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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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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同,過來,有新片子。”我剛拉上拉鍊,杜偉就招呼我過去。杜偉是我的好友兼發小兒,平裡最愛下一些本av,然後下課時,在男廁所裡和大家一起看。

我湊了過去,3。5寸的手機屏幕上,一個本女人在給一個男人口,情節很是老套。可我的眼卻死死的盯住屏幕,因為這次片子的女主角和以往有很大的不同。

以往杜偉都是下那種20-30歲的那種少女‮婦少‬的片子,那些女人全身一絲贅都沒有,臉上還帶著學生或者不成的稚氣,對剛接觸情片的人還有些引力。

但是對我我卻那個沒有絲毫的覺。這次不同,屏幕裡那個女人至少35歲以上,身材豐腴而絕不是肥胖。兩顆大大的子垂在前,腳踩高跟鞋。

最主要的是那股成的女氣息,深深的勾起了我的慾。我褲襠裡的那傢伙瞬時起。從那天起,我知道我有一種女情節,而我身邊的女,就是我的媽媽。

我的媽媽今年40歲,是一名初中老師,在我就讀的中學任教,由於所帶班級優異工作認真,還是初三年級的年級主任。

在校園裡,面對其他男老師和學生,總是一本正經,肅穆端莊。可在我和爸爸面前,卻又有調皮可愛的一面。對,就是調皮可愛,我媽雖然已經40歲,但在我和爸爸面前卻像個‮婦少‬一樣。

“小同,這件衣服好看麼。”媽媽突然跑到我房間裡,一臉期待的問著我。

“嗯…還好吧。”

“你頭都沒抬,快看看。”

“不錯…媽媽穿什麼都好看。”媽媽聽到這句總是“嘻嘻。”的笑起來。

在家裡我媽是一個外向的女人,可在外面,在學校,我媽卻是有名的冰美人,雖然身材已經大大不如年輕的時候,小腹和大腿有了贅,可這種豐腴的身體卻更凸顯那種成女人的風韻。

“老公,我們年級那個王姐,她老公去雲南給她買了一對玉手鐲。”

“嗯…我以後給你買,你讓我先睡會兒。”我的房間的衣櫃和父母的衣櫃是想通的,所以我在屋子裡總能聽到隔壁傳來的聲音。

而我爸在隔壁時總是疲倦的,不是因為他努力工作,而是在茶樓裡徹夜打牌。我的爸爸年輕時還有些才氣,格有點兒懦弱,時常義憤填膺的大罵時政弊端,卻無法在這社會上左右逢源,今年40多歲,卻是一事無成,在縣城建局單位當個小職員。

人到中年,還痴於賭博,但牌技很爛,總是背了一股債。

“阿玲,我今晚不回去了,你和小同吃吧。”

“老公,你…”我媽還沒說完,電話那頭已經掛斷了,我媽很愛護自己的身體,所以有中午午睡的習慣,她總穿著一件碎花睡袍,裡面什麼都不穿躺在上。

而我自從看了杜偉手機裡的錄像,就喜歡上了偷看我媽午睡。

“媽媽的大腿真好看,又白又,一定是平注意保養。”

“媽媽的子好大,和那些妙齡少女的飛機場不是一個檔次。”

“媽媽的陰出來了。

好黑啊!”每次我都在衣櫃裡,對著睡的媽媽打起飛機。右手拿著媽媽換下來的內褲,使勁的嗅著。

最後一股白濁的到衣櫃的門板上,我癱坐在漆黑的衣櫃裡,腦中充滿著對我媽的愧疚。這天晚上,又是我和媽媽一起吃飯。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打開門,是我爸的朋友兼牌友王伯伯。王伯伯50多歲,肥頭大耳的腦袋上沒有多少頭髮,大腹便便。我爸平時玩牌欠了他很多錢,所以總是躲著他。

“姓黃那小子在嗎,讓他還我錢。”王伯伯漲紅著臉,滿嘴酒氣。

“王大哥,我老公他沒在家,您進來坐會兒吧。小同,你回屋子寫作業去。

“回到屋子裡,我打開一道門縫,偷偷向客廳望去。

我媽撅著股在往暖壺裡倒開水,一臉酒氣的王伯伯瞪著渾圓的眼珠,看著我媽的大股,這時我的心裡突然一陣快,很是奇怪。王伯伯是一個工地裡的包工頭,平裡總是穿著一個破棉襖,裡面套著一箇舊衣,髒髒的看不出來什麼顏

我媽則套著一個v型黑衣,腿上套著一條寬鬆的褲子,坐在沙發上,和王伯伯聊著縣城裡面的趣事。王伯伯一邊回話,眼睛卻看著我媽領子裡出的白,不時朝衣包裹著的那兩對鼓包瞄去。

