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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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八王,還是王八,都不可能爬近我孃的門戶,玷汙她的貞潔,而當時我和八王並不知情,我怕八王一怒之下娶了我娘,八王則擔心我娘年老思嫁,搭四嫂的便車,賴上他一張白臉,因此雙方都很膽戰心驚,在大聲吵鬧中藏著心虛。
結果,還是八王先退讓了,他瞪了我兩眼,頹然擺手:“你娘個賊,我知道你打什麼主意!枉我當年把個如花似玉的妹妹送了你,白白肥水奉承,你小子一點義氣也沒有!”提起郡主,我登時怒向膽邊生,當下便要撕了臉皮,揭破舊事。八王見我神情不對,趕忙將我雙肩按住,賠笑:“罷了,賢弟,舊事不提!
你四嫂還乖乖在你府內,穩穩當當讓你早也看,晚也看,這總可以了吧?”我心想:“你這‘看’字不好,若是換上‘幹’字,‘早也幹,晚也幹’,那才是神仙!”一時間想入非非。
八王見威不成,就開始裝鼈,不停地以手覆額,搖頭嘆氣,嘴裡說著“鮮花未居其地兮,真龍淺灘渴死呀”之類的奧妙話語,一邊拿眼覰我,盼我領悟。
我連忙向他請教了幾個鮮花種養的問題,隨後借遁走路。四嫂雖得以保全,我的單思遊魂綜合症卻不見好轉。起初,郡主把我扯上時,我偶爾還能勉強支應,耍上個百來回合。
再過些,我茶飯不想,頹思厭舉,任郡主脫得再光,擺得再騷,我愣是毫無覺悟,只當尋常看。
郡主於是來一堆人,在院內搗制藥,擂飛舞的椿藥聲滿院“嗚”直響,我驚出一身冷汗,揪了個空子,趕忙逃出府去,或是躲在酒肆裡,或是歪在某個小店老闆娘的膝上,多不敢返家。
郡主連裡襠中奇癢,坐立不安,於是大怒,批出賞格,召來府中各房僕婦婆子,暗下策劃了一個行動,這次行動的代號叫“捕狼”口號是“抓到六郎,人人有份”***我不幸被這批神旺健的蒙面僕婦找到了,本來幾名婆子不是我的對手,卻不料其中暗藏高手,三拳兩腳,把我放到在地。按她們私下商定的規矩,這名高手便可拔得頭籌,當我被她夾於腋下,走向合歡屋時,心念電轉,登時想起一個人來,於是叫:“排鳳!是你麼?乖乖的娘,快把我放下!”那蒙面女聞言一呆,胳膊上一鬆,我滾落在地,摔得很痛,卻滿臉是笑:“被我認出了罷?你小丫扁扁的,不在伙房燒水,跑來這裡幹嘛?”蒙面女子卻不說話,向後退了兩小步。我笑:“別怕!哈,你還沒長齊,也曉得褲襠快樂麼?”蒙面女子眼睛很亮,偏是不說話。
我心下癢癢,暗想:這排鳳整天蓬頭垢面的,不愛說話,說不準沒人打她主意,若還是個處子,我豈不發了個大利市?當下便笑:“既是害羞,你還敢來捉我?哈,來,讓我看看,你那長得啥樣?”蒙面女聽見我要瞻仰她的下體,有些著慌,兩手便來歪推,其手法甚亂甚高,我本不能夠近她裙帶,惹得我惱羞成怒,伸手就去拽她面巾,蒙面女忙拿手掩面,顧了上頭便顧不了下頭,被我一把扯脫她裙子,出白花花的下體,鼓丘之上,光光無,我不由喜叫:“發了!發了!”當即按定她不放,拿活蹦亂跳的兒去錐她間小縫,一頂得入,不由得險些跳起來:“寶貝,寶貝!”蒙面女“啊”的叫半聲,眼兒驚驚的閃了閃,顫抖的臂來推我兩下,沒推得動,便歪著一邊臉兒,作出含羞忍辱被迫享受的樣子。我地動了幾下,直如快馬加鞭,隨心適意,正待鼓勇大,忽然醒起:“啊喲,不妙,這小妞不是處子!”一時之間,頓宿命臨頭,身子沉重得很。蒙面女見我舞得正歡,卻突然慢下來,倒有些按耐不住了,連連來湊。這番兒頻湊,卻讓我看出了她的蹊蹺。
普天之下,輕功卓著,莫比我二嫂家連氏,輕功靠的是勁,莫非…我膽戰心驚,試著喊了一聲:“二嫂!”蒙面女頓時將身凝住。
我再喊:“二嫂,是你麼?”蒙面女便一把將我掀翻在地,拍開窗子,逃了出去。我心下還在疑惑,屋外的婆子們聽到聲響,全都湧了進屋來,見我塵翹得正直,倒也省事,一個個裙解褌,輪番上坐,直至我氣息奄奄,方才抬回府去。郡主見了,忍不住心疼:“畢竟不是自家的東西,這般不知疼惜!”纖手來摸看我塵,問:“傷著了不曾?”我曲了半手指,叫了半聲:“啊…”便沒力氣說話。郡主捏了一下塵,問:“傷著了?”我叫:“啊…不…”郡主又搖了一下塵:“沒傷著?”我憋足了一口氣,頭叫:“不…不要碰那兒…好痛!”郡主急忙縮手,喜道:“幸好藥已製成,把些來敷上便好了!”我以為郡主拿來的是傷藥,不想卻是藥,結果我的塵忍著傷痛,足足硬了九天九夜,龜頭更腫得像暴發的蘑菇頭,吃飯睡覺拉屎放都戳著東西,樣子比孕婦還古怪,隨後幾裡,又接連做著怪夢,夢見我們“楊家槍”猛然長大數十倍,縱橫天下,無人能敵。
***且說我養傷期間,二嫂未知何故,忽然離家出走,有人傳言她與人私奔,也有人傳言她上院應聘去了,雜議紛紛,謠言四起。我心中鬱鬱不樂:“千不該,萬不該,我不該那時叫破,羞著了二嫂,只怕以後再也不得相見,一處光光好肥,拱手讓了人家。”於是作了一首小曲,以志紀念:“遙想二嫂當年,喜容新嫁,小也窈窕,也嬌俏,趕閒兒也把我來抱。恨只恨我當時年歲小,風情全不曉,二嫂只把心事冷冷收。二嫂呀,枉費了你一片情!六郎我魯莽把事做盡!
