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悲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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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會”終於結束了,滬深兩市好像也鬧騰夠了,終於以陽線報收,下跌的勢頭似乎被止住了。然而,在這個市場裡,用老股民的話說:你看那殘陽下的大地,盡是被砍下的胳膊腿兒。
還有一群野狗在瘋狂撕扯。健特補充說。
不對,你們說的不對。應該是:白白茫茫大地真乾淨。那些砍下的胳膊腿,早都進了大鱷們的肚子裡去了。富指又及時起站出來,更正他們的錯誤認識。
不管股市的大地上乾不乾淨,融鑫八部的股民們已是傷痕累累,面對大盤的收陽已經沒有什麼覺了,更別提興奮了。
這群小王八蛋真不是東西,想怎麼幹就怎麼幹,一點規矩都沒有。聯席會上面對收紅的大盤,富指卻開口罵道。
富指的斥罵,一下便抓住了參加融鑫八部聯席會議所有股民的目光。
富指這是罵誰呢?健特問老股民。
基金經理。魯老師不是剛說完嘛。老股民告訴健特。
魯老師做完他的告別演講、留下他的警告,走了。
魯老師走了,可他說的話,把大家卻定在了這裡。
是呵,面對這樣的現實,誰能不多想一想。
“兩會”期間,共有十三個易,上證綜指從最高點4772。15點,一直打最低點3607。25點,打下一千多點,這是從來沒有過的,這是要幹什麼?在大盤下跌了五個月個月後,僅用十三個易,上證綜指就又實實在在地打下來13。49%!這個市場的承接力量就這麼差嗎?
要真是像魯老師說的那樣,這幫基金經理可是缺大德了。李阿姨生氣地說。
拿著老百姓的錢,傷害全國股民,這群人真是喪盡天良。牢騷尖利的聲音跟著響起。
你罵他們也沒用,這陣子,股市就像是個提款機,又是圈錢的,又是大小非,雖然每天只工作四個小時,可它特別勤快,就像個水機,把這個股市都快乾了。老杜說完咧了咧嘴。
這個股市就是個肥豬,誰都在下刀子,這幫吃屎的官兒,也不知道管一管,割沒了,他們還能當這個官嗎?連這點常識都沒有,就是一群吃屎的。牢騷繼續著她的憤怒。
這不是誰管不管的事兒,這個股市,從上就不正!富指一箭中的。
哎,可我聽說,打壓中石油,還有平安增發,是為了阻擊國外熱錢。老股民忽然說。
不可能,qf已經抄了咱們一回大底,瞧著吧,他們還會抄二回。爺們兒說。
你這話說的外行。qf是咱們國家讓人家進來的,他說的熱錢是國外的遊資,是私自進來的,沒經過國家的允許。富指及時糾正爺們兒的錯誤認識。
甭管是什麼錢,外國人什麼時候來,什麼時候能掙著,中國出漢!爺們兒特別硬,不服氣地梗起脖子。
這,就不好說了。富指隨口應付道。
哎,要是細琢磨,也真有可能。富指不想再理爺們兒了,又轉頭去跟老杜聊。
阻擊熱錢,讓我們老百姓付出代價,這算什麼事兒呀!這群當官的,就是一群吃屎的。牢騷的憤怒讓她尖利的聲音更加刺耳。
沒有人應和,融鑫八部的股民已經沒有底氣了。
你們說的可能大嗎?健特還是有點不信。
香港不是幹過嘛。富指提示道。
那不一樣,香港是開放市場,而且,對方是明著來的。咱們這裡可進不來金融大鱷。健特覺得富指的例子舉得不對。
我瞧也不像,就是沒錢了,池子被乾了。老杜支持健特的看法。
要真是這樣,那可就要了命了。老股民也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