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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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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知府突然傳迅楊魔說清軍兵營發生多名軍官遇刺的案件,作案兇手據說是個身穿白衣的女子,外面有傳聞說她其實就是白衣女俠王聰兒,跳崖未死後向清軍尋仇,要他火速帶人前往案發地點配合清軍追捕犯人。

楊魔自然清楚那人絕非王聰兒,但上司有命,不敢不為。唯有囑咐小梅小菊楊狗子等人保守秘密,絕不可洩漏王聰兒的行蹤,更不可讓她識破他的佈局,若有差池便要他們全都人間蒸發。

想到王聰兒這樣一個武功絕頂的絕美女竟會被自己強暴破處,實在是令他自豪萬分,可惜只有那麼一次,如今楊魔不在,秘道的位置只有少數幾人知曉,而他又不敢進秘道再和王聰兒銷魂一番,實在是令人沮喪。

楊狗子有戀足庇,最愛把玩美女的玉足,而自從玩過王聰兒那雙纖細秀巧的雙足後幾乎對所有的女人都失支了興趣,連上院都沒心思了,心裡就像有成百上千只螞蟻在爬動。

忽然想起當銷燬王聰兒破碎的衣物時似乎少了一隻靴子,不知會否留下不必要的線索,若讓楊魔知道就慘了,忍不住穿上衣服點上燈籠向當的觀音廟方向走去。

一個時辰後楊狗子來到了觀音廟,發現十天前留在廟內的穢物尚未完幹掉,腥臭之味仍甚是濃烈,他閉上眼盡力回憶當的情景,只盼望著能時光倒留重溫舊夢,意外的是一面牆上竟開了一個一人多高的缺口,周圍磚石粉碎,不像是用錘子砸的。

楊狗子狐疑之下四處搜索,卻未發現那隻靴子。半晌轉身走進後院的水池,看著清澈的池水他不回想起了在此偷看王聰兒脫衣浴的情景,頓下半身的又硬了起來。

雖然疼痛未止但能夠和這樣的美女銷魂一刻就算是那裡再被那雙美足踢上幾百腳都值了,忽然間他發現水池邊竟多了一雙白的靴子,但彎撿起一看,發現是一雙較新的靴子,靴子上沾了一點黃的汙垢,靴子的質地考究,絲料柔韌,似非中原的材料,卻不知是誰如此費隨手將一雙上好料子的靴子隨手丟棄在這裡。

看靴子的尺碼似乎是女子所穿的,楊狗子頓時心又起,心想:真不知是那個婆娘在這裡脫靴子,要是自己當時在場可絕不會放過她。卻不知這雙靴子和牆上的那個缺口有沒有關係。

當下將靴子放在鼻下一聞,奇怪的是卻什麼味道也沒有。只因雪峰神女腳上穿著長筒銀靴,這雙白靴只是用來掩飾銀靴而穿在外面的,自然沒有留下任何氣味。

楊狗子失望之餘又勾起了對王聰兒那雙玉腳的強烈慾望,他暗道:人活一世只求圖個痛快,若不能幹自己想幹的事活著也是個痛苦,不如豁出這條命去,當下把靴子往懷裡一踹,提著燈籠往家裡奔去。

楊狗子從家裡找出幾塊醃,再帶上了一壺水,一麻繩便乘夜偷偷熘進了楊魔的府第。

楊魔這所大院據說是前代魏忠賢關押犯人的監牢,後經歷了近二百年的風雨被楊魔所佔,那條秘道亦是在那時被發現的。

秘道下通道橫七豎八,四通八達,跟本不知通往何方,楊魔當時已經金盆洗手,只需要一個藏身之所便足夠了,便將秘道外圍的十多間房間重新裝修,而將通往裡面的通道以磚石徹成牆隔開。

楊魔平裡將拐買強索來的民女關在秘道中供他辱練功,只因要安置王聰兒只得將這些女子盡數殺死以免出馬腳。秘道的入口就在楊魔家庭院的假山中,楊狗子掀開鋪著雜草的鐵板順著狹窄的臺階走下去。

到了盡頭之後用力轉開一面一人多高半尺多厚的門,原來秘道的出口是設在通道中間,外表與周圍的牆壁一般無二,就連搞上去的聲音都沒什麼兩樣,可見當時修建這條秘道時所花費的心力和人力之巨。

通道很靜,只有在油燈的照耀下才能略微看清周圍情形,楊狗子側耳頃聽,覺東面的房間似乎傳來聲響,便躡手躡腳的向那邊走去。***楊狗子順著聲音的方向延著通道摸索過去,從一間閃著燈光的房間側臉向裡面望去,只見十多丈見方的房間內擺設著一排兵器架,刀槍劍樣樣俱全。一個少女身著淡黃武士勁裝,下身著一條漿紫蹲襠滾褲,腳上穿雙淡綠軟靴,額頭見汗,正奮力踢打著一個沙袋,身旁站立著兩個清秀的丫環。

楊狗子心頭一陣動,又是興奮又是害怕,這少女正是白衣俠女王聰兒。十天不見王聰兒的身體似乎已經完全恢復了狀態,面紅潤,一頭秀髮紮成一條長長的辮子,一身武士勁裝襯托出她修長的線條,充滿了一股子青氣息。

