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嬌嗔說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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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楊偉的手碰到她私處的一瞬間,自己也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呻。楊偉撫了一會兒賀曉穎的私處,覺得那裡已經如黃河決潰一般水患成災,便出手來搬起了她的一條腿,著堅的分身便想進入。
不料這時賀曉穎卻紅著臉推開了他,嬌嗔道:“不要,人家老公就在外面,你如花似玉的女朋友也在外面,你就好意思在這屋裡跟我合偷歡?”楊偉不依不饒地又去摸她的腿,笑道:“沒看他們倆也在外頭情調嗎?一會兒說不定倆人也就乾柴烈火那啥了呢。咱倆不過是客串一次偷歡先驅而已。”賀曉穎紅著臉嬌嗔道:“沒一句正經話。
什麼叫偷歡先驅?”說著白了楊偉一眼,整理了一下衣裙後下了炕,道:“別想三想四地只想著男女那點子事,趕緊下炕收拾飯吃飯了。”楊偉無奈,只好也跟著下炕,看了看手上在賀曉穎私處沾染到的水漬,蕩笑了一聲,伸出手去在她絲襪上抹了幾把,把手上沾到的水都抹到了賀曉穎的絲襪上。
賀曉穎紅著臉白了楊偉一眼,又下死力在他胳膊上擰了一把,疼得楊偉呲著牙跳腳,哭喪著臉抱怨賀曉穎“心狠手辣”賀曉穎勝利地斜了他一眼,扭著股去收拾碗筷了,這時,黃志文跟蕭月已經剁好了魚,端著裝滿魚的盆子回到屋裡,開灶升鍋添油切菜開始做魚湯。
黃志文很耐心地誨人不倦,手把手地教蕭月切韭菜、開煤氣灶、涮鍋添油等。他從背後攬住蕭月,雙手各握著蕭月的一隻纖纖玉手,身子幾乎貼到了一起。
楊偉在旁邊看得有趣,忍不住出言取笑道:“嘿,兩位,切韭菜這種大事也要人手把手教得那麼細?我家蕭月三歲的時候就會用煤氣灶炒雞蛋了,黃哥,這個就不用教了吧?嘿,你們兩位,男女授受不親。”黃志文不理他,蕭月則紅著臉白了他一眼,嗔道:“你不教我,也不許別人教我?誰說我三歲就超過雞蛋吃?你編瞎話。我從小就沒做過飯。黃哥教我正合適,我正想學呢。”楊偉笑著把手伸進蕭月裙子裡,在她間私處抹了一把,笑道:“慢慢學,下面都溼了。”氣得蕭月又白他一眼,不再理他。
半個多小時後,魚湯總算出鍋,熱氣騰騰地端到了院子裡的小桌上。黃志文神抖擻地給大夥兒舀湯,一邊忙活一邊笑,說:“蕭月真是個聰明伶俐的好姑娘,什麼事一教就會。”楊偉趕緊恭維道:“還是你這老師教得好,手把手,忒有耐心。”蕭月坐在楊偉身邊紅著臉道:“黃哥就是比你強,溫柔體貼懂得還多。看看黃哥做的這個魚湯,聞著都讓人口水。哪兒像你,做出的魚湯來跟中藥似的,得捏著鼻子喝。”蕭月這一揭短,頓時讓黃志文兩口子呵呵大笑。黃志文笑道:“其實要說做飯做菜,還是你嫂子最拿手。小楊以後不妨多跟你嫂子學學,學成手藝也好把家裡這位如花似玉的女朋友照顧好。”楊偉眯眯地看了賀曉穎一眼,笑道:“嫂子也要手把手地教哦。”賀曉穎笑道:“只要你肯學,嫂子光著身子教都行。”頓時又惹得黃志文呵呵大笑,蕭月俏臉通紅。
楊偉打開酒,給自己和黃志文斟上,笑道:“明天禮拜天,今晚可以好好放鬆一下,喝幾盅。”黃志文笑道:“你小子心疼酒,只給咱倆斟。
咋不給你嫂子和蕭月也斟上?喝完這瓶黃哥還有,五娘,就跟五糧差一個偏旁,是五糧長輩。”聽得仨人一起笑,道:“還有這種酒?敢喝不敢喝?別今晚盡興明兒個遭罪。”黃志文笑道:“放心喝。
這酒以前我喝過,味道跟正宗五糧真喝不出什麼不一樣來。不大像是糧食酒,但也不會是工業酒。這年頭,只要不喝工業酒,什麼酒都一樣,都是勾兌出來的,還真指望能喝到純糧食酒?”眾人稱“善”楊偉給賀曉穎斟酒,賀曉穎居然毫不推辭,扶著杯子讓他斟滿,又笑道:“今天高興,本該是我們兩口子請你們,為你們接風洗塵慶祝喬遷之喜的,沒想到你們倆人小禮周,倒先辦了。
