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沒跟生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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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渾濁的白體他一看就曉得是什麼,而且不用問也知道究竟是誰做的好事,心裡竟然隱隱地泛起了強烈的快,覺得自己期待的蕭月一絲不掛被王雄壓在身下送漿的場面已經不需要等太久就會出現了。
但楊偉此刻卻決不能赤地去談這件事,只能著冷氣笑著道:“還能是什麼,男人的漿唄。這個大熊,還真是力旺盛,一個晚上那麼多次。
你說,現在他還沒得到你的體就已經這麼瘋狂,到時候一旦在他結婚的時候騎到了你白皙赤的身子上,一個晚上又要姦你多少次?”蕭月紅著臉,兩眼亮晶晶地嬌嗔道:“討厭,又來說氓話。
那時候弟弟騎在我身上幹我,你豈不是也可以騎到弟妹身上玩弟妹?你的氓心一點不比弟弟差,我都替未來的弟妹擔心,不知道那個晚上會被你多少次,又要被你把多少漿進身體。”楊偉聽了也是心裡一動,想著自己騎在未來弟妹身上聳動著股送的場面,下體頓時起了反應。他見蕭月依然擎著那隻被王雄了一灘漿在上面的黑高跟皮鞋,忍不住問道:“月月,你還擎著這隻皮鞋幹嘛,還不趕緊把上面的髒東西擦掉。
然後穿好衣服去做飯?一會兒大熊可也要起了,到時候你如果還沒穿好衣服的話,你的身子可就全被他看見了。”蕭月紅著臉、咬著嬌羞地道:“我的皮鞋就放在屋裡,他都把漿到我的皮鞋上了。
肯定是半夜趁我們睡著溜進屋子裡來自瀆漿的。那個時候,早把我赤的身子都看光了,說不定,他自瀆的時候還摸過我的子和大腿,甚至私處。現在多看一眼有什麼要緊?都賴你,非要讓我睡在外面。討厭的。”蕭月一邊說,一邊將鞋子放到了地上,然後又將那條被王雄過漿的隱形黑一字型緊身內褲穿在了身上。
之後又穿上了那件黑薄紗吊帶趣情睡衣,也不穿另一條絲襪,就那麼直接穿上了那雙黑高亮高跟皮鞋,任由一條腿光著,另一條腿穿著黑網格絲襪。
而且皮鞋上王雄在上面的漿也沒有擦。蕭月是用穿著絲襪的那隻腳穿那隻沾有王雄漿的皮鞋的,結果腳剛穿進鞋子裡,她就把眉頭皺了起來。
之後又用著臉嬌嗔道:“弟弟好討厭,居然把鞋子裡面也上了漿,了我一腳。”楊偉聽得血脈賁張,著冷氣笑道:“那你還不趕緊去洗洗的?”蕭月紅著臉、咬著低聲道:“不用洗了。
這樣覺好的。我去做飯了。”說著,便穿著那隻被王雄滿漿的黑高跟皮鞋出了屋子,王雄在皮鞋鞋面上的漿隨著蕭月的走動,在鞋面上不停地滾來滾去。
但卻始終沒能滾落到地上。楊偉的下體再次可恥地硬了起來,他穿好衣服下了炕,經過外間的時候發現王雄依然穿著蕭月那條一字型緊身隱形小內褲,起堅的分身也跟昨晚一樣。
從內褲褲上出了三分之一,滾圓的龍頭猙獰堅強地向上立著,龍頭中間的裂縫裡還滲出了幾滴亮晶晶的體。楊偉覺得王雄這廝肯定早就醒了。
而自己剛才跟蕭月關於那隻被王雄滿漿皮鞋的對話,也肯定被他一字不落地都聽了去,忍不住心裡又是一緊,心說自己剛才可說過在王雄新婚的時候,蕭月會赤身體地被王雄騎在身下幹,而蕭月似乎也沒有反對。
這會不會對王雄這廝形成引導暗示呢?楊偉隱隱覺得今天在王雄和蕭月這對乾柴烈火般的青年男女間,可能會發生一些曖昧香豔的情故事。早上吃飯的時候,王雄已經假模假式地穿上了他的那條大短褲,看上去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不過,當他的目光裝作不經意地掃過蕭月的那隻皮鞋,看著自己在上面還在滾來滾去的那灘漿的時候,臉也忍不住有些紅。楊偉很仔細地注意了一下他的襠部,發現他的那裡已經搭起了好大一個蒙古包。
同時,楊偉還發現王雄的目光不停地在蕭月的兩條腿上掃來掃去,顯然蕭月這種一條腿赤、一條腿穿著黑網格絲襪的不對稱著裝方式,不僅能夠對楊偉形成強烈的引,同時也對王雄造成了強烈的視覺衝擊。
這種著裝方式楊偉第一次是在何芸身上看到的,沒想到自己的校花嬌蕭月也覺得這樣穿絲襪非常、非常誘惑、非常有女人味道。
