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巧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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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大夫人陳氏有了男嗣之後,對待夙沙憐卿及其生母的態度就開始一落千丈,也一一地擔心著丞相府的財產會被夙沙憐卿這個嫡女分得不少。所以後來便是有了布娃娃事件,再往後推便是憐卿所乘坐的馬車墜崖,此後丞相府就對外宣稱憐卿患了很重的病不得外出,憐卿母親因急火攻心最終撒手人寰。外人雖有各種猜測,卻無法證實。
對於夙沙寧來說,她明明知道自己孃親的死與大夫人陳氏是有關的,心裡面卻是另外一番想法,她想要攀附上大夫人陳氏,這樣才會有想要的未來。
如今的丞相府中,夙沙煥也就只剩下了兩位,除了大夫人陳氏,便就是二夫人夙沙舞的母親了。雖然生得望月第一美女的夙沙舞的母親也是大美人兒,現在也是風韻不減當年,但是因為她一心禮佛,對於丞相府後院的事情沒有任何的野心,對大夫人陳氏構不成任何的威脅這也是為什麼二夫人一直得寵,卻能夠平安活到現在的原因。
而夙沙舞在丞相府的地位雖然不高,但是她的美貌正是夙沙煥所想要利用的,故此夙沙舞在丞相府的吃穿也是相當講究的,甚至是要比這個過繼到大夫人陳氏名下的夙沙寧還要好上幾倍。因此夙沙寧也每每抱怨,男人都是食物動物。
即便是在夙沙寧的小時候,曾經受過不止一次夙沙憐卿孃親的恩惠,但是這完全不能夠成為夙沙寧放過夙沙憐卿的理由。那些細小的恩惠,遠遠比不上她的野心。
憐卿的目光正落在街道上一身黃衣裙的女子,面紗下的嘴角上挑,她記得這個女子,是她的夢裡面對她惡言相向的其中之一,另一個自然是夙沙寧。憐卿想著,這女子定就是夙沙舞了,果真是不負望月第一美女的名號,看來今是收穫頗豐啊。
“妹妹在看什麼,一直也沒見你吃多少東西?”於是夙沙寧再次順著憐卿的目光望下去,在鎖定了夙沙舞的身影之後,目光之中快速地閃過一絲厭惡。夙沙舞仗著自己的美貌,尾巴早就已經是翹到了天上去了,整將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出來逛。夙沙寧對其極其鄙視。
“姐姐,那女子瞧著有幾分眼。”憐卿裝作疑惑。
紫玉也掃了一眼“長得倒是還看得過去。”若是夙沙舞聽到紫玉的這評價,想必肯定是會氣得吐血的;若是讓皇都之內的另外女子聽到紫玉這評價,直接都沒有臉活了。
壓抑住內心翻湧的強烈的不喜,夙沙寧笑得勉強“那是舞兒,也就是我們的妹妹,丞相府的三小姐夙沙舞。”望月第一美人的那句話,夙沙寧怎麼也說不出口來。
憐卿點頭表示瞭然,狀似不經意的道出一句“妹妹生得真是標緻啊。”不過,一看就知是一個頂著美貌無所事事,且沒有大腦的女子,想必嘴巴也是聒噪一些的。相比較於這種類型的夙沙舞,憐卿其實更是願意和夙沙寧接觸,最起碼識趣不會嘰嘰喳喳。
夙沙寧不以為意“前幾天因為說錯話,被父親責罰,這不,今才剛剛解除門。”夙沙寧開始致力於夙沙舞的惡劣形象。不過聽大夫人陳氏的意思,夙沙煥似乎是有意將夙沙舞許配給朝中的某位大將。但是夙沙舞一直死活不從,也正是為此說了幾句狠話,才被夙沙煥關了門。
“舞兒現在還沒有許配人家嗎?”憐卿問道。前段時間多聽了幾句,說是夙沙舞夙沙寧口中的那句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就被紫玉給搶了先“人長得這麼漂亮,肯定提親的人家無數吧。”紫玉在往夙沙寧的傷口撒鹽這件事情上,向來是親力親為,沒有最好只有更好。
又是一陣不在夙沙寧的心中翻湧,語氣那就一個酸啊“倒是有幾家,舞兒一直看不上。”雖然夙沙舞對她的威脅並不大,但是誰能夠保證,夙沙舞不會喜歡上夜剡冥呢。以防萬一這種事情,夙沙寧向來都是做得極其小心的。
“不急,舞兒還小。”古代十分注重長幼有序,夙沙舞的兩個姐姐外加一個兄長,都是未曾婚配,排在最末的夙沙舞自然也是不著急的。
拆臺王紫玉繼續“寧小姐,攝政王這幾來國師府的時候,怎麼也沒瞧著你的身影?”夙沙寧恨不得將紫玉那張傾國傾城的面容給撓爛,她這幾也就去了國師府兩趟,而且還是刻意避開夜剡冥的行程的。紫玉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若不是因為她現在算計著憐卿,哪裡需要如此避開並且好幾都見不到夜剡冥。
