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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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韻應算是足智多謀,避重就輕,但卻缺乏應變之能。那個葉風應該是個十足的草包,本無足輕重。可他就是看漏了齊月兒這個人,在資料上看她只是個負責刺探軍情的暗探,並沒有什麼顯赫的戰績,為人一向很低調。
但剛才的表現卻和資料上大有出入,她在混亂中化裝成清兵能給予敵人突如奇來的襲擊,以最快的速度為謝韻解圍。
然後再引開武功最高的自己。把自己引向附近的山崖一方面可借鬥蓬之力脫身,又讓自己無法追擊眾人。
當自己以他心劫攻擊她腦部之際扣住她的右腳,她竟能在瞬息之間施展“縮骨功”來個“金蟬脫殼”更以重腿震退了自己再借力逃遁,應變之快實屬驚人。
那一腳震的他氣血翻騰,對方的功力之高亦遠在他的估計之上,軍營火藥庫的爆炸和火槍火藥被灌水應該也是出自她的手筆,這樣一個處變不驚智勇雙全的人物為何卻沒能成為“白蓮五花”的領袖而身居在一個暗探的位置,實在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他將靴子放在鼻下一聞,只異香撲鼻,心道:“玉腳追魂”真是實大過於名,她的那雙玉腳真是讓人銷魂才對,終有一這雙玉腳要歸我所有,只有這樣的女子才能真夠味。
班禪的心中燃燒起了熊熊的慾火,他已經有好多年不曾有過這種覺了,回黑水鎮的路上,楊青板著臉道:“真是可惜,剛才那一劍沒能斬殺那個高手,若是再過上幾招我就穩勝另一個了。”唐寧則道:“今夜殺了不少官兵,又會了幾個高手,總算是不枉此行。”謝韻則皺眉道:“這軍營裡怎麼一下子冒出那麼多高手來,看他們的功夫路數似非中原一脈,卻不知是來自何方?”齊月兒低著頭道:“這次都是我的錯,未打聽清楚軍營的祥情,害眾位姐姐差點受傷,我被那僧人追的連靴子都跑掉了。”說罷不好意思的挪動了一下赤的右腳,月光之下,她的右腳當真是滑如凝霜,白如素玉,五個腳趾晶瑩剔透,秀可餐,真比王聰兒的腳更稍勝一籌,難以想象就是這隻看似柔軟到碰不得的玉腳剛才就給予了一個橫練高手莫大的傷害。
齊月兒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塊布來將右腳包上,謝韻臉上一紅,忙把身上清兵的衣服緊了緊,跟齊月兒相比她衣被撕才真是狼狽不堪,若非齊月兒急時趕至她轉眼就要淪為階下囚。
而難得的是齊月兒事後卻絕口不提此事,把錯誤都攬在自己身上,心中實在是動莫名。唐寧搖頭道:“今天大家都表現的很好,還是快點回客棧吧,葉風這小丫頭一定已經等急了。”眾人遂施展輕功加緊趕路,齊月兒心中的不安卻絲毫未能減輕,她們如今已經全身而退,為何自己仍到異常不安,難道是葉風出事了?***楊狗子在楊家莊時亦曾聽過王聰兒和“白蓮五花”的傳聞,傳言中她們個個都是天仙下凡,會通天絕地的奇術,能彈指間殺斃千人,總之就跟如來佛祖都沒什麼區別。
楊狗子亦只能在幻想中對這些未見過面的仙女施以強姦,但從未想過自己真有這個本事,但十幾天前曾經被傳成救世觀音般的王聰兒就被他帶著一幫鄉勇了個死去活來,幾天前更被自己赤手空拳用繩子吊住右腳一頓狠,雖結局並不理想,在他的心中那些被吹的神乎其神的俠女已經不足為懼了。他在樓上偷聽“白蓮五花”的對話,後見“芙蓉拳”葉風落了單,聽她的說話就知是個十足的傻妞。
後又她房間的窗戶紙上挖了個朝裡看,見這個所謂的女俠居然踢掉了靴子躺在上嗑瓜子,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他先向客棧的老闆打聽到店裡的那個夥計是外鄉人,然後便讓他把自己訂的燒雞端上來。
然後乘他不備將他一刀捅死,再將二人的衣服對調,然後在那夥計的臉上劃了幾十刀,毀了他的容,讓他當了自己的替死鬼。在燒雞的做料里加了一小包的蒙汗藥,扮成夥計將燒雞送去給葉風。
葉風居然毫不起疑,連銀針都不試就把就來路不明的燒雞下了肚。結果就和楊狗子預想的一樣,半柱香後,楊狗子推門進去,只見那眼高於頂的葉女俠已經躺在上不省人事,昏睡之中嘴角仍帶著笑意,渾不知自己已經大難臨頭。楊狗子首次如此近距離的靠近看葉風。
只見她扎著對小辮子,俏臉若桃梨,左右臉頰上還生了一對小酒窩,始終帶著一股子稚氣,身上散發著一股女處的幽香,一身藍武士勁裝包裹著她那尚未發育完全的身體,雙峰似乎不大,小盈盈一握,身材嬌小卻又十分勻稱,一雙穿著白襪的秀美纖足仍高高翹在頭,細看之下她的小腿之上居然還戴著一雙金腳鐲。
這可真是個惹人憐愛的小美人啊,楊狗子看著她亦不暗自讚歎,可惜楊狗子是個天生的變態,越是美好的東西他就越是要用最骯髒的手段去破壞摧殘她,碰上他這樣一條瘋狗真是葉風一生的不幸。
