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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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黑影鬼鬼祟祟地東張西望著,輕手輕腳地來到屋門前,輕輕一推,屋門就無聲地打開了,那個黑影回身看了一眼,一頭鑽到了屋裡。
咦,難道真的有賊?我拎起一木,撥開玉米杆,潛到窗戶下邊偷聽屋子裡的動靜。
“娘,咱們以後還是別這樣了,兒子好怕,要是萬一讓人發現了可怎麼辦?”是劉強的聲音。
“瞧你那慫樣兒,膽子怎麼這麼小?只要咱們小心些,怎麼會被人發現?快點兒上來吧,娘等了你好幾天了。”
“娘,你要不還是找個相好的吧。兒子真的害怕…”
“娘就稀罕你,你是不是嫌我老?那你聽說過沒有,‘老去火’!我除了歲數大點兒,哪點兒不比秀秀強?”
“娘,我現在老做惡夢,夢見咱們讓人逮住了,要槍斃。”
“放,咱倆最多是道德敗壞,怎麼會是死罪…哎呦呦,瞧你嚇的,雞巴都軟塌塌的,娘給你嘬嘬…”我總算聽明白了,劉強和他母親居然發生了亂倫關係!心驚膽戰之餘,我想還是趕緊溜吧。誰知越急越出錯,轉身走開的時候,一腳踢翻了一個醃鹹菜的瓦罐“叭”的一聲脆響,就像一聲晴天霹靂,嚇得我愣在了那裡。
屋子裡的人也聽到了響聲,屋門嘩地打開,劉強探頭一看,臉都變了,過來一把抓住我,拽進了屋子裡。
劉嬸在炕上剛披了一件大褂,兩個大子直晃悠,下身還光著股,見進來的人是我,她倒鬆了一口氣,問我:“剛才你在窗戶外邊都聽到了?”我不敢看她,也不敢吭聲。
劉強呆呆地看著我,忽然抬手扇了自己一個大嘴巴,衝我哭道:“小勇,我不是人,我是個畜生,你念在咱倆以前的情分上,可千萬要給我們保密啊!”我尷尬地點點頭,只想趕緊脫身。
“小勇,你別聽他胡說,這件事怪我,是我勾引了他。”劉嬸忽然披著大褂赤身體地走過來,朝自己的襠扇了兩巴掌“都怪我這個老發騷,癢得受不了,非要找兒子的雞巴幹…跟他一點兒關係都沒有,是你嬸子賤,你可不能怪劉強啊。”我驚詫地看了一眼劉嬸,她也正眼睛噴火地直盯著我,大褂沒係扣,酥敞,間的陰茂盛濃密,溼漉漉的…
我不敢再待下去了,囁嚅了一聲:“我不會說的。”就趕緊溜掉了。
回去後,姐姐奇怪地問我怎麼去了那麼長時間?我說跑肚子,姐姐就沒再說什麼。
第二天上午,劉嬸忽然過來找我,說有事需要我去那院幫忙。
母親和姐姐毫不懷疑,催我快去。
我硬著頭皮跟著劉嬸來到她家,劉嬸讓我坐在炕邊,給我倒了一杯水,然後眼神怪怪的看著我。
我不安地扭了扭股,竟然不敢和劉嬸的目光對視。
現在農村條件好了,大多數人家都換了,只有劉家這個老房子還保留著這個火炕,屋子裡的擺設也很陳舊,看來也沒人用心去收拾。
“小勇,昨天小強走的時候對我說,他今後跟我徹底斷了那種關係,再也不會那樣了。”我點點頭,說:“嬸子,你放心,我肯定不會說出去的。”劉嬸笑了笑,對我說:“這件事我覺得還是跟你說清楚吧。小強自從生了那個丫頭後,很不開心,他想要個男孩,可秀秀不爭氣,後來也沒再生。小強有一陣子就老喝酒,整天醉醺醺的,秀秀也不管,還給小強甩臉子。我心疼兒子啊,每次就我去伺候。那次秀秀帶著孩子回了孃家,小強又喝醉了,吐了一身,我給他扒了衣服擦身子,沒想到擦下邊的時候把那小傢伙給硬了…都怪我當時心癢,覺得他反正喝醉了,也不知道,就脫了褲子上去把他那東西進去了幾下,可巧還是把小強給醒了。他看到這個樣子嚇壞了,哭著扇自己耳光,罵自己是畜生…心疼得我不行,就說不怪他,是我要這樣的。”我呆呆地看著劉嬸,沒想到她是這樣的人。
劉嬸衝我一笑,坐到我的身邊,捏著我的手,繼續說:“小強到底是年輕啊,那東西又又硬,我當時正在興頭上,就說已經這樣了,後悔有什麼用?乾脆完吧!就騎在他的身上自己,小強開始還不配合,後來可能是也舒服了,就往上頂聳。等他了,我還沒過癮,給他嘬硬了,又幹了一次。從那以後,隔幾天我就讓小強過來,他雖然並不情願,可也不敢不來,怕我去他家裡鬧。”我聽得渾身發熱,劉嬸忽然將嘴湊到我的耳朵邊,噴著熱氣膩聲說:“小勇,你說嬸子是不是很騷啊,怎麼就稀罕你和小強這樣的年輕男人?”我的心怦怦直跳,嘴上結結巴巴地說:“嬸子,你…你不騷。”
“不,我就是騷!”劉嬸的手伸到我的襠,隔著褲子著我的陰莖“你喜歡我騷嗎?”一種異樣的心理使得我扭過頭看著滿臉情慾的劉嬸,說:“喜歡。”
“唔…你這個小鬼…”劉嬸的手更用力了,覺得隔著褲子不過癮,居然伸到我的褲襠裡面玩我的雞巴,嘴也在我的臉上亂親。
我的慾火也被這個老騷貨勾起來了,伸手就去摸她的大子,劉嬸三兩下就將我的褲子和內褲扒了下來,眼神貪婪地盯著我的雞巴,用手捋了幾下,俯下身子一口就叼了進去。
劉嬸大口地嘬我的雞巴,還喃喃地說著:“真香…真好吃,好寶貝呀,饞死我了。”劉嬸一邊吃我的雞巴,一邊自己脫衣服,不一會兒就渾身赤了,她吐出我的雞巴,用手又擼了兩下,滿意地笑了:“好了,能使了。”然後劉嬸自己躺到了炕上,兩腿大大地岔開,將陰戶衝我了,蕩地笑道:“小勇,快上來,給騷幾下狠的,好好讓它過過癮。”我嗖的一聲竄上炕,扶著硬得像鐵一樣的大雞巴“撲哧”一聲就捅到了劉嬸的眼兒裡,得劉嬸大聲地叫:“進來了,好傢伙,我又吃了!”我知道這樣的騷貨需要的是猛幹,於是不再客氣,大力地起來。
“嬸子,舒服嗎?”我氣吁吁地問道。
“別叫‘嬸子’了,叫我的小名‘小芬’吧。”劉嬸很陶醉的樣子。
“劉強喊過你‘小芬’嗎?”
“我是他的親孃,他不敢。你沒事,隨便喊吧,我喜歡男人叫我小名。”
“小芬,劉強你的時候,他舒服嗎?”這句話我自己都覺問得很罪惡,可又很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