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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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疲憊地回辦公室,在走廊上就碰到了一個同事一臉焦急地拉住我說:“你去哪了?剛才你老婆打電話來說你丈母孃出事了,你快去縣醫院吧!”等我一路飛奔地趕到醫院,岳母正在搶救。方芳守在急救室門外,見我進來泣著說:“你到哪去了,你同事到處找不到你。”我找不出好的藉口,索
避而不答,反問她:“這是怎麼回事?”原來,今天岳母在上班的路上被車撞了,送到醫院時已經昏
不醒,等方芳得到消息趕到醫院,已經在急救室了。撞她的是一個年輕小夥子,駕照是買來的,跟別人學了兩天就上路了,是一個貨真價實的馬路殺手,小夥子將我岳母送到醫院辦完手續就去
管局接受調查了。
我不由得心裡嘆,人的生命為什麼如此脆弱?眨眼間,幾小時前還跟你有說有笑的人現在卻生死難料。她還不到五十歲,隔輩人還沒長大,還沒怎麼享過福,難道就此終了此生?我們活著的人是不是應該更加珍惜生命呢?
等了好久,醫生從急救室出來告訴我們,經過搶救,岳母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我一看錶“呀”的一聲,忽然想起一個重要的事情——到了接孩子的時間了。
方芳也想起來了,讓我趕緊去,她在醫院守著。我一摸口袋,發現鑰匙找不到了,我焦急地跟方芳一說,她有些惱火,但還是將自己的一串鑰匙遞給了我,催我快點兒去。
孩子們在校門口已經等得著急了,我把他們帶回家簡單給他們做了點飯,自己卻沒有心情吃。
下午我把他倆送到學校,去醫院的路上看到一個修鎖配鑰匙的攤點,忽然心裡一動,便把方芳那串鑰匙裡我沒有的那幾把各配了一把,貼身藏好。這幾把鑰匙裡肯定有方芳的那個櫃子和屜的鑰匙,我一直對此充滿了好奇,今天能有此良機,我自然不肯錯過。
到醫院見到方芳,她還在急救室門外等我,接我手裡鑰匙的時候刻意盯了我一眼,我不動聲地問她中午吃飯了沒有。方芳一臉悽容,搖搖頭,我說給她買點吃的,她又搖了搖頭。
傍晚,岳母從急救室轉到了重症病房,她仍處在昏狀態。肇事的小夥子過來,態度非常好,說他叫賴雲峰,家是山西的,離我們這裡一百多公里,這次開著奔馳越野車來我們這個縣級市自駕遊,沒成想出了這事。他向我們誠懇地道歉,給我們留下兩萬元錢,讓我們先用著,他回一趟家,會盡快趕回來。
我知道自從我們縣改市後,新來的市長大抓經濟,開發了幾個旅遊景區,引了不少外地遊客,連我老家都成了特
的旅遊區,村裡人受益匪淺。可我們恐怕連做夢都不會想到,旅遊熱居然會給岳母帶來如此致命的傷害…
醫生讓我們回家,說有護士照顧,我們也幫不上忙。
兩個孩子晚上回到家,看不到姥姥,很奇怪。我跟他們說了實情,繼宗臉上的悲傷神情一閃而過,鑽到自己房間裡去了。媛媛卻小嘴一撇,跑到媽媽懷裡哭了起來,惹得方芳也跟著抹起眼淚…
第二天我和方芳趕到醫院時,岳母已經醒過來了,只是兩眼呆滯,見誰都不說話。醫生說我岳母這種情況有可能成為植物人,即使預後比較理想,恐怕也會失憶。
過了幾天,岳母的身體狀況奇蹟般地好轉,已經能吃食,在護士的攙扶下也能下
走動。賴雲峰過來,說他回家聯繫好了一個療養院,跟我們商量等過些
子將我岳母接過去,由他負責後續治療,並照顧岳母的生活。
我和方芳覺得這小夥子雖然姓賴,人可真不賴,考慮得很周到。畢竟我和方芳都有工作,還得照顧孩子,沒有時間和力來好好照顧岳母。
又過了半個月,岳母的病情已經穩定了,能自己吃飯、走路、上廁所。只是還不認人,不知道我和方芳是她的什麼人,看來真是失憶了。
我們帶著她坐著賴雲峰的車去了山西,當然司機不是他,車也換了,是一輛別克商務。
到那裡一看,非常滿意:這是一個溫泉度假村裡的療養院,環境好,硬件設施很先進,住的大部分都是高官富豪。我心生疑竇,果然問出了這個度假村和療養院都是賴家的產業,賴雲峰的父親是一個煤老闆,家裡經濟條件不是一般的好。
賴雲峰請我們放心,他安排了專職的護士照顧我的岳母,也聯繫好了醫院和大夫,會定期送我岳母去檢查治療的。
我們離開的時候,賴雲峰再三致歉,說給我們的生活帶來了很大的影響,給了我們三萬元的賠償,問我們還有什麼要求。
我和方芳都不是那種見錢眼開、見利忘義的人,覺得人家這樣做已經仁至義盡了,就沒再說什麼。
賴雲峰安排車將我和方芳送回去後,生活就又繼續了。
雖然每晚仍是我跟袁媛睡,方芳跟兒子睡,但我發覺岳母不在了,我跟子都有一種相依為命的
覺,彼此間多了些關心和愛護,
情居然越來越近…
劉強又到我的辦公室來找我,臉上愁雲密佈,我會意地將他帶到我的宿舍。
原來,秀秀這月的例假又來了。上次的授沒有達到效果,他們夫
倆也很著急,去醫院諮詢了一下,大夫給他們做了輔導,幫他們算好了排卵期,還叮囑說,男女做那事的時候有
情才能增加受孕的可能。
劉強猶猶豫豫地跟我商量,這次能不能多陪陪秀秀,最好在一起呆兩天,晚上一起過夜。這次他不在這裡等了,先回家,等秀秀完事了自己回去。
我心裡也願意這樣,上次匆匆忙忙的,好像是在完成一項任務,甚至有點像是在嫖,讓我
覺很彆扭。如果多在一起呆會兒,培養一下
情,滋味肯定很美妙。
可怎麼跟方芳說呢?我和劉強都犯愁。
最後,還是決定對方芳說老家有急事,我必須趕回去——至於怎麼圓謊,只能是回頭再說了。
劉強將鑰匙給我,說還是上次那個房間。我將他上次留給我的那五百元錢還給他,他竟然又羞又惱,非讓我收下,說我不收質就變了。我理解他的顧慮,只好收下了。
給方芳打了電話,她雖然有點不高興,但也沒說什麼,只是叮囑我辦完事早點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