楊狗子之前就已經計劃好了,他將葉風的包袱收起,再幫她把薄底快靴也穿上,找了條被子把她整個人都包在裡面扛在肩頭,然後從後門熘了出去。楊狗子先找到小鎮上唯一的一座僱馬車的車行,向車行僱了一架馬車,還顧意把葉風的穿著靴子的雙腳在被子外面,車行的人看了都一個個頭接耳。
他乘著馬車一出小鎮馬上就讓車伕停下,謊稱自己是官府的巡捕,正在捉拿江洋大盜,給了他二十兩銀子,(當然是從葉風包裡掏出的)要他趕著馬車到百里之外再繞回來,還要儘量多繞山路。
這車伕是個老實人,一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銀子,一時間對楊狗子的話深信不疑,還一個勁給他磕頭,謝這位樂善好施的官老爺,駕著馬向前奔馳而去。
楊狗子的這番佈置就是要讓其他四花認為是客棧的夥計殺人劫財劫又僱車逃跑,而他卻打了個回馬槍,揹著葉風又回到小鎮上,小鎮上有很多房子都是空房,現在他就是要找一間較為安全的房間辦事。
最後他選擇了在小鎮上縣衙後的監獄。這裡因為連年匪亂,就連縣官差役都跑的一個不剩,監獄更是空無一人。
他將葉風背進了監獄的牢房,在牢房的庫房裡搜索了一番,意外的竟發現了一把火銃和十幾發鐵彈,還有一些用刑的刑具。他心中大樂,已經想好了如何折磨葉風的方法。
他先找了一夾,把夾中間的兩端用浸了水的麻繩牢牢綁在葉風的膝蓋上,並讓她的腿雙彎曲,雙手則被轉至背後差捆綁在夾的左右兩截上。看一切都佈置妥當了,楊狗子端起一桶涼水朝葉風的臉上潑去。
葉風糊間只面上一涼,嗆的一鼻子水,睜眼一看周圍是石頭牆,自己竟躺在一片稻草之中。
她只記得剛才在房間裡吃完了燒雞之後就很困,就索躺在上睡著了,誰知醒來竟一切都變了,她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才想站起來,只兩腿膝蓋竟被一子捆住,彎曲著無法直,而雙手被縛在背後。
她運起內力想崩斷臂上的繩子,才一用力帶動了夾的兩端收緊,膝蓋上頓時疼入骨髓。
“啊”巨痛之下,她忍不住叫出聲來。
“葉風你這傻妞,案發了,現在你已經是朝庭的階下囚,別讓狗爺費勁,快點全招了吧,”楊狗子裝模做樣的信口胡謅。
葉風只腦子一片空白,自己可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女俠,怎麼會莫名其妙被官府逮住了?莫非剛才吃的雞裡被下了藥?真是悔不該不聽姐姐們的用銀針去試毒,否則就憑自己的武功又怎會被這種地方小官捕獲。她雖心裡驚恐萬狀。
但嘴卻還是很硬,沉聲道:“哼,你既然知道我”芙蓉拳“葉風的名號,就該知道我們“白蓮五花”的厲害,勸你還是快點把我放了。
等會我四位姐姐找到這裡,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哦,你說的是你們”白痴五花“嗎?你那四個傻妞姐姐去偷襲清軍大營已經全被逮住了,現在有十多個弟兄正在輪番侍候他們,你長的最差就只好留給我了。
“楊狗子此舉顯然是為了打擊葉風的信心。果然,葉風聞言之下大驚失,偷襲軍營的事只有她們五人知道,這人為何會得知?
難道四位姐姐真的也被擒了?但她嘴上仍是不服:“你這騙子,天下間沒人能擒下她們的,你亂嚼舌子,看我不割掉它。”
“媽的,當了階下囚還那麼狠,就讓你知道狗爺的厲害,”說罷楊狗子對掉葉風的肩頭就是一腳。只聽“呀”的一聲,大叫的人不是葉風卻是楊狗子,原來葉風早已運起家傳的“混元勁”護體,楊狗子這一腳踢上去頓時被她強勁的內力反震,如同踢在一塊石碑上。
“哼,走狗,知道厲害了吧,快點放開本姑娘,我可饒你不死,”葉風見楊狗子吃了苦頭,頓時又得意忘形,自以為控制了大局,突然楊狗子改變方向一腳踢在葉風襠部。
這一腳勁道十足,葉風護身氣勁不及運起,這裡又是男女共同的要害,中一腳之間就疼的葉風慘叫連天。
“啊,你這畜生,你往那裡踢?好痛啊。”
“廢話,你不痛的話我踢你幹什麼?”說罷楊狗子連續七八腳都踢在葉風的襠部,葉風的功力再高亦難以承受女的要害被如此猛踢,直疼的冷汗直冒,連疼都喊不出來,想要奮力掙斷繩子,換來的是膝蓋上更增疼痛,一時間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楊狗子見葉風的氣焰大消,心中大快,但想到剛才她竟敢反震自己,害的自己腳上現在還疼痛不止,又怒火攻心。他從懷裡掏出一把小刀,抓住葉風的一隻右腳說道:“傻妞,咱們玩個”美女脫靴“吧!
“說罷用小刀一點點割開牛皮快靴的靴底。葉風嚇的拼命用力想震斷夾,但這夾是用紅木做的,有茶杯口那麼,麻繩更浸了水,任她如何運力亦是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