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第十七章違禁品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第十七章違品(漲月票就加更!一天三更是最起碼的!有月票的統統給我吧,雪狼加更叩謝!)孫飛嘿嘿一笑說:“沒事,老大,不會出事來,這小子太***了,小股都能掐出水來!”宋奇低頭嘆了一聲,不再理孫飛幾個,對我說:“我的案子可能有些麻煩,律師說有可能要轉我去一所,我可能最近幾天就要過去了,這個房間我不在馬上就有事情會生,你們好自為之吧!”

“別呀!老大,剛剛跟您了一點,您真的要走啊?為什麼要去一所?”我問道。

“還不一定,先別和房間裡的人說這個事,一所是大要案嫌疑人關押的看守所,律師今天來跟我講我們的一個朋友進來了,他是我們那個區分局的副局長,這個人一到案,我就***完蛋了,黑社會案是一定要核實保護傘這一條的,一旦有證據我們這個團伙是有蓋子做後臺的就成了鐵案了!”宋奇有些犯愁地說。

“那怎麼辦啊?你的律師不是有路子嗎?”我關切地說道。

宋奇抬頭看了看我,苦笑一下說:“跟老公里(就是警方的意思)作對,一旦掉腳很難翻身的。不過也沒什麼,我的律師說了,只要沒有直接證據,就拿我們沒有辦法!你趕緊聯繫外面的朋友吧,早點讓律師介入對你有好處!”後面垹部那邊鬨笑起來,孫飛和三四個傢伙圍在那裡。老海也站在那裡一臉笑地看著。

宋奇說:“他們時間還長,不像我現在正在關鍵時刻,哎!”很快就到了吃晚飯的時候,晚飯又是垹部菜,南方的那種雪菜鹹菜做成的湯,真的一滴油都沒有放。

老海就安排那個小黃給我們前面的幾個老大泡麵,說晚上不吃牢飯了。

宋奇破天荒地讓打開兩包德州扒雞,撕開給大家吃,我們幾個就著泡麵吃起了扒雞,一會兒就風捲殘雲全部消滅光了。

我看到下面的七八個傢伙吃著沒滋沒味的垹部飯不時地朝我們幾個這裡看,一臉的饞像和不滿,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就是要在監房裡人為搞出等級,不然就會亂套。

吃完晚飯,大家自由活動,孫飛把那個大學生擠到被垛後面坐下,大學生一臉的恐慌,我看到孫飛很噁心地把手伸進了大學生的褲襠,臉上笑嘻嘻地說:“嘿嘿,硬了!”我和老海圍過去,大學生抬頭祈求地看著我倆。

老海蹲下說:“小子,來讓大叔摸摸。”說著就伸手在大學生的臉上捏了一把。

孫飛這時把大學生的褲子向下拉開了,這小子的襠部居然一都沒有,光溜溜地,一白白的男直直地立起來,孫飛的一隻黑手在上面攥著,上下‮套‬起來。

大學生的臉憋得通紅,四下看著,卻不敢出一點聲音。

“媽的,還真是個雛兒啊!今晚老子就拿你的一下哈!”孫飛把大學生摟在懷裡,另一隻手伸進了大學生的上衣裡面摸索著。

在裡面,雞姦是難免的事情,同人的事情經常會生,我在監獄的時候碰到過一對兒,說什麼也不同意警官給調監房,兩個人一定要在一起,一天都不給減刑也要在一起,說是已經上癮了。

這時老海對幾個也想過來看熱鬧的傢伙說:“你們離遠點,昌好(昌,裡面的黑話,就是望風的意思,看著有沒有管教過來,那時的監房還沒有做到每間都安攝像頭,全靠管教巡視來維持秩序,所以監房裡面幹壞事的時候都會讓同房間的人昌),晚上餅乾給大家。”大學生就這樣被老海和孫飛夾在角落裡摸著,我看不下去就走開了,一個人到前面宋奇對面的牆角坐下。

姜宇湊了過來挨著我坐下,神神秘秘地對我說:“王輝,想不想‘嗨呸’?”我看了他一眼,說:“嗨你個頭啊!哪裡有‘嗨呸’呀?”

“嘿嘿,下午我的律師來了,我偷偷的把‘嗨呸’帶進來了。”說著姜宇前後左右看看,變戲法一樣地從褲腳處摸出一皺巴巴的香菸來。

我連忙伸手擋住,小聲說:“你***膽子真大!這個東西也敢帶進來?”在監房裡面是絕對止有香菸和打火機這類的東西的,一旦抄監現,整個監房都要受到牽連,取消自由活動和午睡以及一切娛樂活動,裡面的娛樂活動就是星期天和每天晚飯後的時候會象棋和撲克牌進來給大家玩,但是現房間裡面有違紀現象,就全部取消,連每天晚上的電視都沒得看了。

我看了一眼對面的宋奇,宋奇的眼睛還是呆呆地看向窗外。

我小聲說:“怎麼啊,有燈(燈是裡面對打火機的叫法)嗎?”

“燈我可沒敢帶進來,搜到燈要坐卡迪拉克的。”

“我靠!沒有燈還嗨呸個呀?”

