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一邊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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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判斷之時，收到省氣象臺特報，24小時之內，有空前暴雨。她是防洪特使，一旦出了意外，將成全村罪人。最近兩年沒有大暴雨，防洪工作輕鬆，她也鬆懈了。她們時間不多，需要提防加強的地方太多了。

火燒眉，她不知道怎麼辦。到底是全面固守，全村出動，或是選擇加強，重點防護？花玉媚也急了，沒有深想“當然是全面防守，儘量降低損失。”

“玉媚，等一下。”楊清華和滄田秀子，同時出了實驗室，不等李小玉發問，先主動介紹“事關重大，不能草率。”李小玉還不知道花玉媚和金雁飛有約，一時不明白楊清華和滄田秀子的真實身份與花玉媚之間的關係，可此時顧不那些了，臉微變，問她是什麼意思，火燒眉了不急，什麼時候才急。

“小玉，別這樣，她們和飛關係特殊，全是非凡人物，也許有更好的辦法。”花玉媚抓著她的小手，不停使眼。李小玉也是七巧心肝的人物，和金雁飛關係特殊的人，絕非普通人，雙頰微紅，歉意微笑“對不起，我是急糊塗了。有什麼想法，不必顧忌。”楊清華和滄田秀子倆人對一眼，由楊清華開口，卻有點對頭不對馬嘴“這件事，除了我們四人之外，別人知道不？”李小玉雖不明白此話的意思，仍舊如實回答，此事連金雁飛都不知道。楊清華和滄田秀子相視大笑，幾乎是異口聲“有啦，快找我們的大老爺回來，此事非他不能定案。”

“大老爺？”李小玉瞪目結舌，完全呆了。

“就是飛。”花玉媚在她耳邊低語，沒有一絲隱瞞，說了她們三人和金雁飛的關係“小玉，你也跑不了，肯定是第四個。”

“為什麼？”

“傻丫頭。飛不喜歡你，不可能讓你參與此事，明白不？”

“這？”李小玉雙頰如火，身子發抖，這是她夢寐以求的事，如今聽花玉媚親口說出，還是不敢相信，除非金雁飛當面承諾。

“姐，你已開了頭，不如說說細節。”花玉媚知道，她是蘭花村的高人，可在楊清華和滄田秀子面前，的確差了一點，看得沒有那樣遠。

“這件事，只有飛能全盤控，我們難以面面兼顧。”楊清華只想到一部分，具體細節仍在醞釀。一不想底，二不想傷花玉媚自尊。滄田秀子完全認可楊清華的說法“事關重大，不能出一絲差錯。”

“什麼意思？”李小玉比花玉媚更差一點，聽的一頭霧水，覺得腦子亂烘烘的，一時摸不著頭緒。

“這件事，可能就是飛先前提到的奇蹟。”楊清華接過話頭，微笑解釋，除了金雁飛，她們四人都無法因勢利導，逆轉幹坤。環環相扣，步步緊接，任何一個環節，不能出一點差錯。運用得當，奇蹟頓現，稍有不慎，全盤皆輸。

＊＊＊花玉媚三人嘻嘻哈哈，沒有一點緊張之，完全不把即將來臨的空前暴雨放在心上。惟獨李小玉，心理浮起一種莫名失落。她不知道自己失落了什麼。心裡空落落的，似乎曾經擁有過，又像從沒有獲得。花玉媚是一個心細而明的女人，明白她在想什麼，抱著她的香肩，在耳畔低語“傻丫頭，別這樣，免得秀子她們笑話。”

“玉媚，我是不是很差？”一向活潑開朗的她，變得多愁善了，失落二字，明的寫在臉上，眼中的憂鬱，顯而易見。

“笑話，誰敢說我們的小玉差，我掐死她。”花玉媚撫著她的秀髮，像哄孩子一樣，勸她別急。

她也不是第一個獲得承諾的人。雲娜已經成為過去式了。滄田秀子才是第一個得到承諾的人。她應該瞭解金雁飛的為人。

如果一直對雲娜念念不忘，對失戀之事耿耿於懷，就不會答應滄田秀子，更不會再對楊清華承諾。既然開了頭，有第二個，而且有了第三個，肯定就有第四個。無疑的，她就是第四人。

“姐，飛真的喜歡我嗎？”量沒有金雁飛的親口承諾，心裡仍舊患得患失的，浮浮沉沉，一顆寂寞芳心，沒有著落。

事實上，花玉媚也不敢肯定，她不想李小玉難過，純屬安之言。正不如何回答，門外響起金雁飛朗的笑聲“可惡！誰不喜歡我們小玉，就切了他的東西，讓他變女人。”