憐卿拉了拉身邊紫玉的衣角,示意紫玉不要繼續怒夙沙寧了,俗話說得好,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夙沙寧還是一隻披著兔子皮的惡狼呢。
“我怎麼聽說,紫玉姑娘的以前,不怎麼光彩呢?”夙沙寧隨意地撥著手中的湯匙,說起話來更是陰狠有力。殊不知,自己被紫玉這麼一,便是暴了自己調查憐卿他們的行跡了。
紫玉抿,眼中閃過一絲玩味“哦,寧小姐倒是說說,紫玉的以前是怎麼不光彩的?”夙沙寧一怔,今天已經是第二次給別人挖坑自己往下跳了。爾後便是趁著憐卿低頭的瞬間,忿恨地瞪了紫玉一眼“前兩天出來喝茶,倒是聽了那麼幾耳。”紫玉最不怕的就是麻煩了,依舊是沒有打算就此放過夙沙寧“寧小姐這麼一說,紫玉更是好奇了呢,紫玉初來皇都,認識的人十個指頭都數的過來,難得像今天有拋頭面的機會。寧小姐倒是說說,是誰將紫玉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捯飭初來的呢?”紫玉對著夙沙寧眨眨眼睛。
夙沙寧雖然身為女子,但是也被紫玉這嫵媚給勾住了心魄,痴了一下才是緩過神來兒來,夙沙寧暗罵道,果真是個狐媚子,連女人都不放過“當時人員眾多、聲音嘈雜,倒也記不得是誰了。”憐卿安靜地坐在一側,並不打算說話,她早就知道夙沙寧有調查過他們,今聽到夙沙寧親口說了嘴,她倒是看看,在玉姐姐的問下,夙沙寧會做出何種回答。雖然這身與夙沙寧是同,但是並不意味著她就會對其輕饒。憐卿眯著雙眼看著夙沙寧,她不虧欠於夙沙寧一分一毫,夙沙寧若是傷害她及其身邊的人,她也絕對是不會放過夙沙寧的。
“那紫玉倒是想要再問上一句了,寧小姐是怎麼聽出,對方講的人是紫玉呢?”紫玉的手指,狀似無意的在桌面上敲了幾下,問出口來的話卻是十分的有力量的,讓人不容置疑。
夙沙寧手下一個不穩,湯匙再次滑了一下,聲音不大,卻是在安靜的現在格外刺耳“紫玉姑娘,這話是為何意?”雖然夙沙寧究竟心理戰、口舌戰,但是在面對紫玉這樣的緊緊問下,卻還是難免亂了分寸。抓著湯匙得到那隻手,手心已經是沁滿汗珠兒了。
紫玉巧笑“紫玉是為何意,寧小姐心裡面可是明鏡一般吧。”夙沙寧的臉異常難看“妹妹,你身邊這個丫鬟,是不是太不識抬舉了一點?我作為你的姐姐,怎麼也算是半個主子吧。”夙沙寧自抬身價。
憐卿輕描淡寫“她不是我的丫鬟。”夙沙寧那些尊卑貴賤的道道,在她這裡本就不管用。況且,對憐卿而言,紫玉不僅僅是照顧她起居飲食的姐姐,更是勝似血緣的親人。若是夙沙寧想要這樣的方式來離間自己和紫玉的關係,那麼夙沙寧算是用錯方式了。而且還是,大錯特錯了。
夙沙寧的臉又差了幾分,憐卿舍血緣之親而近紫玉,這是明擺著讓她難堪啊。
紫玉在憐卿的發頂上輕輕地拍了拍,雙眼中盡是寵溺“卿卿真乖。”憐卿偏頭,躲開紫玉對自己發頂的進一步蹂躪,餘光掃過面難堪的夙沙寧,聲未動“姐姐,憐卿的孃親,是因何去世?”夙沙寧愣了一下“當年妹妹失蹤,大娘傷心絕,緊隨著就是大病了一場,爹爹請了許多大夫,但是大娘無心眷戀塵世,沒多久,就去世了。”明知這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是憐卿坦然接受,她如今也不過是給夙沙寧提一個醒,孃親的死因她會調查。憐卿相信,按個夢裡對著自己的哭的婦人,定是她的孃親。關於孃親的死因,她一定會調查個清清楚楚,這是她所記得的,幼年時候唯一對這具身體好的人。如今她繼承了這具身體,自然也會幫助將過去的恩恩怨怨算個明白的。
“妹妹莫要難過,逝者已逝,我們活著的人,話有更長的路要走。”夙沙寧安憐卿。這怕是這些子以來,夙沙寧對憐卿說得最真心的一句話了。同樣的話,她每也不知道要講給自己來聽多少遍,才足以緩解心中的恐慌和畏懼。
憐卿確實是難過的,這難過不僅有這身體的,還有她的。一個女子,被困在那樣的牢籠裡面,丈夫不寵,妾侍相,就連唯一可以依靠的女兒也棄之而去了。這是多麼傻的女人,每苦苦等著女兒歸來,卻又是一次又一次的被帶回來絕望的消息。這樣的子,活著的希望已經幾近沒有了,那麼不如就死去吧。
紫玉慢慢地收攏五指,將憐卿的小手輕輕地攥起來,以此來給憐卿安和力量。
“姐姐的孃親呢?”憐卿接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