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齊月兒覺楊狗子絕非在詐自己,要是自己一個不順他的意他就真會殺害葉風,當下將面具摘下,出了廬山真面目。楊狗子眼前頓時一亮,脫下面具的女俠長著一對丹鳳眼,眉宇間透著一股憂愁之。
瓊鼻雪膚,嘴薄薄的,頭髮盤在後面,雖稱不上頃城絕,卻透著一股其他女子所沒有的魅力,正是那五人中不愛說話的“玉腳追魂”齊月兒。
“好,他的,那天在客棧沒看清楚,原來你長的比這臭腳妞還漂亮些,老子是專門懲治你們這些女賊的惜花大俠楊狗子,昨天教你妹妹怎麼當女人,如今看來也該調教調教你了,你不是外號”玉腳追魂“嗎?馬上把靴子脫了。讓我看看你的腳到底美不美?”楊狗子昨輕易就了有名的“芙蓉拳”葉風,如今見到了長的比她更勝一籌的齊月兒,一時心癢難耐,打算大小通吃,讓自己的槍個痛快。
“好啊,只要你不傷害我的五妹,別說是脫靴子,就算是你要我的身子也無所謂。”齊月兒一臉滿不在乎的說著。
一邊把兩腳的靴子和襪子一併脫下放在腳旁。楊狗子低頭一看齊月兒的雙腳頓剛剛發洩過的槍又一次了起來。
雖然在監獄中光線不足,但仍可看出這實在是一雙絕世弓足,冰肌玉骨,十隻玉趾更是充滿了誘惑力,光從遠處看就應不遜於王聰兒的那雙玉足,這對楊狗子這樣一個戀足狂可謂是無價之寶,真恨不得馬上衝過去把這雙腳含在嘴裡個夠。
楊狗子雖幾乎被齊月兒那雙絕世無雙的玉腳勾去了魂魄但仍未放鬆警惕,從地上撿起兩鐵鏈連著的鎖說道:“好,”玉腳追魂“果然名不虛傳,你用這鎖自己的兩隻腳都鎖在鐵柵欄上,一隻鎖上面,一隻鎖下面,要鎖緊,我可不是瞎子。”說罷將兩把鎖鏈扔到鐵柵欄前。葉風雖身心大受摧殘,但眼見四姐為救自己也要慘受同樣的命運,頓時心愧疚大喊道:“四姐,你不要聽他的,他這人是個瘋子,我已經被他汙辱了,你別管我了,快殺了他。”齊月兒卻充耳不聞,依言豎起右腳用鎖鏈把腳捆在了鐵柵欄的上端,又側過身把左腳捆在了鐵柵欄的下端,然後用力紮了兩下說道:“我沒動什麼手腳,你現在該滿意了吧,先放過我五妹吧。”楊狗子貪婪的望著齊月兒的玉腳,口中笑道:“好啊,就讓我先過來好好看看你這雙玉腳再說。”說罷硬扯起葉風一步步向鐵柵欄走來,火銃仍指著她的頭不放。齊月兒仍是不動聲,暗地裡已經運起了縮骨術,她從五歲起就開始修練這門功夫,在特殊的藥水中浸泡,將身體各個部位的骨骼柔化,能將整個身體縮進一個一尺見方的小箱中,手腳即使被鐵鏈牛筋綁住亦可瞬間脫困,當她能在班禪那樣的絕頂高手中脫身絕非幸致。
如今這魔以為自己綁緊了雙腳就放鬆了警惕,正可以打他個措手不及,看著這毀了葉風終生幸福的魔抱著腿雙打顫的葉風,光著下半身朝自己走來,兩條腿之間黑醜惡的陽具清晰可見,只異常嘔心難耐。
