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真的才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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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嘴!”林雨明的臉紅的象剛煮的蝦米,慌得一把拋開了手中的刀,去捂他那張喋喋不休的嘴…又提這個!
“傻瓜。”程旭奮力掙開他的手,戲謔地看著眼前自動送上前的人:“要想我不說話,最好用別的東西來堵。…”
“嗚…”林雨明被他一把拉了下去,重重的跌在他的上。他不是手疼麼?怎麼力氣還這麼大呢?意亂情之下,仍依稀想起那人的手背還在輸,不敢掙扎掉針頭,只得認命的閉上了眼睛。…看著林雨明滿臉紅、衣衫不整地衝出門去,程旭心滿意足的了甜絲絲的嘴角,回味著剛才那個久未品嚐的深吻。一會兒,他忽然想起什麼,扭頭看看幾尺外的電話,又看看手背上的針管,皺起了眉。飛快地拔掉針頭,他下來到電話旁:“那件事辦好沒有?
…
我明天出院,要在家裡看到我要的東西。…要是沒活成死了,小心你們的腿!”滿意地重新爬上,他按亮了頭的紅燈,衝著對講機大喊:“護士,針頭又掉了,再來打一針!”終於好啦…這倆人,***坐在開往那小院的車中,程旭臉上從跨出醫院大門那刻起,就一直掛著股神秘莫測的笑容,直看得林雨明心中猜疑不已…只是出院而已,犯得上高興成這樣?
離家越來越近,程旭的笑越來越奇異,忽然的,他將林雨明攬在了懷裡,在他耳邊低語:“閉上眼!”林雨明的眼睛睜得更大,半天,終於妥協地閉上了眼。…大不了又被他強吻一下,要是不從,他勢必又要強來,若要又傷到了手,到底是他還是自己更疼呢?
…
看著眼前那人一副待宰羔羊的表情,程旭好不容易才控制住想一口啃在那急促顫動的睫或那蒼白中略帶紅潤的雙上的慾望。輕輕解下自己脖子上的領帶,矇住了那人的眼睛,又在他腦後打了個結。
幹什麼?
…
這古怪的舉動帶著種不明的曖昧,讓林雨明的心狂跳起來,伸手想去摘除那彷彿還帶著某種悉體味的領帶,手卻被牢牢按住了。
“不想我的手永遠好不了,就別動!”耳邊程旭的語氣充滿了無賴的霸道和溫存的引誘。車停了,林雨明被他牽著手,帶下了車。…不會是別的地方,一路上的景緻都是悉的,明明是到了家。
可是,為什麼…空氣中會有如此濃烈的廣玉蘭花香?神思飄飛起來,伴隨著這悉的花香,只有唯一的那一晚中充斥的甜美記憶。自己的主動求歡,那人的體貼溫柔,…無休止的衝擊和律動,讓人忘卻一切痛苦的結合。
手被牽著,雙目不能視物,卻如此安心。…直到眼上的束縛被忽然解去,明亮的陽光驟然進入眼簾,他才猛得從思緒中回過神來。…眼前,是一片廣玉蘭樹林。…屋前屋後,綿延不已。每一棵樹上,碗口大的白花都開的燦爛熱烈,在碧綠的枝葉間怒放。風過香動,如在夢境。林雨明傻傻的望著這樹林,不動,也不能思考。
“我把附近的兩戶人家的房產買了下來,全剷平了種這玉蘭樹,喜不喜歡?
…
”程旭輕摟住他,眼中柔情意彷彿滿的快要溢出來。…輕吻他的耳垂,原本只是表示愛意,並未心存挑逗,卻意外的聽到一聲壓抑不住的呻。
他微微有些驚奇,仔細去看林雨明的臉,那上面忽然湧起的羞意和眼中的朦朧水,讓他恍然明白了什麼。這悉的場景,這久違的香氣…心思一動,他一把將林雨明攔抱起,向林陰深處走去。
那懷中的身體,在同一刻綿軟無力。…柔和的陽光透過上方的樹葉照在樹林深處,在樹下透著斑駁的陰影,一片靜謐。
“不,不要…是白天。…”低啞的語聲小得象耳語。
“有什麼關係?這裡全是我買下的,四周還有欄杆圍著…”另一個聲音大些,卻已急吁吁。
“放開我…求你…”掙扎輕起,卻是無力。…“哎喲!”吃痛的呼叫響起:“成心要我的手殘廢啊?
