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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被帶回來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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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眾人聞言都默默點頭,看來是都認同吳宗的說法。

“你這消息從何而來?”魏首座沉聲道。

吳宗側頭看了看凌奕,彷彿是在徵求他的意見。凌奕略一頷首,吳宗回以一個‘明白了’的表情,似笑非笑地看著魏首座道:“我們芙蓉堡如果沒有強大的情報收集和傳遞機構,又怎會在江湖上屹立至今?”我皺起眉,吳宗此話引起了我的高度重視。像芙蓉堡這樣樹大招風,又專做的是皇家供奉,短短數年間便在江湖上崛起,難保不會引起其它江湖門派的妒忌,除了有這堅固的外堡設施做防禦,不可能沒有建立自己的情報系統,因為對任何外侵的最好防禦,就是主動出擊,如果只是被動的在自己的圈子裡防備,那芙蓉堡就不會存活於今。但這也正我所擔心的,如果將來我逃走,這情報系統無疑就是張天羅地網,會讓我無處遁形。

“那到底是赤鷹莊還是千寂門?如果貨物沒有損失,那為何這次送貨時間卻縮短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魏首座有些沉不住氣了。

這倒是,還記得當初錦娘告訴我,從芙蓉堡到京城快馬加鞭都得四餘,如今他們車中馬鈍的情況下,竟然不到七就返回了,這中間定有什麼原因。不過我卻很納悶,這個魏首座不管是座位還是頭銜,在芙蓉堡都該是數一數二的了,怎麼會連芙蓉堡的情報系統都不知道?反而這情況讓吳宗講出來,他面子上怎麼會掛得住。

果然,吳宗略有尷尬,頓了頓沒有說話,轉頭用眼神徵求凌奕的意見。

凌奕倒仍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他看了魏首座一眼,才出聲道:“讓他們抬上來吧。”我一愕,立即轉頭朝大門的方向看過去,只見一隊帶刀武士,兩人一組,抬了十數個擔架陸續進來,然後依次將擔架整齊的排成三排,每排六個,一共十八個。

我呼一窒,立即便看出擔架上抬的是…屍體。那人形的隆起上,都蒙著一塊布,從頭到腳,如果不是屍體,還會是什麼?

整個議事廳內鴉雀無聲,所有人都默默看著抬進來的屍體。待所有擔架擺好後,凌奕對吳宗使了個眼,吳宗點點頭,朗聲道:“這些便是這次來劫貨的賊子屍身。”有人輕呼出聲。那魏首座疾步上前。掀起其中一具屍體上地蓋布。急急查看。

我打了個寒戰。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多地屍體。雖然隔得比較遠。我還是覺得脊背上涼嗖嗖地。其實在我這角度。是看不太清楚地。只能看見魏首座躬身在屍體前仔細查看。他地手用力扯開地屍身上地衣服。也不知道他看到了什麼。半晌沒說話。好一會他才直起身。對凌奕略一欠身體。沉聲道:“是赤鷹莊。”他是怎麼會如此確定?我正在好奇。凌奕卻突然開口了。

“杜神醫。你看呢?”坐在對面地杜納海立即起身。踱到那具揭開了蓋布地屍身前。蹲身仔細查看。

我全神貫注地看著杜納海。只見他查看片刻後。又依次起身。將地上所有地屍身上地布揭開。挨個查看。查到第三排。我終於看清了。他是將屍身左肩地黑地夜行衣拉開。出肩膀。我一怔。立即想起前幾費青雲說過地。赤鷹莊之所以名赤鷹。是因為莊內所有人左肩均紋有赤鷹得名。

這定是在檢查他們肩上地紋身了。我瞭然地靠回椅背上。呼出一口氣。等著杜納海說出結果。

片刻後,杜納海的聲音傳來:“我覺得不像是赤鷹莊做的。”我一愣,竟然有兩個結果?連忙探身朝前查看,只見杜納海雙眉微蹙,似在思索。

“怎麼會?明明他們左肩上都紋有赤鷹。”魏首座駁斥道。

杜納海略一搖頭,一邊思索一邊道:“所有的屍身左肩都紋有赤鷹不差,但是在下卻覺得蹊蹺。”

“如何蹊蹺?”魏首座疑惑道。

杜納海搖了搖頭道:“在下仔細檢查了這批屍身的傷口,均為一刀斃命,想必是在出手的時候被堡主及隨行人員擊殺。”杜納海頓了頓,繼續道:“如果赤鷹莊對此次劫貨勢在必得,那絕不可能派出一批庸手。在下沒有妄自菲薄之意,只是覺得,赤鷹莊的高手,即便是在堡主的劍下,也該有能走上數招的能力,但所有人都是一刀或一劍斃命,那說明這批人不管整體實力還是單打獨鬥都屬中下之,所以在下對此非常疑惑。”吳宗讚道:“神醫果然好眼力,這一批人確實是在我們宿營的時候發起突擊,但武功卻參差不齊,龍蛇混雜,我們沒有花太多功夫,便將他們全部解決了。”我愣了一下,這算什麼?難道不是劫貨,是自己嫌命長了送上門讓人宰嗎?我納悶地看向凌奕,卻見他不動聲,眼神環視室內眾人,面上看不出喜怒。他倒是沉得住氣,幾句話便將所有問題到手下眾人,讓他們展開討論,然後自己默默在一旁控制大局!看他好整以暇的樣子,該是早知道結果了吧,為什麼不直接公佈?難道這就是他御下的手段?

想起前世公司裡,我們部門為我獨尊的“霸王花”每次開會都是她一個人唱獨角戲,分別扮演主持、嘉賓、觀眾的眾多角,一個人從頭唱到尾,每次到了最後,安排完工作,我們仍是按照她給的進度表去完成任務,至於她究竟說了什麼,估計會後沒有一個人記得。如何當領導,這是我們常討論的一句話,就是充分調動手下的積極和參與,發揮團隊協作的最大作用,讓每個人都有意識的將自己當成主角。這才是領導的作用。

我都想到哪裡去了?回過神,再仔細看,只見杜納海皺眉道:“如此說來,我們更不該掉以輕心,這批人明顯是個幌子,真正的敵人應該是在後面,可為何諸位會提前回來?”吳宗笑道:“是的,當時堡主便提出了這個疑慮。據當時的情況分析,真正的敵手應該是會在我們出天城峽谷的時候,在谷口伏擊我們。而按我們的腳程來算,第二次襲擊應該是在第二下午。所以我們連夜趕路,在天明前趕到谷口,潛伏在那裡,準備反偷襲。果然,第二午時,來了另一批人,這批人無論身形氣度,都絕非前一晚那些庸才可比,我們雖然先佔了天時地利,卻也是一番惡鬥…”吳宗倒是輕描淡寫地描述當時的狀況,可我卻能受到他言語間的刀光劍影,想必那時是萬分兇險的吧,凌奕回來竟然還跟個沒事人似的。

--這兩天加班加到偶快顛倒了,回來第一件事就是上來更新,存稿已經消耗殆盡,從今天起投入上班和碼字的雙重戰鬥了,嗚…。疲力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