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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麻煩不斷找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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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公主,憐卿今念在你是智曜國九公主的份上,就只給你長點兒記。夜剡冥就算是再不好,也不是你能說得了的。尤其是,在我面前。”憐卿極其護短,凡是與她接觸過一段時的人,都是再清楚不過這件事情的。

上官青漪終於從震驚之中回過神兒來,雙頰上的指印明顯,起身指著憐卿“月憐卿,你別忘了,我上官青漪還有一個身份,是十四王府的王妃!你敢打本王妃,看來是活得不耐煩了,來人啊…”一雙美目瞪得通圓,最後一句話剛喊出口,才發現這裡是國師府,本不是十四王府。

“如此的話,憐卿再奉勸你一句,這裡,是國師府。別說賞你幾個耳光,就算是卸了你的手腳,也是隨了我的心意而為之的。”上官青漪這副醜惡的嘴臉,還真是髒了她的雙眼。本以為可以從中套出智曜國的一些秘事來,沒曾想,卻是來了一隻瘋狗。

“你…”上官青漪氣急,剛施展武功,就被身後的蓮荷拉住了衣袖。上官青漪反水一甩,蓮荷就被她給推搡在地了“你一個奴才,也來看本王妃的笑話不是?”嘴上依舊是咄咄人,心中卻是驚惶無措,反應過來自己身份的上官青漪,早就是分寸大亂了。

跌倒在地的蓮荷只是微微地愣了愣,然後唯唯諾諾的道了句“不敢”面上恐慌,心中早就是已經將上官青漪罵了千遍萬遍了,三哥怎麼就會派了這麼一個蠢貨來。她如今越來越懷疑了,這女人究竟是有本事在哪一點兒,派來望月的難道不應該是三個手下的英嗎?

“上官青漪,你信不信,你十四王妃的身份,我不點頭,絕對是被承認不了的。”憐卿冷下聲音來,就算是夜剡冥喜歡的人不是她憐卿,要娶的女子也絕非是這樣的。

上官青漪瞠目結舌。而此時起身的蓮荷,也是小心地打量著憐卿。

紫玉冷笑“再奉勸你一句,最好是相信。”在紫玉看來,眼前的上官青漪不過是一個被嫉妒衝昏頭腦的女瘋子,要是比起來,她比上官青漪其實是更適合做細作的。

憐卿接著紫玉的話往下說“今來國師府,你應該慶幸給你喝的是茶水,要是下一次,我不保證會是其他!”若不是上官青漪有智曜國九公主這個身份做保護,她敢保證,今自己下手就絕不會只是兩個耳光這麼簡單了。國師府容不得她上官青漪撒野,夜剡冥的名聲更由不得她上官青漪去詆譭,更何況還是一個冒牌貨呢。

憐卿從來都沒有對她遇上的這些男子,說過他們有多好多優秀,也正是因為她懂得他們的好,所以哪怕旁人說半句他們的不是,她都是會捍衛的。這是憐卿對他們的信任,也是對她用以表達自己心意的保護方式。他們經過歲月的打磨,仍然留在她的身邊,自是任何人都替代不了的深情。

“月憐卿,我們走著瞧!”上官青漪面部扭曲,咬牙切齒的說道。

“慢走,不送。”憐卿不甚為意。

有些人不自量力,那麼她就給他們機會,讓他們認清楚現實。

“小姐,丞相府大小姐求見。”剛坐下的憐卿偏頭趴在一側的桌案上“今天是什麼子,桃花運也不帶這樣的啊。”剛剛送走一個上官青漪,又來了一個夙沙寧,這是成心折騰她心煩意亂吧。想著該來的,怎麼也是逃不掉,她已經決定回那丞相府了,夙沙寧倒是一個很好的擋箭牌“先在院子裡晾上半個時辰,然後再領進來。”門役本就不喜歡夙沙寧,得了憐卿的指令,於是便歡快快的出去候著了。

夙沙寧的前腳才是剛剛踏進前廳,雙目便落在了憐卿的臉上。雖然是時隔近六年的光景,憐卿如今的小臉也長開了,很多地方也變了,但是夙沙寧還是一臉就認出來了這是夙沙憐卿。夙沙寧狠狠地在自己的大腿上擰了一下,然後就是衝著憐卿撲過去了。