但臉上卻是毫無異狀。楊狗子抱著葉風走到了鐵柵欄前,見一隻玉腳正吊綁在眼前,腳底亦和腳背一樣白晰無垢,隱隱已經聞到一股幽香。忍不住用火銃頭抵住足底來回磨擦,只細膩滑順,就像擦在一匹緞子上一般。
心神盪漾之下再無提防之心,另一隻手放開了葉風去摸那隻玉腳。說時遲,那時快,那隻已經觸手可得的玉腳在一瞬間從鐵鏈之間脫出出來。
又閃電般踢在了火銃之上,楊狗子身不由已扣動了板機。轟的一聲響,鐵彈直打在了屋頂上,頂上碎石亂飛。
而齊月兒另一隻腳亦飛快從下端的鐵鏈中脫出朝楊狗子直踹過去。楊狗子嚇的魂不附體,身體急退之間用一臂擋在身前,接著只聽“咔嚓”一聲,他臂上一陣巨痛,斷臂又反撞自己的口,身體就像炮彈般向後彈出。
一直飛撞至監獄另一端,身體重重撞在牆壁上。齊月兒妙巧退敵後立即再運縮骨術側過身從只有三寸見方的柵欄間鑽過去,見葉風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連彎下抱起葉風,發現她是受了剛才的驚嚇暈過起來了。
她的脈象雖然虛弱但還沒有命之憂,但左腳卻發出一股焦糊味,若不及時醫治可能會殘廢。等她站起身找楊狗子時卻發現他已經蹤影不見,齊月兒對他憎恨至極。
當下施展輕功在監獄各個房間中來回穿梭,運功細聽動靜,卻一無所獲,她心中亦詫異:只是隔了這麼短短片刻的時光,這魔中了自己一腳還能轉眼間就逃離監獄,倒也真有點本事。
她雖不甘心就此放過楊狗子,但目前救治葉風的傷勢要緊,先穿上靴子襪子戴上面具,再從監獄中找到了昨夜楊狗子包裹葉風的被子把她包在裡面抱著她飛快施展輕功飛也似的離開了監獄。
齊月兒前腳剛離開,監獄旁邊的糞池中冒出了一個腦袋來,他正是失去蹤影的楊狗子,原來剛才他捱了齊月兒一腳,左臂當場骨折,骨亦疼痛裂。自知目前的狀態剛本無法逃脫。
想起監獄旁有個糞池,自己剛才還在那裡方便過,便捏著鼻子跳進裡面。齊月兒雖然明,但畢竟是女兒家愛乾淨,赤著雙腳走過那裡都避之猶恐不及,那裡會想到湊過去撿查糞池裡是否有人。
這短短的片刻對於楊狗子來說真好比過了百年還辛苦,憋心不足之下喝了滿腹的屎,直灌得肚子都脹的受不了才敢冒出頭來。勉力爬上來便拼命地嘔個不停,連帶著屎和肚裡的隔夜飯菜差不多全嘔了出來。
全身都是黃白之物。左臂歪在一邊疼不可當,剛才他還在辱毒打葉風,轉眼間就變成條整身是屎的臭狗。
楊狗子咬著牙罵道:“好你個姓齊的臭子婊,今狗爺受辱的仇恨他必定要百倍討回,我非把你和你的小腳丫個天翻地覆,以報今斷臂之仇。”謝韻化裝成一個老太太柱著柺在黑水鎮西側搜索,誰知面班禪三人出現在了她的面前,謝韻心頭巨震:想不到昨夜軍營中的神秘高手來了這裡,不知他們和五妹的失蹤是否有關係?