如今人兒不見,塵空硬,一場好事生生撇清!”做完這首曲子後,我打算把二嫂丟開,全心全意角逐四嫂羅氏。不料,有一天,二嫂忽然又回來了。
自己光腦門穿緇衣不說,還領著一個半老師姑,原來二嫂剪斷了青絲,要在家設佛堂唸經。老太君說:“好,好!二孃倒有志氣!”於是撥了銀子,替二嫂在府內蓋了一座尼庵。我心中怨道:“二嫂你何其痴也!”一時間,卻也無可奈何,這一,郡主蘭湯午浴,邀我看湯遞水,郡主浴罷,就盆中站起,我見一個芙蓉水身子,白光輝耀,只兩腿中間,鮮黑,潤澤有致,於是讚道:“郡主,你長得好齊整的一蓬兒。”郡主羞羞的掰了掰恥:“我倒想剃去了它。”我吃驚道:“為甚?”郡主羞道:“像二嫂那般光禿緊簇的,顯得肥肥方好。”我一聽,心火大動,就在盆裡,把郡主掀了個底朝天,連湯帶水的,將郡主了個麵條軟,搭在盆沿直。這回動了白虎之思,一發不可收拾,夜間,我喝了些酒,對郡主說:“我出去走走。”郡主媚眼依依,像往常一樣,說:“別忘了回來。”我諾諾應聲,結果又了路,不知不覺到了二嫂的尼庵。二嫂在燈下頂著顆青皮光腦袋,見了我,垂眉閉目,唸佛不歇,全不搭理。
我眼裡卻只有一個光潔肥滿的白虎,當下仗著酒,說:“二嫂,是我!六郎看你來了!”二嫂說:“你我緣分已盡。”意思是說,她的小白虎不打算與我的擀麵杖相見言歡了,我說:“二嫂,那天我…”二嫂臉一紅:“不要說了!”我說:“二嫂,還記得當年…”二嫂低聲說:“也別說了。”這也不讓說,那也不讓說。我惱怒起來。
也不管那麼多,繞到她身後,伸手就去拽她壓在身下的袍服。二嫂緊緊壓著緇衣,坐姿不動,開始大聲唸佛,看那樣子,似乎打算用佛音驅趕外魔。過了一會,我扯見一隙白,登時口乾舌燥,顫聲說:“白虎…二嫂你讓我瞧瞧你的白虎。”二嫂見唸佛不管用,開始掙紮,羞惱說:“六郎,休得無禮…我、我已是許身佛祖的人了…”我大怒:“許身給那老頭。
也不給我麼?”手上用力一扯,二嫂驚叫一聲,整個大白股坐在地上。我從身後將她牢牢抱持著,說:“二嫂,蓮座既摧,沾花何為?”二嫂長嘆一聲,身子軟在我懷裡。我們叔嫂二人,在佛像前體糾葛,有那麼幾柱香的時光,的確進入了極樂世界,如夢幻如泡影,如亦如電,無憂亦無怖,無怨亦無悔,只有魚水歡,蜂蝶花忙。
後來,我按著二嫂後最後又耍了一通楊家搶,卻耍出了個五嫂來,原來二嫂的叫歡聲太大,把間壁院子的五嫂引來了,五嫂在堂門口探頭一瞧,叫了一聲:“哎喲!我的觀音娘娘!”就羞得要跑路。
二嫂又羞又急,喊:“五妹,且聽我說!”五嫂掩面而走,說:“我不聽,我不聽!”腳步卻有些遲疑,從手掌縫隙偷偷看了一眼我和二嫂。二嫂已從我下脫身出來,飛步趕上,一把扯住了五嫂:“五妹,你要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