憐卿因為沒有躲,這才是被夙沙寧抱了一個滿懷。夙沙寧整個人幾乎都是要吊在憐卿的身上了,要不是紫玉及時將夙沙寧拉開,都要擔心她將眼淚鼻涕擦在憐卿的衣服上。

一邊哭著,夙沙寧還不忘記一邊說著話“妹妹啊,你可回來了,你這一走,就是近六年啊,當年爹爹和母親不知道派了多少人,找了多少月,都沒有你的消息,還以為,以為…”夙沙寧前面哭著的時候,是因為自己剛剛下手太狠,疼的;但是哭到後面,夙沙寧卻是真真切切的悲傷,原因無非是,她才過了幾年的好子,想要進攻另一個“山頭”的時候,夙沙憐卿卻是回來了。

而跟在夙沙寧身後的綠竹雖然沒有表現得像夙沙寧那樣誇張,卻也是立在夙沙寧的身後垂頭啜泣著。眼前的是她原來的主子,跟在夙沙憐卿身邊的時候,夙沙憐卿一直對她很好。如今再見到夙沙憐卿,倒是勾起了她最純粹的那段時來。

憐卿和紫玉在一旁,冷靜旁觀著,就差沒有擺點兒瓜果糕點來吃著看了。

哭了不短時間的夙沙寧,見憐卿始終沒有要來安自己的意思,於是這才是慢的掏出絲帕來,將眼淚擦淨,端莊大方地對著憐卿問:“妹妹,你這幾年都跑去哪裡了,回來了,怎麼也不回去府上呢?”雖說夙沙寧要比憐卿大,但是身份地位卻是懸殊,一個是庶女,一個是嫡女,差距哪能夠是不大呢。

憐卿悠悠的問道:“聽姐姐的意思,我是丞相府的千金?”為了配合這句話,還故意做出驚訝的表情來。

夙沙寧一怔“妹妹,你可不要嚇姐姐,你這意思是,以前的事情,你記不得了?”夙沙寧問得小心翼翼,說話的時候更是仔細地瞧著憐卿的表情,生怕錯過任何。

“姐姐剛剛說妹妹失蹤了近六年,我的記憶裡面,除了這近六年的,其他的確實都是記不得的。”夙沙寧沒有從憐卿的臉上看出任何的一點兒破綻來,心想著,難不成這夙沙憐卿真是失憶了?然後夙沙寧就恨不得自己一個大嘴巴子,夙沙憐卿忘記了以前的事情,如今被自己這樣一提醒,豈不是得了身份,看來自己這一招還真是走錯了。轉念一想,如此夙沙憐卿也是忘記了她和母親對其做過的種種,要是這樣想的話,倒也是一件好事。畢竟,夙沙憐卿要是不戴面紗出門上街的話,碰上以前見過其容顏的人,也是可以認出來的。

憐卿裝作悽悽艾艾了一番,抿抿嘴“以前的事情怎麼也想不起來了,此前見到姐姐的時候,如有得罪,還請姐姐不要和憐卿一般見識。”

“無妨,無妨,都是自家姐妹,”夙沙寧看到憐卿的表情自然真實,心想,看來還真是撞壞腦子了“妹妹在外落了這麼多年,定是受了不少委屈吧。”

“委屈倒談不上,如今見到姐姐,終於是有了家的歸屬了。”憐卿繼續扮乖巧可憐狀。

夙沙寧又拿出絲帕,裝模作樣地擦了擦眼角“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停頓一下,又轉了話題“只是,妹妹怎麼住在這國師府呢?”

“當年被爺爺救起,爺爺正是司大哥的師父,這便是有了聯繫。”憐卿自己都要惡寒這種捏著嗓子說話的自己了,喵的,夙沙寧你不是早就查清楚了嗎,問問問,你怎麼不問我是不是當年被你推下去之後才撞到腦子丟了記憶的?

“真是萬幸,萬幸。”夙沙寧輕輕地拍了拍心口“改我們家倒是要登門謝過的。”憐卿差點兒就翻了白眼“爺爺向來喜清淨,倒是不用了。”

“也好。”夙沙寧目光極其虔誠的看著憐卿“對了,以後莫要司大哥司大哥叫著了,要記得喊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