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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裑著黃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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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回過神的韻兒,將更加白皙的一雙蓮臂相互撫摸,口中驚訝地說道:“夫君,真是太神奇了,你到底給韻兒使用了什麼樣的療傷聖藥?韻兒還想要,讓我臉上、部的血痕都統統消失掉。”連忙將手掌放到臉上,發現臉上有一層層厚厚的傷疤,瞬間變得有些失望“韻兒臉上,難道以後一直都會有累累疤痕嗎?”想到以後自己會變成無鹽女般的模樣,她心中更加哀傷,眼中也有閃爍的淚珠,話語也帶有絲絲顫音。

連忙將大舌伸到韻兒的臉上,將嘴中血絲塗抹在錯印痕之上,望著漸漸消失的斜痕,我終於如釋重負,握著她的玉掌,在雙頰上撫摸起來,口中說道:“韻兒,終於大功告成,你臉上的疤痕消失殆盡了。”手掌緩慢撫摸,發現真的沒有見到疤痕,喜歡說道:“阿殤,快給韻兒部療傷啊?”突然想到傷痕所在的地方,她雙手抱住彎下的身體,焦急地說道:“阿殤,韻兒不讓你在給韻兒療傷了,因為…因為…那裡太髒了。以後姐妹們一旦知道,她們都會責怪韻兒的。”被玉韻突然阻止所驚的我,眼神正好落在她臉上,發現她面頰上那四個隱去的篆字再次浮現了出來。

喜悅微笑的時候,一種深紅。而嬌羞的時候,呈現出淺紅。真是太過怪異了,我對玉韻問道:“韻兒,你給夫君說說,馨韻那個賤人是怎麼樣傷害你的,好嗎?”拒還的阻攔,終於沒有拉住我彎曲的部,大嘴還是觸上兩瓣稀爛半月。用還帶有絲絲血跡的大舌,在那血跡凝結的凸起之上。每一次的停留,都會讓玉韻豐一顫,癢麻遍身。

這個時候的韻兒,終於將受到了無窮委屈的芳心敞開了,語氣沉重地說道:“原來,馨韻真是一個蕩的混蛋!

從昨天晚上開始,她就一直在暗中監視我們,連我們在泉中所做的一切,她都看得清清楚楚的。早上你剛離開,她就怒火中燒的進入房中,質問起我為什麼要勾引你?

還說凡是與袁家賤…種有染的女人,都是蕩不堪的賤奴。所以她就制住了韻兒,不但毀壞韻兒容貌,更在韻兒臉上刻上‘袁賤奴’那樣恥辱的大字。”想到那漫長過程中所受到各種殘忍的羞辱,她心中就不寒而慄,身體陣陣搐。

也許是嘴中鮮血太少了,她豐上的血痕,雖然大多數如同固體昇華一般,直接消失得沒有了疤痕,可那兩道如她臉上般分佈的斜痕,卻僅僅結了疤。

我立即用牙齒在口腔中狠狠地咬了一下,將一口鮮血吐在上面。沒有反應,連忙右手拇指運氣,將食指戳出了一個小口,在那兒塗抹起來。

玉手推動,阻止住我,玉韻說道:“阿殤,不要費你的鮮血了,你先前的血能夠幫助韻兒療傷,因為那是最純正的心血,才會成功。就是現在這般模樣,韻兒已經很知足了。”我訕訕一笑,對解開心結的大美人問道:“韻兒,阿殤剛出現在馨韻賤人面前,她就認出了立刻認出了我。

到底是何原因啊?並且,她對阿殤的覺很複雜,面上溫柔得如同母親,內心卻狠毒得勝過蛇羯,對我的仇恨像海一般深厚?”所有源都是馨韻賤人與我到底有何仇恨,我終於再次向玉韻提起。嗤嗤嬌笑出聲,玉韻顯得無比快樂“咯咯咯,馨韻僅僅十二歲時候,就長得誘人至極,連一個遊歷的青年道士也被她的身體惑住了,更放棄了師門規定的修行任務,一直呆在皇庭別院中,每與她媾和。