“嘿嘿,一看你就是新戶頭。”姜宇嬉皮笑臉地說。

“怎麼啊?你倒是說啊!”我有些不耐煩了。

“小黃,過來!”姜宇回頭叫正在走圈的小黃,小黃是個房間裡的機靈鬼,他和阿力都是屬於為幾個老大服務的,平時也會撈些好處。

這個小黃別看年紀不大,也就二十幾歲的樣子,可是據說已經是三進三出的老官司了。小黃和老薑的關係不錯,兩個傢伙在外面就認識的,都是公上的扒手。

小黃過來,姜宇對他說:“把燈拿出來。”小黃也不言語就奔後面的水池那裡去了。姜宇又對我說:“這事你去和排頭講一下,不然也不行的。”鬧了半天,著姜宇是自己不敢和排頭宋奇說這個事,繞了一大圈是為了讓我和宋奇去說。我想想也好,就起來湊到對面去。

宋奇看了我一眼,說:“老薑又帶‘吧頭’了吧?”吧頭也是裡面對香菸的說法。

我笑了笑說:“老大就是老大,什麼都瞞不過你的法眼!”

“哼!這老小子就會這個,早晚出事體來!”宋奇說著站了起來,我也跟著起來。

宋奇對姜宇說:“東西多不多?”姜宇說:“一顆。”宋奇就說:“那就拆了,多卷幾個吧頭,大家都有份。”在裡面,什麼壞事只要大家一起做才安全,不然就會有人打小報告,尤其是吧頭這種事,我們幾個前面的經常有管教開出去過癮,有的是利用提審和會見律師的時候才能呼上一口,好幾個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出去過了,就一直憋著,所以最好大家都能上幾口。

接著宋奇親自安排阿力和小黃分別在鐵門和前面鐵欄處‘昌’,姜宇則撕了一張廢報紙,蹲在牆角把吶一支菸拆開,分別捲了幾支細小的‘吧頭’。

老海和孫飛還在樂此不疲地躲在被垛後面那個可憐的大學生,宋奇過去踢了孫飛的股一腳,孫飛手裡正用手紙在大學生的襠部擦著。

孫飛抬頭一看是老大,連忙起來問:“宋哥,有事嗎?”

“都起來走圈!我們等下‘嗨呸’!”宋奇對他說。

“哦!有‘吧頭’呀?好類!”孫飛拉著大學生起來,大學生連忙把褲子提上,老海也連忙組織大夥走成一圈。

在垹部那裡有一個半米高的水泥隔板,蹲在隔板後面正好是個死角,前面鐵欄那裡看不到,後面的鐵門那裡也看不到。大家就在屋地中間走圈,誰走到那裡,就下去,蹲在那兒,上一口,把煙到肚子裡,然後把吧頭放下出來,下一個馬上過去,就這樣輪菸。

我走著走著就奇了怪了,這個燈是哪裡來的吶,平時也沒看到打火機藏在哪裡啊,而且看守所每個星期必須抄監一次,並沒有在我們監房抄到什麼違品。

我突然對這裡面的人到莫名的好奇,自己進來已經一個多月了,可是對這裡依然陌生,對於我來說,這裡是一個未知的環境,我不知道它的本來面目是什麼,只是隱隱地到一股危險正向我靠近。

當晚睡覺的時候,孫飛叫那個大學生睡在他和老海之間的地方,孫飛給大學生用一條很厚的棉被蓋好,在夜間值班管教第一次巡視過去之後,就迫不及待地把大學生拉進了自己的被窩,我躺在孫飛的身後,覺到他們在被子裡面的動作,隱隱聽到大學生強壓的呻聲和孫飛氣的聲音。

我靠!孫飛真的把大學生的‮花菊‬給開了!

孫飛在被子裡從背後摟住大學生,扒下了他的內褲,用事先準備好的肥皂塗在了自己的分身上,又把下午就已經給大學生強行洗乾淨的‮花菊‬裡外塗抹了肥皂,大學生開始反抗著,被老海在他的對面死死按住,孫飛在後面就強行往裡面捅,費了好大勁終於捅了進去,孫飛乾脆跨上去,趴在大學生的後背猛烈地幹了起來…

在算好時間,等管教第二次巡視之前,孫飛已經完成了噴,用手紙擦乾淨大學生的眼,自己跑到後面的垹部上一頓洗,凍得嘶嘶哈哈地跑回來,這時正好管教走回去,孫飛就把大學生的股翻轉到老海那邊,老海進去的時候就省力多了,孫飛的濃漿還在大學生的‮花菊‬裡面,老海一下子就進去了,立馬就哼哼起來。

孫飛在對面也沒閒著,把大學生的頭按進了自己的間,把自己剛剛用冷水洗乾淨的弟弟進了大學生的口腔,我聽到大學生噁心得差點沒吐出來。

兩個惡魔整整折騰了大學生一個晚上,第二天起的時候,我看到大學生已經無法合併兩腿走路了。

老海和孫飛兩個卻滿足地笑著,宋奇說:“你們可真行,這麼噁心的事兒也幹得出來!”結果當天上午,大學生被提出去進行入所教育,就再也沒有回到我們監房,被安排到其他監房去了,而老海和孫飛只是被提出去菸,並沒有受到任何處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