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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下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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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下馬威(漲月票就加更!一天三更是最起碼的!有月票的統統給我吧,雪狼加更叩謝!)那人慢地站了起來,劉軍問道:“你叫什麼名字?番號多少?”

“我、我叫高亮,番號2119。”原來他叫高亮。

“我剛剛說話的時候你在幹什麼?”劉軍喝道。

“我沒幹什麼啊。”高亮說道。

這時馬向東說話了:“你,2119,直角頂鐵槓!”高亮還沒反應過來,我連忙起身,對高亮說:“快!彎成直角,把頭頂在你前面的鐵欄橫樑上!”我伸手兩下就幫他擺好了姿勢。

馬向東說:“對,就是這個姿勢,沒有我的話,你就一直在這兒給我頂著!”劉軍說:“你們都看好了,這個高亮在我剛才訓話的時候伸手摸他的臉,所以受到處罰!你們都是犯罪嫌疑人,來這裡就是讓你們好好反省自己所犯下的罪行,矯治你們的惡習,今天只是開始,哼哼,不聽話、不合作,就有你們受的!過幾天我來檢查新收號的效果,只要你們老老實實守規矩,我們就不會難為你們,不然的話,你們就試試!”我坐在那裡,聽著劉軍所長的話心裡很反。新戶頭們全都被這個下馬威給鎮住了,一個個板都直的,眼睛都不敢斜視一下。

新戶頭的噩夢還真的僅僅是開始,上午排頭結束後,高亮還頂在前面的鐵柵欄上,沒有警長話,誰也不敢讓他下來休息。

孫飛說道:“你們幾個新戶頭,高亮沒辦法了,就頂在那兒吧!警長算客氣的了,讓你頂鐵槓,不然換個牙膏蓋給你頂頂看看什麼滋味!剩下的新戶頭,給我在牆邊站成一排,立正站好兩手抱頭!”張偉走到早上另一個吃生活的傢伙面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臉說:“你小子刁啊!叫什麼名字?”現在那傢伙一點也不敢“刁”了,老老實實地手抱頭回答道:“我叫肖大鵬。”

“什麼案子?”張偉又問。

“皮夾子。”肖大鵬回答道。

“進來幾次了?是不是老官司?”張偉接著問。

“第一次進來,我倒黴,剛一上手就被蓋子盯上了。”肖大鵬答道。

“哼哼!你就給我編吧!還不老實哈!你們全體都有了,每人1oo個抱頭深蹲!現在開始,誰也不許偷懶,開始!”張偉揹著手站在一排手抱頭做著深蹲的傢伙的前面,孫飛、小黃、阿力都站在旁邊,新戶頭們果然聽話,都賣力地做了起來。

一百個深蹲下來,一個個坐在地板上大口氣,還好這幾個的歲數都不大,都是二三十歲,四十以上的你讓他一百個深蹲,很難做得到。

孫飛說:“好了,馬上開中飯了,阿力你倆先教他們勞役吧!”小黃和阿力就開始從洗抹布、擦地板訓練幾個新戶頭,有動作稍慢一些的就會吃耳光,我現,小黃和阿力打起人來一點都不手軟。

其實,在裡面,人會充分暴出人惡的一面,平時在外面再老實的人,只要進來呆上幾個月,就會變成徹頭徹尾的“壞人”!原因很簡單,剛剛進來時是個新戶頭,處處被別人欺壓,吃得最差最少、睡覺蓋破棉絮、監房裡面的活都要幹,任何人看不順眼都有權利打你,你又不能還手,只要還手馬上就會遭到群毆,然後管教來了關閉的還是你,別人卻什麼事都沒有!

新戶頭在開始的階段都是這樣,眼裡看到的卻是,前面的幾個排頭老大可以隨意吃喝房間裡面大家開大帳開來的食品,什麼活都不用幹,開飯的時候,菜裡面的什麼好吃的都要挑到前面,後面的就只有分幾塊菜,還要面帶笑容,象狗一樣乞求老大們賞一塊骨頭。

這樣的一兩個月熬過去,慢慢的會有一些新人不斷進來,原來的新戶頭就變成了“老人兒”和房間裡面的排頭也混了,有的表現好的還幹上了老大們的勤務的角,就像現在的小黃和阿力,或者乾脆因為前面四個大哥有調離監房的或者到了子離開看守所的,就有機會自己也上去噹噹老大。

老實人就在這個時候開始暴出惡的本了,憑什麼我開始要受那麼多折磨、遭那麼多罪?現在我是老大了哈!新戶頭們要比我開始的時候還要苦!