我媽也受到了對面王伯伯火辣辣的眼神,可人窮氣少。積蓄全都用來買了這套房子,還欠銀行十幾萬,平裡的工資全都成了丈夫的賭資。

所以面對這些債主,我媽都是笑臉相,不敢出不快。

“我給你看看手相。”王伯伯突然沒頭沒腦的說了這麼一句。

然後一股坐到了側沙發上。我家的沙發本來就小,王伯伯的股緊挨著我媽的股,兩團緊緊的貼到了一起。王伯伯又拉起我媽的芊芊細手,看著她的掌心。我媽不敢違背這個債主的意思,陪笑著說“您還會看手相呢。”王伯伯受著手中細膩的光滑,哪有心思看手相,只覺得下一團火熱,兩腿之間的大慢慢起了,他用長著繭皮的黑手指,慢慢磨砂著我媽的掌心,受著我媽軟和的小手,全身的慾火高漲。

“小蘇,你真美。”我媽聽到王伯伯說出這樣的話,臉上霎時間紅了起來,甩開王伯伯的大手,惱怒的站起身來,這時我突然出來,端著水杯假裝去餐廳的飲水機取水。王伯伯也突然驚醒過來,忙說這麼晚要回去了。

出了我家的門,王伯伯低聲咒罵著“這個老‮子婊‬,小手真他媽滑溜,早晚我得幹你。”而為媽媽解圍的我,卻有些後悔。

剛才看著王伯伯輕薄我媽,我得內心得到了全所未有的快。我竟然對別的男人侵犯我媽媽,而產生了快,下身的陰莖直的。

晚上,我又在衣櫃裡對著睡的媽媽打了一次飛機。凌晨三點,房門一陣響動,我知道是爸爸回家了,又糊糊的睡過去了“小同。”

“嗯?”

“你可要好好學習,明年就初三了。

要考一個重點高中。千萬不要像昨晚那個王伯伯一樣,50多歲的人了,還是憑著裙帶關係當個包工頭,成天跟一群民工混在一起,渾身都是味兒,髒兮兮的。”第二天吃午飯的時候,我媽教育埋頭吃飯的我,而我爸早就對我媽數落他那些牌友習以為常,沒有接話。進入11月中旬,北方的天空肆無忌憚的颳起沙塵暴,並伴隨著大規模的降溫。

和南方不同,北方因為冬季溫度常常進入零下,所以需要供暖,而集體供暖也是目前階段應用面最廣的方式。如果集體供暖的鍋爐師傅燒得好,自身又是住的集體宿舍或是小區,那晚上幾乎在家裡可以穿內衣了。

人們更是因此不喜歡在外面閒逛,窩在家裡,我也是如此。學校回家,進門就看見三個要債的伯伯坐在沙發上菸,我媽在給他們倒茶水,除了上個月輕薄過我媽的王伯伯,還有一個姓劉的和姓蔣的伯伯。

都是50多歲,大腹便便,頭頂沒多少頭髮,標準的“地中海。”黃的臉上不安分的眼總是對我媽扭動的股瞄來瞄去。

打過招呼之後,我就回到我的臥室去了,這三位叔叔也是我家裡的常客了,我媽對他們好聲好氣,端茶倒水。三個伯伯著啤酒肚,穿著一身破舊的棉服坐在我家乾淨的沙發上,不時出他們的大黃牙。晚上我爸得到消息不敢回家了。

打算在茶樓打完牌,躲到單位的傳達室,和看門老頭擠一張。我媽做好了飯菜陪著三位叔叔,三個不要臉的老男人還一起嚷嚷要喝酒,我媽只得讓我我回房間做作業,自己陪他們喝酒。晚上9點,飯廳酒熏熏的老男人吵鬧聲音突然沒了,我很奇怪,便把門打開一個小縫偷看飯廳的情況。

飯廳裡我媽面帶紅暈的仰睡在椅子上,成女人碩大的部隨著呼起伏,頭髮也披散在肩上,雪白的大腿搭在椅子腿上,兩條雪白的大腿分在椅子兩側。

集體供暖室內溫度高,我媽穿的是家庭婦女那種寬鬆的連衣裙,下面也沒有穿褲子,所以大腿內側的區域被對面三個同樣酒醉的著啤酒肚的老男人看在眼裡。

而且,我媽為了陰道舒適乾燥,竟然沒有穿內褲,大腿中間成婦女深紅一張一合,好似也在呼,周圍被濃密烏黑的陰緊緊圍繞。

怪不得那三個包工頭眼都直了,我媽因為被三個男人灌了太多的酒,一點兒都沒有醒來的跡象,倒是因為醉酒全身燥熱,小手又把連衣裙上面唯一的一個釦子也扯開了。

裡面為了方便舒適竟然也沒有戴罩,女碩大的子半隱半漏,本來就豐滿的部好似要衝出衣服,展示給對面三個中年包工頭。王伯伯對旁邊兩個人說:“這小子老婆還真漂亮,你看那子,又大又圓,真想上去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