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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只顧悶頭苦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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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蕭月媽媽的年齡也顯得詭異。蕭月比自己小一歲,今年二十三歲。就算是她媽媽結婚早、生育早,現在也至少該是四十三四歲左右才合理。

但蕭曉葉的年齡卻無論如何也看不上有四十歲,看上去頂多也只有三十三四歲。這並不是會打扮會保養就能解決的事。女人的年齡可以通過化妝品來掩飾。

但蕭曉葉卻本就不施粉黛,全身上下看不出一絲被化妝品修飾過的痕跡,素面朝天,反而顯得乾淨神。

她的臉上甚至看不到一絲皺紋,如果不是因為那種成溫和的御姐氣質,楊偉寧肯相信她是蕭月的姐姐,不過,現在的楊偉只能把所有的疑惑都壓在心裡。

因為他現在首先要面對的,是一個母親對一個未經允許便拐走她們女兒的男人的問責。楊偉努力打疊起神預備著應付蕭曉葉的詰問,同時還在肚子裡編織著各種馬,預備隨時拍向未來的丈母孃。

他臉上賠著笑、手裡捏著汗,畢恭畢敬地看著蕭曉葉,腆著臉說了句:“媽,您來這裡是找月月的吧?您放心,如果她真敢來我這裡,我保證大義滅親,將她綁縛福建您的府上,讓她向您磕頭認錯。

這麼大人了還鬧離家出走,簡直太不像話、太不讓大人省心了,咱得好好教訓教訓她,讓她充分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然後還要深挖思想源,深刻反省檢討自己,做到懲前毖後、知錯能改…”蕭曉葉含笑溫和地看著楊偉一言不發,只是默默地聽他滿嘴跑火車地胡扯。楊偉被蕭曉葉淡泊和煦的目光看得心裡發,越說越心虛,侃到最後自己心裡那點兒底氣全被蕭曉葉的微笑和目光給打散了。

頹然乾笑了兩聲,,把本來都打好草稿的一堆鬼話全咽回了肚子裡,不敢再扯下去了,瘟頭瘟腦地看了蕭曉葉一眼,垂頭喪氣地道:“媽,我的彙報完了,請指示。”

“你沒說一句實話。”蕭曉葉微笑著說:“首先,我不是你媽,以後也不可能成為你媽。所以,你別叫我媽。其次,我知道月月來了你這裡,我也知道她對你的情。

自從畢業後回到家裡,她就沒有一天不在我跟前提你的名字。所以說,她私自離家後不奔你這裡來,就算你說下大天來我都不會相信。我本來不想幹預你們年輕人的事。

但我家裡的情況…非常特殊,大概月月並沒跟你說,她也不可能現在敢跟你說。總之,你們倆是不可能的,當然,我不你,也不月月。

我這次來,是做好了充分準備的,跟學校請了長假,就是想來見一見月月,徹底讓她從思想上有所轉變,而不是強行把她帶回家。我知道,月月肯定是不敢見我的,現在也肯定是被你藏了起來,我不找。

我也知道自己找不到。深南這麼大,我一個外地女人人生地不的,哪兒找去?所以,這段時間我就住這兒了,跟你同吃同住同勞動,你幹嘛我幹嘛,你去哪兒我去哪兒。我就不相信月月能堅持那麼長時間不跟你聯繫,不跟你見面。月月不是個能夠獨立生活的孩子。

一個人在外地,如果離開了你,她本生活不下去,這一點,沒人比我更瞭解。所以,這段時間咱倆一起住。”楊偉聽了蕭曉葉的話後目瞪口呆,然後便對這個美豔得不可方物的御姐佩服得五體投地。她這招兒太狠了,算是找準了蕭月的命門。如果她真能做到像她說的這樣兒,那麼蕭月可能還真堅持不了幾天就得乖乖投誠自首。

儘管現在有王雄在照顧她,但楊偉太清楚蕭月對自己的依賴了,那不僅是生活上的依賴和體上的依賴,還有神上的依賴,情上那種“一不見,如隔三秋”的依戀。

楊偉聽了蕭曉葉的話後便知道這事兒不能善了,說不定就是一場持久戰。所以一邊賠著笑將這位極品尤物丈母孃讓進了小院,一邊掏出手機躲進廁所,準備向單位請長假。

不料他剛進廁所掏出分身,就發現蕭曉葉也緊跟在他身後跟了進來。楊偉嚇得手一哆嗦,急忙把雖然沒有起,但也十分碩大的分身重新回了褲襠裡,尷尬地笑道:“媽,我上廁所呢,你怎麼也跟進來了?”蕭曉葉也沒想到那裡會是廁所,一張俏臉頓時漲紅了,尷尬地別轉了過去,但卻並沒有走出廁所,只是背對著楊偉道:“我說過要跟你形影不離的,你到哪兒我到哪兒。你快些方便,不要藉機掉槍花。我做過十幾年老師,像你這樣一肚皮壞水兒的學生見多了。