七天前她就恢復了元氣,下身和腳底的傷勢稍有好轉便開始在這練武廳中練武,要讓自己儘快適應沒有內力輔助的狀態,以往對敵的招術亦需加以改變。

尤其是拳腳功夫上面更要下功夫,女子拳力有限,所以注重腿功,以她現在的狀態要對付二三十個通武功的鄉勇是綽綽有餘的。

但一定要一擊重創對方的要害,否則一旦被對方抓住手腳,再加七八個壯漢一擁而上抱住扭打,自己亦沒有足夠的體力應付。若碰上的是二三高手,憑手中的秋水斷寶劍加上妙劍術亦能勉力一斗。

但若碰上一高手則必敗無疑。這些天她通過反覆鑽究各種對戰狀態來調節自己受辱後的心態,將心靈的創傷逐漸消去,必竟她是個異常堅強的女子。

想到王大海仍在外替她聯絡殘部,她亦振作起神,不再消及的淚痛罵來渡,這時王聰兒正施展“鴦鴛連環腿”已經連踢了數百腳,已心跳兩腿痠軟,腳底又隱隱傳來了疼痛

她不心頭一酸,自己苦練多年的內力被固在丹田內無法運用,僅僅因為自己一時大意,被個無賴在腳底上刺了一針就落到如今這種地步,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也不知那年那月自己才有恢復功力的一天。

這時身旁的小梅勸到:“王女俠,今天你已經練了不少時間,早點休息吧,累壞了身體可不好。”小菊則遞過一塊手帕給她擦汗,王聰兒練了半天亦疲憊不堪,當下亦道:“有勞兩位妹妹相陪了,你們也快點歇息去吧。”當下三人離開練武廳,各自回房休息。

王聰兒回到自己的寢室,將外衣盡數脫了,換上睡衣睡褲,靴子則換上了睡鞋,往上一躺,被窩裡一鑽,片刻間便進入了夢鄉。

又過了半晌,下的單忽然掀了開來,從下鑽出一個相貌猥狽的男子,不用說他正是楊狗子。

剛才他見三女要各自回房歇息,便提前潛入王聰兒寢室,藏在底等王聰兒睡後再伺機而動。他望著上正海棠睡的絕美女。

一時間口水直順著嘴角到地上,兩眼透出野獸捕食獵物時的兇悍目光,腦中盡是自己撲上飛擒大咬的香豔場面。

然而等了良久,楊狗子始終未敢有所舉動,剛才他膽沖天,一心只想著進秘道再風快活一番,如今美女就在眼前,他卻又想起楊魔那張陰森可怖的臉。

想到他辣手屠殺那二十多個為他辦事的鄉勇的可怕場面。自己是快活了,一旦令他的計劃失敗,到時候他不剝了自己的皮才怪,到時候自己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時間又打起了退堂鼓。楊狗子思慮再三,還是決定不碰王聰兒,但也不能就這麼輕易離去,怎麼也該解決一下多的相思之苦。

他靠近了兩步想看看王聰兒的的身體,可惜對方的身體全都裹在被子裡,就連腳上亦穿著睡鞋,本看不到那雙令他魂系夢牽的玉足。

急的他連連手,一回身瞥見王聰兒放在衣架上的武士裝和蹲襠滾褲,他忙將它們放在鼻下瘋狂嗅聞著。

享受著少女殘留在上面的味道,又抓起地上軟靴,把鼻子進靴中瘋狂嗅著腳底留下的汗香味,那股特有的清香和他在廟中把玩王聰兒雙腳時的氣味一般無二,腦中則想象著自己撫摸著那雙潔白無暇的玉足,一手則用力捏著自己的已經堅起的

經過一陣病態似的享受之後,楊狗子到自己馬上就要打炮了,忙扯下褲子對準一隻靴子裡,把一股子黃白相間的濁汙之物入其中,心中只說不出的暢快。

想到王聰兒明天就要穿著這隻佈滿自己的靴子練功的場面,楊狗子不得意,這就等於王聰兒的腳上被自己,還給泡了腳而不自知。

而把在靴子裡亦會很快乾涸,本難以察覺。他戀戀不捨的把靴子放回原位,朝著仍在上酣睡的王聰兒晃動了一下已經發軟的,才回身離開了她的寢室。

接下來的二天楊狗子就像和三女玩起了玩藏的遊戲,在秘道中有幾間是堆放雜物的房間,平時他就躲在裡面睡覺。

而當王聰兒練功吃飯時他又偷偷熘出來偷窺她,最令他可惜的是王聰兒每次洗澡都會關上房門,這道門是鐵做的,一點縫都不,他亦只能隔著門聽門內王聰兒洗澡的水聲,想象她身出浴的美妙情景。

他萬萬沒想到其實旁邊的那個房間就是楊魔用來偷窺王聰兒洗澡的寶地,否則又怎會不進去靠那兩個小來大飽眼福?到了王聰兒入睡後照舊在她的靴子裡,以發洩內心的慾。

到了第四天,楊狗子又一次故技重演躲進王聰兒的下,倒到睡上傳來她均勻的唿聲才慢慢自底爬出,就在他要起身之際,一件冰冷的東西已經頂住了他的後頸,身後更傳來了比這東西更冷的聲音:“你是什麼人?你到底在我底幹什麼?你在我的靴子裡放…放了什麼東西?”一瞬間楊狗子的滿腔慾被衝的一乾二淨,一時間魂飛魄散,一顆心就像沉入了無底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