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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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他眼不敢抬地問候著。
“你眼中還有我這個師父?”衣大娘美眸微慍。
“我知道錯了。”男子漢大丈夫,雖說膝下有黃金,但該跪的時候還是得跪,要不然的話,怕是下次就沒膝可跪了。
是他偷了師父的御酒,被罰是活該。
“你也知道你錯了?”她眯起麗眸。
“徒兒知道不該偷您的御酒,徒兒跟您認錯…”他扁起嘴來,突地發覺自個兒很悲哀。
他鬱悶得都快死了,非但沒半個人安他,師父還要欺負他…他的心情不好,喝了些酒又如何?
“御酒?”衣大娘一愣,媚眼圓瞠。
“你拿了我的御酒?”
“嗄?”難不成他是認錯樁了?
“你這個該死的混帳東西!”衣大娘躍上橫樑,抱下兩、三壇早已見底的御賜酒釀,恨不得一掌把他打死。
“師父,是御酒重要,還是徒兒重要?”他預備好動作,準備逃命去。
“你說呢?”衣大娘輕笑著,把酒罈往後一扔,毫不在意酒罈碎落一地。
“當然是御酒重要!老孃要徒弟滿街都是,要聽話的徒兒隨便挑一個都比你像樣,而御酒可是三年才有一次,你這混帳居然一口氣給老孃了三壇…要為師的瞧你失魂落魄,倒不如讓我一掌斃了你,也算是成就一樁美事!”
“師父饒命啊!您找徒兒不是有事嗎?”水無痕縱身跳起,沒命似地往前跑,哪知道他用盡全力地逃,才逃出後院便見到師父已在眼前。
“不急、不急,為師的想先同你聊聊這件事先。”她笑得勾魂,水無痕卻是寒意四起,想逃也來不及了,緊接著響起的不是求饒聲,而是紮實的慘叫聲。
“他是無痕?”當今東宮太子李誦難以置信地盯著在一旁侍酒的舞伶,不敢相信水無痕扮起女裝之後竟是恁地銷魂。
“沒錯。”衣大娘挑了挑眉,就當沒見到水無痕一臉的哀怨。
“原來他是這裝扮,難怪可以自由的在郡陵王府裡來去,即使有人想要追查,也不會相信他竟是個男兒身,現讓他得以這裝扮在閣裡出現,是否有些不妥?”他可不想讓他特立的大內密探就這麼輕易地被識破。
“那是今兒個他做了事惹得我惱透了,特意要罰他來著。”衣大娘倒也沒說她已動過私刑了。
“那倒無妨。”李誦輕點著頭,又道:“不過本宮也確定郡陵王確實無意加入八皇弟的陣營,這讓本宮寬心不少。”
“這代表無痕所探查之事屬實?”
“嗯,因為宮內已傳回消息,說初雪已確定要和親了,這便是意味著亦詮並沒有屈服在八皇弟之下,即使要犧牲初雪和親,他亦不倒向他的陣營。”
“原來如此,只是這麼一來,安平公主不就得遠嫁到回鶻了?”
“這也是沒法子的事,即使是本宮,也不一定能左右父皇的決定。”
“難道就眼睜睜地看著公主和親以換取和平的假象?”在一旁侍酒的水無痕突出一語,衣大娘不由得眯起美眸盯視他。
“無痕?”倘若這不是特闢的廂房,這麼大聲嚷嚷怎能成大事。
“我不允許。”水無痕暗咬牙著。
該死的郡陵王,想不到他竟然敢騙他!
他非殺了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