以她的武功想力敵他們三人顯然是不可能的,那個一拐拐脖子上包著繃帶的徒就是昨被四妹重創的徒,武功不在她之下,而那個走在前面的僧人更是深不可測,聽四妹說他的武功之高似乎猶在二妹之上。
當下她只是低著頭假裝看不見他們,而此時遠處隱隱傳來一聲清脆的遠聲,似乎是火銃開火的聲音。謝韻聞聲一震之後又繼續向前,而班禪卻似乎注意到了什麼,斜眼打量著謝韻。謝韻突頭痛裂,腦袋就像要炸開一般。
前後傳來班禪的笑聲:“好高明的易容術,想不到你就是昨夜鬧軍營的”女諸葛“,差點就被你矇混過關了。
“隨即閃身上前。謝韻雖難以制止頭痛,但亦不甘心束手就擒,從裙下出鴛鴦雙刀猛砍,可惜卻在三招之間就被奪下雙刀,跟著肋下中指倒地。
本來以她的武功要支持十招亦不成問題,但班禪的他心劫嚴重影響人的腦部,令她連四成實力都發揮不了,以致於輕易被擒。
班禪取下謝韻的面具後讚道:“好個國天香的美嬌娃,剛才那聲槍響本來是若隱若現,一個老太太卻能聽清楚也未免太奇怪了,你的易容術雖可惜這雙繡花靴子還是出賣了你。”說罷掀起來謝韻的布裙子,出了腳下繡花的金邊靴子。謝韻頓時悔恨莫及,本來以她的易容功夫是不會想不到換掉靴子的,只因心裡惦記著葉風的安危,心急火燎之下竟仍穿著平裡那雙十分引人注目的繡花金邊靴子出來。
試想一個七十多歲的窮老太怎麼會穿這樣的靴子出來?班禪隨手點了謝韻的昏睡後道:“反正你現在身上的每一寸都是本佛爺的了,我保證你會有一個終身難忘的初夜。”且說楊青和唐寧騎著馬急急追趕馬車。
終於在下午趕上了馬車,將馬伕揪下來問才知中了兇手的調虎離山之計,白白費了那麼多時間,唐寧一怒之下狠了那車伕十多個耳光,把他打的滿地找牙。
楊青則要她不要再和不相干的人一般見識,快點趕回黑水鎮找葉風和那個劫走他的兇手。二人又快馬加鞭往回趕,那料到半道上唐寧的馬傷了腿,無法再跟上楊青的馬。楊青提出要唐寧和她共乘一騎。
但唐寧認為共乘一騎太慢,就要楊青騎馬先回黑水鎮,自己騎的慢些明天中午也一樣能趕回去。楊青見她執意如此便要她一路上小心,便獨自策馬而去。
她們這一分道,可難壞了後面跟蹤的金獅銀豹,一路上他們都找不到機會下手,如今對方又分開了,他們總不致於也分開去襲擊對方吧?就算是二人合力亦無把握能制服楊青。
最後他們決定就找唐寧下手,捉一個總算也算是對班禪的代,總好過兩個都抓不住還要陪上命的強。***齊月兒揹著裹著葉風的被子趕到客棧後巷,先施展輕功躍入客棧的一間無人住的房間,把葉風藏在底,再從正門進入客棧以中年人的身份租了那間房間。
客棧老闆正因為客棧出了人命發愁沒人再敢來住店,偏巧來了個外鄉人住店,忙不迭的把她上二樓。齊月兒又讓夥計去燒一桶熱水給她洗澡,然後便鎖上門把葉風從底拉出來,扶她躺在上幫她療傷。
葉風自被救出之後便兩眼無神,目光呆滯,齊月兒也不知該安她什麼好。這個女孩本是個足不出戶的千金小姐,即使家逢不幸仍有許多姐姐把她像寶貝似的疼愛。
然而一夜之間便身心受到重創,失身於一個武功低微的無賴,她沒當場瘋掉已經很不錯了。
齊月兒唯有心悉心為她檢查傷口,葉風傷的最重的還是左腳的燒傷,襪子已經焦黑一片。齊月兒從包裡掏出一把鑷子和剪子,她要把這隻襪子慢慢剪下來,若用力硬剝可能會連表皮都剝下來。
換了平時這樣的疼痛葉風早就哭天叫地了,可如今她就像是完全不知疼痛一般傻坐在那裡面無表情。
齊月兒把整隻襪子剪下來之後見昔那隻纖巧秀氣的小腳被燒的盡是大大小小的水泡,紅腫不堪,幸好應該還不致殘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