而且還在陌生男人面前大膽地身體力行了,看著眼前這緊的一切,楊偉的心裡像觸了電一樣,一陣陣麻酥酥的覺在全身上下快速遊走著,很快,他的下體也迅速搭建起了蒙古包。
蕭月不愧是學表演的,對自己的情緒掩飾得極好,在王雄面前表現得極其自然大方,坦然自若地邁著一條穿著黑絲襪,另一條則光溜溜一絲不掛的秀腿。
穿著鞋面上沾滿了王雄出的漿,還在不停滾來滾去的黑高跟。著儘管在薄紗的遮掩下。
但子和頭卻依然能夠被看得清清楚楚的高聳的膛,若無其事地在王雄面前走來走去,還很自然地在他身邊彎下去幫他收拾杯盤碗筷。那時,她那條赤著的玉腿幾乎就貼在了王雄的臉上。
而王雄也正紅著臉偷偷地透過她垂下的吊帶睡裙領口,著唾沫盯著她的子看。吃完飯後,楊偉笑著囑咐了王雄一句“好好跟嫂子學跳舞”後就去上班了。
不過,他今天在班上卻一直心不在焉,一門心思總想偷偷回家去看看王雄和蕭月在做啥。他憑直覺認為,倆人孤男寡女呆在家裡,又是穿著又薄又緊身的練功服在摟摟抱抱地學跳舞,同時,昨晚還發生了那麼多彼此心照不宣、香豔曖昧的事,今天倆人的關係肯定會更進一步。
至於能夠進步到什麼地方、什麼程度,卻不是他能猜測想象得到的了,他的心裡像被貓抓的似的,越想越急切,越想越迫不及待。在糾結和掙扎中好容易熬到中午下班,剛要心急火燎地往家趕,不料又被於德利叫住。於德利面沉重地要楊偉馬上去吃飯,二十分鐘後到他辦公室來見他。
楊偉還從未見於德利對他如此嚴肅過,心裡不免惴惴。他對於德利是抱著一份恩心的,一直覺得於德利對他不薄,雖然官兒不大,但也算是極欣賞他的一個不大不小的“領導”自從他進廠以來,各方面都庇護、關照、提攜他,有了好處從來都沒忘了他,不用他去爭取,餡餅就從天上掉下來了。
而丟餡餅的那個人就是於德利,對他的幫助不可謂不大。楊偉覺得在這個到處都講“利益置換”和“互相利用”現實主義和功利主義盛行的社會里,於德利對他的幫助動機卻顯得非常單純,不能算是完全“無私”但至少功利實在是不明顯,畢竟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工人,於德利卻是在廠裡跺跺腳都能讓廠房抖三抖的重量級中層幹部,他自己捫心自問,都不覺得自己會對於德利有什麼“用”而且,他私下也並沒像開始跟於德利開玩笑的時候說的那樣,沒事兒就帶著菸酒糖茶到於德利跟前得瑟走後門。他給於德利的紅塔山加起來不超過五包,合計不過六十塊錢,還他媽是零售價。
這年頭,誰肯不拿好處就幫助“沒用”的人?偏偏於德利就肯,而且於德利這人還有個好處,那就是對楊偉的關照都是默默進行,從來不會在幫助了楊偉後,再到楊偉跟前表功賣好兒。
楊偉得了許多莫名其妙的好處,譬如說莫名其妙地就被評為車間先進工作者,每個月工資平白漲了十六塊錢。剛遞了入黨申請書就莫名其妙地成為入黨積極分子,本不符合組織程序。
本來只是常的例行工作,檢查出了幾個產品的小問題,結果馬上就來了兩個廠報記者,採訪了他整整一天後,第二天廠報頭版頭條就刊登了他的巨幅工作照和整整一個版的“先進事蹟”廠報這篇報道,讓楊偉徹底成了廠裡的名人,成了車間裡的“明星”質檢員。幸好楊偉平時不擺譜兒,在一線工人們面前從來都是一副笑嘻嘻和稀泥的彌勒佛嘴臉,是個只栽花不種刺的主兒。
但凡工友的產品出了一些小小不然的差錯,他也從來都是睜一眼閉一眼,敷衍著讓工友重新彌縫改過拉倒,從來不會像黑臉包公那樣鐵面無私地去給工人登記曝光扣錢。
為了提高質檢員的工作積極,工廠規定質檢員對工人們的罰沒收入是有返成的,而且返成力度不小,是跟廠裡五五分成,不過,楊偉算是個有底線的人,他親眼見識了宿舍里老王等工友的生活狀態,又怎麼肯再為這些可憐的工友額外增加負擔來自己摟錢?
所以他的作風跟以往那些質檢員完全不同,都是能敷衍過去不罰款就不罰,實在敷衍不過去的,也是能少罰就少罰。
而且會把工廠給自己返成的那部分罰款偷偷還給被罰的工友。他這倒不是邀買人心,實在是覺得人生在世犯不著為了幾個小錢跟人慪氣犯生分。
最後鬧得人家受損失,自己也四處樹敵被人指著脊樑骨罵祖宗。所以,儘管他進車間沒多久,但他在車間裡的聲望卻是出奇得好,車間裡無論男女工友,沒一個跟他生分的,見到他都是親熱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