於是,幾個月下來,老實人也就都被“改造”成惡人了!(後來我到了監獄,在監獄裡面對人的改造卻是另外一副情景了,這個以後慢慢描述。)中飯是每人一塊鹹臘、一勺紫菜湯、一塊板飯。

是好東西,每個月只能吃到一兩次,孫飛就吩咐小黃把房間的十三塊臘全部盛到前面來,七個新戶頭就只有喝湯的份。那個在鐵槓上頂頭的高亮也終於等到了警長的大赦,下來吃飯了。

我們六個“老人兒”每人分到兩塊臘,多出了一塊大家給了我,因為我是排頭。

中飯吃得很香,滿嘴油。中飯結束,又訓練他們放被子。

我的鋪是小黃做示範先給我鋪好的,我就脫了外套鑽進了被窩躺下了,在裡面吃官司,躺在被窩裡的時候是最幸福的時候,老官司都明白,要儘可能地在被窩裡多呆,刑期是固定的,如果刑期裡面大部分時間是在睡覺,那麼這個官司就會少遭罪。不睡覺的時候,就會有無休止的勞役,總有事情叫你去幹,因為這是“改造”可是今天這個中午我註定是無法入睡了,大家都躺下以後,張偉卻異常地興奮,轉身對著我,主動開始吹他的黑道風史。

“你知道我們上海的小姑娘吧,好多水啊!去年我們在衡山路酒吧街做生意,我靠,好多白領的小騷娘們在那邊泡吧的,看得我口水直,終於讓我泡上兩個。”張偉提到生意,是什麼生意吶?白粉還是什麼?我不敢問,就鼓勵他講下去。

“那個酒吧好大,叫什麼‘波拉娜’的洋名字,對就叫波拉娜,我們都管它叫‘扒拉那’!嘿嘿,那裡一扒拉就硬啦!”張偉一臉的猥瑣表情。

“在二樓的一個角落,兩個套裙白領在喝洋酒,一看就是下了班就來的,衣服還沒換,這樣的好,有味道,平時上的都是一看打扮就知道是雞的角,就想上一個純的,這種穿職業套裝的女子,進去一定別有一番滋味!”張偉說到這裡嚥了口吐沫,得我也被他騷起來,莫名其妙地到下面居然有了些反應。

我悄悄把手伸進下面,一碰到火熱的分身,就到了它的硬度,我輕輕握住了,卻不敢動。在裡面,幾乎每一個育正常的人都有過打手槍的經歷,實在熬不住了,就只好請“五姑娘”出面解決。

“我就對幾個手下說,那兩個妞我看上了,你們給我把她們盯緊了,等下給我回去!手下幾個馬上就明白了,你知道我們是在那裡賣k藥的,k藥你懂吧,一粒下去就會很興奮的那種。”張偉終於自己說了出來,我心裡暗暗記住了。

“於是,幾個弟兄就相互配合了一下,一個從兩個小妞的一邊過去搭訕,引她們的注意力,另一邊的弟兄就把k粉給她們下到酒杯了裡了!嘿嘿!k粉和洋酒極易溶解,一杯下去,兩個妞立馬有了反應,開始胡亂抓頭、脫衣服,渾身難受,這是剛開始的反應。我一看,機會來了,就讓手下乘機把兩個妞架了走,這個時候她們已經神志不清了,嘿嘿,想對她們幹什麼都行。”張偉自己也說得興奮了起來。

張偉那邊的孫飛也聽到了,說:“!你***老講這些,老子受不了啦!等下午在新戶頭裡選一個出出火氣!”我對張偉說:“別理他,接著講,小點聲。”我知道,接下來張偉如果真的把兩個女人給幹了,那就是姦了,比強*質還要嚴重,但是接下來張偉的講述卻比強*還出乎我的意料。

“兩個小妞被弟兄們給架到了後面的一個包房裡面,包房的門口放了幾個弟兄把風,嘿嘿,這下我就可以好好享受享受這‘白領麗人’的味道了。”張偉已經剎不住了,一口氣講完了他在波拉娜酒吧包房裡的豔事。

在豪華包房裡面的寬大沙上,張偉把兩個已經神情亂的小姑娘又灌下了**,兩個女孩爭先恐後地脫光了衣服,見到男人就上,那一晚,張偉和他的十幾個手下都和那兩個“白領麗人”生了關係。

張偉說:“還是白領好玩,騷起來不得了,攔都攔不住,就是要啊!多虧那天我們去的人多,輪番上,兩個都被灌滿了,得包房裡到處都是,真***過癮!”我說:“我靠!這樣搞法,那怎麼收場啊?”

“收個場!完了就拍股走人,兩個騷貨得一夜的時間藥勁才過,我們早就走了,下次見到都認不得了,呵呵!”張偉得意地說道。

“哇噻!什麼藥啊,這麼厲害!”我做吃驚狀。

“這還不算厲害!你知道白粉嗎?海洛因,知道嗎?那玩意才叫厲害!讓小妞上癮了,只要你有白粉,想怎麼她都行。”張偉越吹越離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