“姐，羞死人啦。”李小玉雙頰通紅，縮在花玉媚懷裡，羞的不敢抬頭。花玉媚三人樂的哈哈大笑。李小玉更羞了，縮著身子，恨不得找個鑽進去。

金雁飛可能聽到了她的談話，故意整她，緊靠她坐下，從花玉媚懷裡拉起，笑嘻嘻的搗蛋“玉姐，告訴我，誰敢冷落你，我打他股。”

“壞蛋，是不是嫌我還不夠丟人？”李小玉渾身發軟，一點掙扎的力氣都沒有，軟軟的跌進他懷裡，男人體味，撲鼻而入，整個人都醉了“飛，你會不會嫌棄姐？”

“姐，你真傻，你以我是木頭啊？”他得意大笑，有隻手不老實了“我對媚姐有承諾，就絕不會放棄你。村子裡，你和媚姐是我最信任，也是最喜歡的人。”

“飛，再說一遍，姐喜歡聽。”她真的醉了，滑動玉臂，緊緊的抱著他，恨不得融入他的體內，一刻也不分離。他環著她的小蠻，微笑著親了一口，扶她坐正，卻不讓她離開，緊靠在懷裡“姐，別皮啦，說正事。”李小玉仰著粉臉，傻傻的看著他“飛，你怎麼知道的？是不是有未卜先知之能？”

“看情形，大老爺另有情報。”花玉媚不傻，她相當明，一聽口氣，知道金雁飛不是聽她談話知道的情況，而是另有消息。

“說說你們的想法。”金雁飛不置可否，目光落在楊清華的臉上。楊清華沒有想到，他這樣看重自己，雙頰微紅，眼中充滿了幸福，將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我相信，你想的更遠，更周密。”

“姐，謝謝你，大方向是對的，需要補充一些細節。”他從花玉媚手中接過紙杯，牛飲似的喝了幾大口，放下杯子，哈哈大笑“真有奇蹟，的確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別賣關子，說啦。”花玉媚見他只顧笑，嬌羞白了一眼，趴在他肩上“乖啦，快說嘛，姐想聽。”

“一個裝病，一個辭職。”

“裝病？辭職？”不僅花玉媚呆了，楊清華三人也不明白，異口同聲追問，誰裝病？誰辭職？

“你說呢？”他沒有正面回答，目落在楊清華的臉上，用鼓勵的眼神看著她。

楊清華身子一熱，趕緊咽口水，似懂非懂，卻不能把握其中的關鍵“為了你，也為了我們的將來，我決定辭職，不再離開。可是…”

“立即傳真，遞辭職信，正式手續，以後再補。”

“飛，你能不能說明白一點。”李小玉抱著他的脖子，為楊清華的舉止震驚，更為金雁飛的計劃到困惑。不僅李小玉吃驚，花玉媚和滄田秀子，同樣吃驚不已。楊清華的為人如何，她們不瞭解。

可她在警界的威望，可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為了金雁飛一句承諾，她沒有一絲猶豫。快的令人震驚。楊清華可不管她們三人的震驚表情，對金雁飛調皮的笑笑，起身向花玉媚的書房跑去“玉媚，你電腦裡有沒有私人秘密？”

“有啊，全是和女人有關的，你儘管看吧。”花玉媚哈哈大笑，急氣一轉“我估計你是沒有時間看別的了，快點寫辭職信，傳真完了，出來聽大老爺講經。”

“啐！大老爺又不是和尚，講什麼經啊？胡說八道。”楊清華撲哧大笑，小跑著向書衝去。金雁飛在李小玉耳邊低語幾句。聽的她眉開眼笑，卻不想錯過這場好戲，撒嬌不依，要他另想辦法。

金雁飛搖頭，語氣堅定，沒有商量餘地。她嘟嚷幾聲，全不管用，委屈妥協。金雁飛親親她的香，眼有不忍之“姐，忍著點，不定時的會疼痛，忍不住了，就大聲尖叫，疼痛就會減輕。”

“飛，你真壞，這是什麼點子啊？尖叫可以減輕疼痛？”知道事態嚴重，她必須配合，不管多痛，都得忍受“飛，你動手吧，為了你的計劃，姐什麼都能承受。”

“飛，你用氣能控制小玉的身體，王豔能不能查出？”滄田秀子大致明白他的辦法，卻擔王豔查出。此事曝光，李小玉將承擔所有損失。

“再過十年，她也查不出。”他眼有得意之，右手下移，在李小玉背上點了數下“姐，覺怎樣？”

“不是很痛…哎喲，飛，你真搗蛋，怎麼一股股的疼痛？”李小玉身子發抖，開始彎曲，縮成一團，額頭隱冒冷汗。

“姐，辛苦你啦。”金雁飛想解除一個道，想到事態的嚴重，不能出破綻，只得狠心堅持，側頭看著花玉媚“姐，你立即發出通知，玉姐病重。防洪特使暫由新聘保安隊長擔任。”李小玉吃力坐直，一邊抹汗，一邊追問“保安隊長？新聘？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