什麼樣的槍花沒見過?你最好還是老實一點兒,不要一邊方便一邊給月月發短信。不然,以後就算你方便我也要跟著你,而且盯著你。”狠巴巴地說到這裡,蕭曉葉自己的一張俏臉倒先漲了個通紅,咬著又補充了一句:“我說過了,不要喊我媽。你如果再不聽,我就…你懂的。”楊偉一邊方便一邊嬉皮笑臉地說了句:“知道了,媽。”頓時氣得蕭曉葉雙目盡赤,剛要放幾句狠話出來震懾一下這個小滑頭,不料楊偉自己先冒了松泡兒,賠笑道:“我錯了,阿姨。以後不敢再叫你媽了。”這才讓蕭曉葉氣平了些。

對於蕭曉葉,楊偉的處境很尷尬。他是一門心思要討好這位未來岳母的,不料蕭曉葉居然油鹽不浸,任他說得天花亂墜、頑石點頭,她也只是微笑著聽,左耳進右耳出,依然一步不離地跟著他,比鄉鎮幹部盯上訪戶還要盡職盡責。

這算是將楊偉徹底縛住了手腳,想給蕭月通報一下情況進展都沒機會,不過他心思活泛,很快就想到了一條妙計,笑裡藏刀地對蕭曉葉說要陪她去逛逛深南的街,算是這個未來女婿的一片心意。

楊偉也算是摸透了女人的心思,知道無論對什麼樣的女人,對什麼年齡段的女人“逛街”二字都有一種不可抗拒的魔力,所以,連蕭曉葉這樣成睿智的御姐也不例外,一聽楊偉說:“逛街”頓時兩眼放光,痛快地答應了下來,但同時又警惕地告誡楊偉說:“不要掉槍花”因為她“作過十幾年老師,什麼樣兒的花招都見識過了”楊偉連連打躬作揖,賠著笑道:“好我的媽嘞,您放心,我這人從小兒老實厚道一筋,保準啥槍花都不會掉也不敢掉。”見蕭曉葉瞪眼作,知道自己又喊錯了稱呼,趕緊笑道:“我錯了,阿姨,我檢討。”一副憊懶無聊、任打任殺的模樣,得蕭曉葉也拿他沒有法子。楊偉帶著蕭曉葉逛街,一方面是想討好這位未來的丈母孃,另一方面也是存了個遁屎遁的念頭,心想自己要去公共廁所,蕭曉葉總不能也一起跟進來吧?不料到了街上後,蕭曉葉卻在他藉口要去廁所的時候伸出手來,將他的手機沒收了。

隨後還充滿震懾味道地狡黠地笑道:“不要在一位老師面前掉槍花。你們那些小孩子的把戲,在一位執教多年的老師眼裡,本不值得一提。”氣得楊偉鼻子裡噴著冷氣道:“阿姨,您比我大不了多少,不要老氣橫秋的。要不是因為月月,我非喊你妹妹不可。”頓時又把蕭曉葉氣得滿臉通紅。

楊偉見蕭曉葉作勢蓄力想要發作,知道接下來的一招八成是必殺技,以自己的防禦大概扛不住,於是兩腿一哆嗦,一溜煙兒地鑽進了公廁,將遁大法運用到了極致。

楊偉本來想在公廁裡跟路人甲借一部手機聯繫一下蕭月,結果不知道是他的運氣太差還是蕭曉葉腳踩美女光環,總之他連入幾趟廁所都沒見著一個伴兒屎友什麼的。

後來好容易在一個公廁裡遇到一個屎友,結果他剛一開口,人家就用防賊一樣地眼神兒看了他一眼,之後連話都不肯跟他搭一句,只顧悶頭苦拉,得廁所臭氣熏天,氣得楊偉捏著鼻子竄出了廁所,憤憤地指責“人心不古”蕭曉葉大概猜到了楊偉為什麼突然抱怨起人心世道來,在一旁幸災樂禍地抿著嘴笑,見他嘮叨得差不多沒詞兒了,才忽然說了句:“我在外面支著耳朵聽著呢。幸好對方沒借給你手機,否則我準一嗓子喊出來‘抓賊’,到時候看你怎麼辦。”蕭曉葉這番話將楊偉企圖利用公廁打掩護,與蕭曉葉鬥智鬥勇的同時,與蕭月建立起秘密無線電聯繫的念頭徹底打消。楊偉無奈地嘆了口氣,道:“唉,幸好月月沒你這麼多心眼兒,否則我這子還真沒法兒過了。”蕭曉葉在一旁笑道:“月月有沒有心眼兒其實對你影響不大。反正你們倆本沒希望在一塊兒過子。”頓時將楊偉氣得牙癢癢的,恨不得當街向蕭曉葉身上砸出一副白手套,然後在月圓之夜與她約戰紫之巔。楊偉帶蕭曉葉去的是深南市最繁華的步行商業街。

對於蕭曉葉這個來自於福建沿海一座小縣城的極品美‮婦少‬而言,深南這座極盡繁華的商業重埠算得上是超越鐵嶺的大城市了。

所以一路走來目不暇接,一張看上去平靜、成、嬌美、嫵媚的俏臉,也被“鐵嶺一般的大城市”裡的地攤兒貨勾引得俏紅滾燙,看得楊偉心裡癢癢的,強自按捺著想要伸手過去摸一把、捏一下的氓衝動,繼續盡職盡責地為這位對他並不友好、像防賊一樣地防著的未來丈母孃導遊導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