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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三個男人一臺戲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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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卿不免惡寒,這個人,還是白斬月嗎?眨眨眼,確認完畢,這確實是白斬月。

於是,白斬月又搖了搖憐卿的衣袖。

憐卿大腦出現短路,下意識地點點頭,爾後便看到白斬月扯動角,對著自己出了一個燦爛的笑臉來。像是覺察到搖衣袖有效果,白斬月笑著的同時又是搖了搖。

喵的,沒玩沒了是不是,得寸進尺是不是,蹬鼻子上臉是不是?搖搖搖,能來點兒新招數不能了,喵的,再安個尾巴搖搖看啊!

白斬月繼續將臉上的笑意放大“卿卿最好了。”憐卿手比腦快,將食指探向了白斬月的額頭,也沒有發燒啊,這子怎麼就大變了呢?

“月,你,該不會是中毒了吧?”說著,憐卿就要去給白斬月把脈。

白斬月抓住憐卿的那隻手,他的卿卿,怎麼可以這麼可愛,白斬月將憐卿的食指放在邊,輕咬了一下“卿卿不喜歡我這樣嗎?”

“也不是…”憐卿看著白斬月說道,就是一時之間沒有接受過來。

“我們去散步。”白斬月拿著憐卿的手指在自己的側臉蹭了蹭,不忘初衷。難得那兩個人不在,自然是要多創造與卿卿的獨處時間。開玩笑,這可是需要爭分奪秒的事情。白斬月還不忘祈禱著,最好司懿軒和夜剡冥他們兩個人天天有事,省得來和他搶卿卿。於是,白斬月的妒夫模式,自動開啟。

暈暈乎乎的憐卿,像是小傻子一樣,任由白斬月拉著自己的手往外走。

事後憐卿回想起來,敲了一下自己的小腦袋罵道,虧你平常還以聰明自詡,你的聰明呢,都被狗吃了嗎?

司懿軒和夜剡冥兩個人,一直是到了午後,都是還沒有回來。

早就“盯上”那棵桃花樹的庇廕作用,命人搬了長椅放在那顆桃花樹下,憐卿拿著醫書不緊不慢地走著,正碰上出門的洛青心。

憐卿對著洛青心點頭“洛姐姐,你這是要出門嗎?早上吃飯的時候聽李嫂說你不舒服,也一直沒有見到你,現在好些了嗎?”秉著做人謙卑的態度,憐卿主動打了招呼。

卻不曾想,只得了洛青心一個冷淡的眼神。

憐卿望著洛青心的背影凝視幾秒,她,這是被遷怒了吧?嗯,沒錯。一早就從玉姐姐那裡聽說,昨晚那場打鬥之前,司大哥就坦言說不喜歡洛青心的事情了。如今看這情形,這洛姑娘除了子更為冷淡了一些之外,倒也沒有瞧出其他的異常來。也聽說了洛青心一家上下幾十口人死於非命的慘烈,又被喜歡的男子拒絕,憐卿嘆息。

她相信,這世上的每一個人,都有著他或者是她所必經的災禍,這故事講起來,或許哀天怨地,或許動人心魄,誰都不得避免。

想起昨夜夜闖國師府的那夥兒人,憐卿不難將他們與洛青心聯繫起來。聽老管家說,洛家幾十口人一夜之間全被人謀害,洛青心是唯一倖免的。又是因為洛青心的父親和司懿軒的父親是生前摯友,洛青心這才是來了國師府,箇中曲折,老管家甚至是還將司懿軒和洛青心小時候見過面的情景,一併講給了憐卿。

雖然老管家沒有向憐卿提及洛家究竟是因為何事遭了這滅頂之災,憐卿清楚,這絕不是簡單的江湖尋仇。很顯然,在兇手得知洛家有一女成了他們的“漏網之魚”之後,便夜闖國師府,想要來一個斬草除。洛青心的父親曾經身為望月朝中要臣,憐卿沉下心思來推延,無疑,洛父的手中,定是攥著某個或某些臣子的把柄,在消息洩之後,做出了殺人滅口的行徑來。兇手心狠手辣,居然連洛家的稚女都不放過。

憐卿也看到了那幾十個黑衣人的身手,能夠和國師府的暗影糾纏不少時間,對方派出來的殺手很顯然也是具有實力的。朝中能夠有能力一次請出如此多江湖人士,其官職必然是不小的。此前憐卿早就對望月朝中的官員做過了解,開始一個一個的在心中做著排查。

當一個名字閃入憐卿的腦中時候,她猛然在長椅上直起上身來,手中的醫書也是掉在了地上。片刻之後,憐卿才是回過神來,彎撿起地上的醫書,就在齒之間繚繞的那個名字,最終還是沒有講出口來。憐卿的手指在那本醫書上來回摩挲著,手下的動作輕緩也沉重。

真的是你嗎?

向來直覺很準的憐卿,手指不自覺地抖動了一下。想來,這是這具身體原本主人的本能反應吧。

像是有一把鈍刀,一下一下地,在憐卿的心上扎著。雖然與他們並沒有什麼情,但是,那畢竟還是…

憐卿翻開手中的醫書,一頁一頁,怎麼也看不下去。

某些事情,隨著時間的推移,眉目越來越清晰了。

只是當事人,卻是怎麼也不願意相信。

“灃離,”知道灃離已經回來了,憐卿喚了一句。

灃離飛身閃到憐卿的跟前“小姐。”

“幫我查一下洛家的事情。”灃離不解。

“司大哥肯定是不想我知道的,所以灃離,不要告訴他。”憐卿又是何嘗不知道,在司懿軒那裡能夠更為快速地得到答案。

“是。”灃離領命離去。

待灃離離去之後,憐卿的心思,也是久久不能回到醫書上。

這些年,她只記得自己是憐卿,卻從來沒有想起來過,她其實是還有姓的,她叫夙沙憐卿。她還是那個陰謀百出的丞相府中的——已經“墜崖身亡”的嫡女夙沙憐卿。

憐卿重新躺回長椅上,緩緩地閉上眼睛,腦中所能夠記起來的,還是那些模糊不清的片段——不認識的婦人對著她垂淚,一個男人冷眼相對,兩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對她惡言相向。還有被人按在凳子上打板子的才場景。這些片刻,這些年以來一直跟著她。如今,她已經是知曉了其中一個女子的名諱和身份,剩下的,仍然一無所知。並不是憐卿沒有辦法將這一些清楚搞明白,而是,她是存了心思避開有關丞相府的一切。

爾後便是,她這中了名為“纏墮”毒的身子。恐怕,這是她與那丞相府唯一的關聯了吧。

除此之外,便就是她這身子裡所淌著的血了。

也曾聽灃離講過,丞相府那邊,早先在自己出現在國師府之後,已經是有人開始懷疑她的身份了。那麼,她或許可以來個順手推舟。將之前對於那些人暗查的誤導全部去掉,憐卿笑笑,看來沒有這必要了,自己來這兒國師府的消息,恐怕已經是被對方知曉了。如此一來,倒也是省去了不少的心思。

憐卿心想著,自己,是不是應該面了?對那個丞相府。

將手中的那本醫書打開蓋在臉上,憐卿索也不去想那些煩心事了。嗯,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擾之啊。憐卿忍不住嘆息一聲,大好的時光啊,就如此被費了。

“卿卿緣何嘆息?”白斬月清冽的聲音,傳進了憐卿的耳朵裡面。

憐卿也不回話,裝起啞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