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出鬼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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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改變了作戰方式非改變不可。”
“什麼?改變作戰方式?你怎麼可以如此自作主張呢?”
“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信長本不打算出城而如果這名冢的牆不取下也實在於心不甘。既然對方本就不想出城那麼我從哥哥那裡領來的五百到七百的兵力本就無用武之地。”
“所以你就來到這裡了?”
“不錯!要是能攻下這個圍牆或許他還有可能出城。柴田先生你到底在做什麼這又不是本城堡只是個裝飾的小屋罷了為何會攻不下來呢?好吧!那麼就看我的。”柴田權六被這話氣得咬牙切齒耐著子說:“美作!難道你沒有看到這洪水橋都已經被沖走了你就是渡過那個橋來的。信長再怎麼生氣他也無法渡橋前來呀!”
“別擔心今天天氣這麼好洪水會馬上退散的。在此之前我一定要把那圍牆給攻下來。好!你就坐在旁邊觀看吧!”事實上美作內心裡卻是這麼想的:如果這個圍牆被權六攻下那麼這裡的良田都要歸他所掌握了屆時也就拿他沒辦法所以不如放棄那邊的城先來到這裡取得言權這才是最重要的事。
這件事權六當然也瞭然於心這令他怒從心起。只要一生氣他就會如豬一般威猛地站起來而依權六的習他會當場離開。
“好吧!我明白了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先在此換一下。各位美作先生已經率領他的部隊到來我們就退到左方歇會兒吧!”權六說完立刻起身離去一臉不悅地將陣地移向上游。
(等著瞧吧!我攻不下來的你美作也別想攻下來我就等著看你的部隊變成泥糰子好了。)權六轉移了陣地美作則微微地笑著。
“權六先生得罪了。我們開始吧!”美作這一方也是一無所知他們和權六一方一樣認為那只是一夜之間築好而用來裝飾的牆罷了果然大家又變成了泥糰子。
美作站在箭不到的地方拍著脯指揮軍兵。
他的哥哥林佐渡是織田家最上席的家老從信長那邊得到那古野城城主的名位並且以此為榮。但是弟弟美作卻十分不以為然。美作常為哥哥到羞恥因為這麼一來織田家將會落到柴田權六的手中。
信長雖是個大笨蛋而信行也並非是什麼人物反正都是笨蛋只要把他們當木偶般棄置國內一角即可。現在最重要的是必須煽動哥哥壓制權六無論如何一定要先得到尾張一國這是美作的想法。但是哥哥這一方卻一直無法做最後的決定。既然如此只好殺了哥哥而由自己取而代之。在戰國時代這種想法即是履行蝮之道的野心家們一致的想法。
因此當他認為信長沒有出城的可能時就轉移陣地來到這平原邊。他得罪權六改由自己來攻打大學。
守著圍牆的大學一方由上可以清楚地看到下面的動靜但這卻令他到不安。
他所恐懼的並不是林美作的攻擊。
因為林美作的攻擊與權六的攻擊並沒有多大的差別己方只要防守即已足夠問題在於多井川的洪水。
因為從木曾到信州的谷很深這麼一來濁的水位高漲許多所以洪水沒有退散的餘地。
如果洪水無法退去那麼信長方面也難以派援軍前來。
“報告!”一位近侍單膝跪在大學面前這時的大學正望著美作的攻擊及濁泛濫的形勢。
“來自末森城的武藏守先生也率兵朝這裡前來難道我方不打算進攻?”
“什麼勘十郎信行也出來了?”
“是呀!他們認為無論如何都得攻下這個城牆這是他們的作戰方式。”
“好!我明白了。”
“既然明白那麼我們為何不攻打出去呢?你看柴田先生的部下都已驅散在那裡。”
“什麼?”
“瞧!柴田一方的人都脫去衣服正洗著身上的泥巴呢!現在進攻正是時候。”
“閉嘴!”大學厲聲叱責著。
“無論如何在信長殿下的救援來到之前我們一定要守著城這是殿下再三代的事。不許再說這種無意義的話否則我不會原諒你的。”這麼說的同時大學也想到——(難道我的一生就這樣結束嗎?)雖然信長奇策縱橫但是在這大晴天竟然會出現洪水這也是他始料未及的。
這全都是不可抗拒的力量啊!
而且美作的軍隊在橋落之前渡橋前來這也是命運之神背向自己的證據啊!
(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即使我被曬乾也要死守在此。)他內心充滿憎恨地抬頭望著天空這時已經過了正午。
城內所剩下的糧食大概也只能維持兩天而我們這邊的人數連林美作的一隊人數都不如。
“報告!”又有傳令來了。
“什麼事如此大驚小怪?”
“武藏守軍隊的後面又隨著角田新五郎的一隊他們從左下方的田裡如風一般席捲過來。”
“如風一般席捲過來…別說這種無聊的話今天有風嗎?”
“那麼請指示。”
“我已經指示過了別再問第二次。”
“是!”在傳令兵下去後佐久間大學苦笑著。
“敵人的旗子如風一般席捲過來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嗎?”說著他再度睜開眼睛望著下面的稻田。
“咦?”大學把小手叉於背後。
他看到有新的旗子出現在田邊所種植的稀疏樹林旁。
“哎喲!這不是織田的五個木瓜旗嗎?是的!是的!那是信長殿下殿下朝這邊過來了他渡過河了!”說著說著佐久間大學如同現寶貝似的趕緊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