下個週末哥和嫂子辦,也在這院裡,祝賀咱們四口之家成立。來,小楊,也給蕭月斟滿,今晚大夥兒都放開喝,不醉無歸。”蕭月紅著臉說:“不會喝”但還是拗不過大夥兒的熱情,最終也斟滿了一杯。喝第一口的時候差點辣得哭了。
但以後也就慢慢適應習慣了,居然一口也沒落下,完全跟上了眾人的節奏。四個年輕男女湊在一起,雖然只認識了不到一天,但還是聊得很投機。天上地下、校園社會、布什拉登、男歡女愛,幾乎什麼都聊到了。
酒越喝越多,話題越聊越深,慢慢地四個人都有了酒意,開始放形骸起來,賀曉穎醉眼離,大著舌頭道:“人都說孩子永遠是自個兒的好,老婆永遠是別人的好,這話真不假。
你看我們家老黃,看到蕭月就挪不動腿兒,昨晚上從你們屋回來,又把我按倒在上要配。
以前他哪兒有這麼勇猛?吃了藥也不過一晚上能三次,最後一次還肯定半途而廢。昨晚可可兒就了我五六次,得我腿都軟了,最後一次他趴在我身上聳動股,快的時候居然喊‘蕭月’,說什麼‘蕭月你下身好緊,箍得黃哥好舒服’。
又摸著我的子,著氣說‘蕭月,你的子又大又堅,真是個人間尤物’。好像他真在蕭月身子上送過一樣,氣得我不行。”蕭月聽了,頓時漲紅了臉,低下頭去著衣襟不說話。楊偉卻知道,黃志文說的那兩句話都是有憑有據:幫蕭月從下體取安全套的時候進入過蕭月私處。在廁所外遇到蕭月的時候,又摸過蕭月子。所以並非僅憑臆想亂說。黃志文聽了。
臉上一紅,狡辯道:“我有說過嗎?我怎麼不記得?倒是有人把裝著小楊漿的避孕套偷偷帶回了屋,鄭重其事地藏在枕頭下,被我壓在身下送的時候。
也不忘了誇小楊,說小楊那裡大,戴套都要戴大號套。又說小楊得多,一次就能半管。嘿嘿…最後還讓我把套子裡的漿都倒進了自己身體裡。”他一股腦把賀曉穎的老底全揭了,頓時臊得賀曉穎雙頰通紅,嬌嗔著賞了他一套組合拳,打得黃志文嗷嗷亂叫,跳起來滿院子跑。
最後跑到楊偉跟前道:“小楊行行好,跟哥換個座兒,哥今晚如果再坐在那條母老虎身邊,非出人命不可。”楊偉看了蕭月一眼,笑道:“換換?”蕭月紅著臉低著頭,用蚊蚋一般的聲音道:“嗯”黃志文家的桌子是小長條桌。
本來開始是兩對男女各坐一頭的,黃志文和賀曉穎一頭,楊偉和蕭月一頭。現在倆人換位置後,黃志文坐到了蕭月身邊,楊偉則坐到了賀曉穎身邊。
黃志文坐下後衝著倆人笑,道:“看看,這樣換一下世界就太平了,不是有位哲人曾經說過麼,世界就那麼幾個人,就看怎麼去搭配。”賀曉穎不屑地用鼻子噴著冷氣道:“那個哲人叫黃志文吧?”黃志文笑道:“這個是細節,何必斤斤計較。嘿,曉穎,你發現沒,咱這麼一換之後,看著還真登對的。怎麼我看著你跟楊偉就那麼有夫相呢?”賀曉穎狠狠地白了黃志文一眼,道:“你又要出什麼麼蛾子?上次我高中同學來,吃飯的時候你讓我倆坐一頭你也這麼說。
然後就想方設法設計我跟他睡覺。難道這次又想讓我陪小楊睡?你讓我跟小楊睡我就跟他睡,我還真想試試被小楊那麼長碩大的男進身體裡送是啥滋味。”黃志文皮著臉笑道:“行啊,只要蕭月同意就行。小楊肯定沒問題的。
他看到你眼都綠了,估計早就想把你摁倒在炕上,然後趴在你身上送了。”然後又皮著臉問蕭月道:“蕭月,你同意不同意?”蕭月低著頭紅著臉,小聲道:“討厭,我不同意。他陪嫂子睡,我自己睡會害怕。”楊偉聽了心裡怦怦亂跳,著冷氣道:“不是還有黃哥嘛。讓黃哥陪你睡。你昨晚不是也說過,想試試被黃哥壓在身下送是啥滋味嗎?”黃志文聽了兩眼放光,連聲叫好,一個勁兒說:“沒問題,保證堅強起奮力送讓人民群眾滿意。請黨放心。”聽得蕭月滿臉通紅,用手去掐他大腿,嬌嗔說:“討厭,男人都是中餓狼”賀曉穎紅著臉看了楊偉一眼,笑道:“這一換說不定還真換出意思來了,不都說老婆別人的好嗎?其實這話不講究。說老婆是別人的好,就是因為你沒跟別人的老婆在一起朝夕相處、油鹽醬醋地生活,所以只看到她好的一面、陽光的一面,能拿上臺面給人看的一面。說不定等真在一起共同生活了,也會發現很多不如意的地方呢?譬如說,你在跟一個女孩子上前,很難發現她是不是睡覺打呼嚕。再譬如說,你在跟一個女孩子共同生活前,覺得她乾淨利索待人可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