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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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進去?我請你喝杯咖啡。”
“不了。我還有事。”他低下臉,鼻息噴到我臉上。
“你還在怪我?不原諒我?”我退後一步,他換上一臉落寞“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你生氣是應該的。”
“我沒有。反正都過去了。”
“可是我打電話過去,你也不肯回我。”
“我忙。”
“你知道的,理兒,”他抬頭,兩隻眼罩著我“即使和芷蕙往在一起了,但是我一直沒有忘記過你,心裡一直惦記你。”不,我不知道,壓
兒也不知道。我不稀罕他施捨的惦念,因為我早已經不想他了。我不否認,我失魂落魄過一陣,也難過傷心好些時候,不過,檔案都關了,而且已經被註銷。
“你跟章芷蕙住在一起了,不必再說這些。”
“我只想跟你道歉,希望你明白,我一直是關心你的。”那麼,我是應該謝嘍。
可實在不必。那些不必要的關心。
柏林的冬天那麼冷,我曾那麼懷念他寬闊的膛和暖熱的體溫。但那樣的繾綣都死傷破碎光了,我也不想再拼湊那些碎片。
“如果今天沒碰到你,我也打算去找你?磯頤嗆煤錳敢惶負寐穡俊?br>“我沒有時間。”還有什麼好談的?我差點怔愣。
“理兒!”杜介廷出手拉住我。
“我真的有事。”我掙開。
不是我心狹窄小家子氣對他甩了我的事還耿耿於懷,只是這樣拉拉扯扯不成體統,我又不是來這裡找他敘舊情。
請不要說你聽出什麼語病,雞蛋裡挑我骨頭,質疑我什麼時候講究在乎過體統。事情就是這樣。既然不愛我了,把我像垃圾一樣傾倒掉,就不要再碰我。
我不是那個善良美麗的白雪公主:我是那個每天問魔鏡誰是世界上最美麗女人的後母巫婆。
這一切,我都承認了。那麼,就請不要說我沒有氣度兼加沒有心肝。
我的心,被杜介廷倒垃圾倒掉,被舒馬茲楊撿到了吃掉。因此,對於旁的人,我再也沒有了心肝。
***星期四,舒馬茲楊的辦公室又上演了一場爭執的好戲,一串串盲搞不清楚狀況全又被
引過去。
原因無它,偉大的舒馬茲夫人又大駕光臨了。
嘉芙蓮秘書看到我,沒什麼表情,我也覺得是非之地不可久留,沒有堅持到最後,等著給舒馬茲楊也許一點的留。
我在,其實也只能跟他相對兩瞪眼。我沒有舒馬茲夫人厲害,她下的咒,我解不了。
半夜,舒馬茲楊來了,知道我沒睡,輕輕釦著門。
我們和上回一樣坐在地板上,肩並著肩,有一種親偎,下意識裡也迴避相對的必要。
“你也聽說了吧?今天我和我母親起爭執的事?”從舒馬茲楊的聲音聽不出太多表情,他不是情緒化的人。
“那麼轟動,不想知道也難。還是為了同樣的事?”
“她要我選。想跟你在一起就得答應她的條件;不答應的話就得跟你分開。”
“那麼,你選一還是二?”舒馬茲楊意味深長望我一眼,說:“我母親想威脅我,但我不是沒有其它的路。”
“跟自己的父母作對,這樣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