十六年時間中,馨韻也為道士姐夫相繼生下了情兒、緩兒和素素三人。而那道士姐夫身懷道家秘術,不但將姐姐滋潤得豔麗無雙,幾乎媲美現在的豔尼緩兒,更是將記得的中原武功傾囊相授。”想到那個道士姐夫在武功修為一道的神秘莫測,玉韻臉上也閃過一絲崇敬神

一個人在數十年之後,還讓別人此般緬懷,他確實具有非凡之能。我疑惑地問道:“那麼馨韻賤人,應該生活得很幸福,為什麼卻變成了現在形影孤單,心理變態,見不得別人恩愛的模樣呢?”喟嘆一聲,玉韻神情哀傷地說道:“一切問題,都出在姐夫道士的身份上!二十年前,他突然收到亡父遺書,被要求繼承以維護華夏正統為己任的神教教主之位,承擔起化解即將來臨的純正漢人血統消失的危機,並尋找到救世帝星,幫助他拯救萬民。

所以,他拋離女,獨自前往中原尋找他的帝王星去了。對於如此神聖之事,姐姐當然無比贊成,也希望為即將誕生的王朝出一份力,從而換取到苗疆以後百年的和平,就暗中跟隨在他身後前往中原。

沒有想到,道士姐夫在尋找、以致於守護帝王星的時候,有一個難以對人啟齒的忌,那就是不能親近女

所以,姐姐雖然跟隨在他身邊三年時間,二人卻形同陌路,沒有過一次相親相愛,更不要說姐姐真正所眷戀的仙的深深歡愛。”腦海中突然浮現出被羈留困神臺的子,十四年中,自己一直清心寡慾,絲毫沒有到過慾望的衝擊。玉韻不到陣陣驕傲,自己身體內所淌的血,那可是神妃之血。

心中有所慨的韻兒,面上也出了得意的笑容,那四個隨之浮現出來的深紅篆字,散發出妖豔的誘惑,得我慾望直抵在她小腹上,恨不得立即叩關而入,口中連忙掩飾的問道:“哈哈,讓正處於虎狼之年的馨韻賤人,守著活寡,我真應該好好謝一番神教創教教主,不知道蕩的馨韻賤人,到底是如何承受住慾火煎熬的。”聽到她所受到的折磨,我心中的鬱悶也發洩了不少。受到我口中、指上鮮血的滋潤,大美人只覺得豐滿部,有秋風般的清涼,有似火的滾燙,還有深入骨髓的癢麻,不住將豐腴身軀扭動數下,讓豐完全坐入我懷中,用小巧的溫暖雙手解開我的帶,取出在與那兩道疤痕在比試的長短,向下方早已漣漪絲絲的地方引導而去,口中嬌羞地說道:“夫君,也像早晨進入緩兒身體內一般,讓韻兒享受一番好嗎?”對於如此的請求,我當然無比喜歡,點頭任由著韻兒小手拉動,去填補她的空虛,一邊繼續聽著她急促而又快速的話語:“絕望下的姐姐就失意地漂泊在江湖上,直到遇上那個讓她醉得難以自拔的書生。

當她聽到我們的好姐妹受到了男人的欺凌,就焦急地將書生虜獲回了苗疆。書生雖然不懂武功,卻通天下所有門派的功夫,在無數次口上比試中,姐姐都慘烈地失敗了。

所以,明白姐姐情意的書生,自動地提出娶姐姐,但條件必須是讓他夫人為媒證。可變得猜忌多疑的姐姐,不但用苗疆事務將書生束縛住,還將書生所有傳遞出去的書信截取了,更暗地裡選了黃道吉與書生匆匆地就成親了。

如此做法,怒了書生,不知採用何種手法通知了他那如仙子般不沾塵世的美麗的夫人,在新婚之夜,她身著黃衫,帶領了數百武藝高絕的手下,在還身穿著喜服的姐姐面前,將自己的夫君帶走了。

挫敗在情敵手中的姐姐,發動苗疆七十二五十六族所有人,終於尋找到他們一行,要求與那位絕美無雙的夫人比試一番,條件也任由黃衫夫人提出,誰失敗就離開書生。啊,夫君,好舒服啊!”訴說的玉韻,似乎也被記憶中的一些人和事刺,主動地搖晃起豐,讓空虛的赤受到背後入的美妙,用海納百川將充實包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