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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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鸞瑛恍若一隻待宰的羔羊，內心充滿恐懼，身子僵硬不說，還冷得直髮抖，她怕，真的好怕。

眼看那壯碩高大的身軀一步步往瘦弱無助的她近，徐鸞瑛抬起一張慘白的小臉，囁嚅地問道:“會痛嗎？”她是怕，但絕對不是怕他，而是怕痛啊！

“你會怕？”這事實令綺秋水到訝異，他怎麼也沒想到這不怕天不怕地的壞女人，竟也有害怕的時候。

“廢話！”看他那臉震驚不已的呆樣，徐鸞瑛很不服氣的反問:“難道你就不怕？”

“小小的痛楚罷了，咬緊牙關忍一忍也就過了，何須怕它。”這是回答也是安“好了！閒話休提，正事開始。”看他毫不避諱地坐在自己的上，徐鸞瑛已經有點受不了，再看他伸手就要抓住自己的腳踝，她想都不想直接把自己的腳藏起來，還不忘用打死也不肯合作的堅定目光睨視著他。

對她的不肯合作，綺秋水只是淡然地笑著:“我猜，你這輩子截至目前為止，還沒上過醫院對吧？”

“你怎麼知道？”這是一件非常非常小的小事，這種小事，徐鸞瑛一向不對外人說，就因不曾對人提過，他還能猜著，才教她難以置信。

難道他能未卜先知嗎？

劍眉一挑，綺秋水雙眸閃過一絲詭異的神采。

“這件事自有脈絡可循，我能猜著，你也不必那麼驚訝。”

“哼！聽你的說法好像在吹捧你自己的聰明才智，我就不信。告訴我，你從什麼地方看出我未曾上過醫院？”徐鸞瑛就是不肯服他。

“你很排斥陌生人的接近，剛才我問你可有識的醫生，你回答沒有，這是其一；再則，你很怕痛，不是嗎？”徐鸞瑛雖然很不服他，可對他所言，她卻無力反駁，只因他所說的一切全部該死的對極了。

“哼！這不過是件小事罷了，你就算猜中也沒什麼了不起。”

“是嗎？”對她的不肯服輸，綺秋水非但不以為意，相反的還有幾分竊喜“我還可以猜測你在這世上本沒半個朋友，對吧？”

“哈哈哈！錯了，這次你可猜錯了。”因為他的錯誤，徐鸞瑛笑得眉飛舞不說，還沾沾自喜的朝他比出五手指。

“本大小姐不只有朋友，而且還足足有五個，怎樣？夠讓你吃驚了吧！”嘿嘿！總算替自己扳回一城。

“你有朋友已經夠令我驚訝了，還足足有五個，這實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與她閒扯一大堆，綺秋水最終的目的就是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看她自得意滿的完全失了防備，他立即悄悄的伸出手，偷偷地按摩她的腳踝，跟著還不忘丟出另一個能讓她分心的問題:“是哪五個？我怎麼沒聽人說過？”

“笑話！你憑什麼問我這個問題？”一心只忙著與他唱反調的徐鸞瑛，本沒空去理會他擱置在自己腳踝的手，反正又不會痛，管他的！

“沒關係啦！你不說也無妨，我絕對不會強你的，真的，這點你大可放心，只不過…”話說到此，綺秋水故意停住口，不再執著於這個話題。

“只不過什麼，你說啊！”咬牙忽視腳踝傳來的微微刺痛，咄咄人的她，此時唯一想的就是要他說出答案。

“只不過我會以為你在說謊，為的就是強爭一口氣。”走私之人，個必有其自負的一面，越是自負的人，就越不屑說謊。這點綺秋水自然知道，現在之所以懷疑她撒謊，為的就是分散她的注意力。

這下他把她惹了！

“好！就衝著你說的那門氣，本大小姐就給你五個名字，何水鳶、曹心鶯、段於鳳、杜玉鴦、洪杜鵑，如何？這五個女人的名字你聽過嗎？認識她們嗎？”他若真認識那五個此她還要可怕的女人，那可就是他的不幸…耶？等等。

她怎麼沒想到可以利用那五個可怕的女人來惡整這可惡的男人呢？

呵呵！想到這“借刀殺人”的歹毒計畫，徐鸞瑛笑得更是甜美開懷。

“呵呵！你想不想認識我那五個朋友？如果想的話，我可以很大方的幫你介紹喔！”抬頭看她那歡愉的笑容，綺秋水暗自一笑，心忖這女人天真的想誘惑他下那顆包了糖衣的毒葯，可能嗎？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句話你應該聽過才對，想你都已經這麼壞了，我猜那五個女人的壞定不下於你，因此！呵呵，我想還是免了。”免了？這怎麼可以？

“她們可都是絕世美女，你不想認識這五個美人嗎？”為了整他，徐鸞瑛不惜化身為童話故事裡那個拿著毒蘋果的後母王后，拼了命的想引誘他下誘餌。

“喔！先告訴我，你與她們相比，是你比較漂亮，還是她們比較出？”想陷害他，簡直妄想。

綺秋水相信，以徐鸞瑛那自私又好強的個來說，絕不可能當著他的面承認自己的姿略遜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