我搖搖頭說:“沒事，剛吃完飯下來坐坐，呵呵，對了，你喝點什麼？”我看到侍者端著托盤過來，在我面前放下一杯咖啡問她。
她微笑著說:“你這杯是什麼咖啡？”侍者彎道:“這是極品藍山，小姐，請問您需要什麼？”殷穎說:“給我來杯熱可可吧！”我再次出示了房卡。殷穎說:“你還
奢侈的，在我們這裡一杯極品藍山要一百元，看上去你是個富有的帥哥，呵呵。”我看著殷穎說:“怎麼，我看上去象很有錢的樣子嗎？”殷穎點點頭道:“你不像個警察，警察一般沒有你這樣有錢，住星級酒店，租進口車，喝最貴的咖啡，還帶著那麼漂亮的女朋友，對了，你女朋友吶？”我喝了口咖啡說:“在樓上看電視吶，呵呵，殷裡了，很近的。”
“恆豐小區？是不是雲都後面的那個小區？”恆豐小區我太
悉了，我的一處秘密租屋就在那裡，我正想過去取手槍，那裡有一些武器，我的這把九二式已經快沒有子彈了。
殷穎笑笑說:“看來魯先生對這一帶還啊。”她的可可來了，她接過來喝了一口。
我說:“嗯，我們在這裡辦案，對這附近有些瞭解。”她接著說:“其實我真的佩服你們這些當警察的，你們都厲害的。”我們有一搭無一搭地聊著，這是個很有
染力的女孩，跟這種女孩兒坐在咖啡廳聊天是一種身心放鬆的享受，她單純、天真而且開朗。時間過得很快，我們一起坐了半個小時，她已經喝完了自己的飲料，站起來說:“好了，謝謝你請我喝可可，我得回家了，再晚了老媽要打
了！”我點點頭說:“再見，路上小心！”殷穎對我笑下，站起來揹著一個白
的小包走開了，看著她婀娜的背影，我嚥了口吐沫。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是劉昆。
“四哥，我們都辦好了，一共搞了四套。”劉昆小聲說道。
我說:“你們回來吧，把東西藏好，我出去辦點事，你們先睡吧，我晚點回來，明天早上餐廳一起吃早飯。”收起電話，我走出酒店，穿過天目路向恆豐路走去。
上海的冬夜，天空中淅淅瀝瀝飄著小雨，有些悽悽慘慘的冰冷覺。我豎起西裝的領子，雙手
在褲兜裡，快步向恆豐小區走去。
小區的門口有個撐著黃布雨棚的攤子，老遠就聞到悉的油炸臭豆腐的味道。一個悉的身影站在那裡，是殷穎在那兒買臭豆腐。這個小姑娘才走到這裡，看上去並不著急回家。我趕緊在比較黑的一邊溜進了小區，我不想在這裡跟她碰上。
終於上樓進了我的租屋，屋裡依然是一股黴的味道。沒人住的房子就是這樣，在上海，空氣永遠都是
溼的。我鎖好房門，打開燈，將窗子開開，外面儘管下著小雨，但是也比室內的空氣好些，我將空調也打開，還有屋地上一個落地電風扇，全部打開。
我坐在屋地當中的在圓桌前，點了支菸，室內的味道好多了。突然我聽到外面有人走近的聲音，我悄悄走到門前，從貓眼看出去。老天！不會那麼巧吧？殷穎走了過來，手裡拎著一袋臭豆腐，走道我隔壁的房間，從包裡掏出鑰匙，很吃力地打開房門。
看來她在跟我坐在咖啡廳的時候撒謊了，她家裡本沒有人。我看著她進去，鎖了門。我回到臥室，把窗戶關好，拉嚴了窗簾。
我將大廚打開，裡面還有我的幾套休閒裝，在這個大廚的下面有個空心夾層，我撬動了下面的一塊木板，小心翼翼地從下面拿出來一個拉桿箱。
拉桿箱很重，我將拉桿箱放到桌子上，打開，我就笑了。這是我的軍火庫，裡面有兩把五四手槍，兩把貝雷塔手槍，一把烏茲衝鋒槍，子彈，皖北地下兵工廠生產的乒乓球手雷。
我拿起一把貝雷塔，又拿了兩個彈夾，壓滿了子彈，這種手槍的彈夾可以裝彈二十，我接下來要去殺蓋子，我必須備齊彈藥。
我看看那些可愛的乒乓球，抓了幾個在手裡，正看著，突然，外面傳來了一陣敲門聲！我一把拉動槍栓子彈上膛，過去先關了燈，身體貼在牆邊，慢慢向門邊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