…
你好狠的心。”
“嗚…我沒有。”委屈的辯解小得可憐,似乎快要哭出來。
“那就不準動!無論我做什麼,不準動…”
…
林中風已止,樹不動,只剩息陣陣,聲不息。…太陽漸漸西沉,樹林中的光線月發昏暗,不知不覺,已從下午到了晚間,一切都靜了下來。
“嗚…血了…”帶著哭腔的聲音細不可聞,似抱怨,又似委屈。程旭心裡猛的一靈:怎麼會?明明做了那麼久的前戲與潤滑,進入的時候雖仍困難,但也不該…慌忙把身邊的人翻過身來,想查看那隱私之處,卻被一聲羞慚不已的尖叫阻住。
“你看哪裡?!我說你的手,又沒說…”
“哦!”程旭暗鬆一口氣:“我的手有什麼要緊?只要不是你血…”話沒說完,嘴巴已被身邊的人又慌又亂地以吻封住。
“恩…”程旭忍不住呻一聲…這小東西,終於明白要讓自己住口的最好方法了!
…
一切又靜下來。樹影橫斜,暗香浮動。剛才被驚飛的幾隻不知名小鳥也悄然飛了回來,好奇地聽著樹下的輕語。
“覺不覺得我們身邊這幾株樹有什麼不同?”
“沒有啊…還不都是廣玉蘭?”
“這幾株更茂盛啊,是我叫人直接從別墅後面挖過來的。”程旭懶洋洋地開導。…去年此時花樹下,也曾相對笑風。抬眼看著身邊那茂盛的葉間似曾相識的玉蘭花,似乎那些花都和去年一樣,在嬉笑窺看。…“你說…為什麼這幾株樹今年長得這麼好?”程旭的語調收起了調笑,忽然變得認真。
“…”林雨明糊糊地想,卻不知怎麼答。程旭輕嘆口氣,一本正經:“因為它們去年收了天地間難得的華灌溉,自然長的好了。”
“華?
…
”忽然明白了他無恥的言語,林雨明羞怒無比。
“啊…”慘叫響起,半是吃痛,半是誇張:“你又咬我?!”程旭的臉上卻無痛苦之,壞笑著望著咬住他肩膀不放的那人:“你幹什麼?
…
想用我的血澆灌樹木啊?”他臉上的笑意更濃:”我說的華可不是紅的,是白…啊?
…
”這聲慘呼可大半是真,林雨明已經羞惱得無已復加,先前只是輕咬的貝齒驟然加了力道。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放開我…”程旭終於求饒,犯不上在這事上硬撐,對不對?那人不依不饒地不鬆口,恨恨得咬著。程旭忽然不動了,看著身邊的他,他微笑:“上次咬我手腕可比這咬得狠。”
…
牙齒終於鬆開了,那人的眼圈紅了:“人家醉了你也跟著糊塗?幹嗎一動不動的讓我咬?
…
要是真落了殘疾?
…
”
“真的才正好。”身邊的人低聲嘆息。
“正好?
…
”想起這句似曾相識的話也曾在自己口中說出過,正是那次去醫院前他讓自己擦藥,自己卻拒絕時說的。…恍惚明白他的心思,林雨明忽然覺得想哭,又想笑。看著他的表情,程旭心裡一動,連忙摟住了他,…明知道他因為那事後悔得要死,怎麼想起來提這壺呢?既然不準胡說八道,那麼…輕輕地用手臂把他摟得更緊,讓他驚悸地到緊貼在他身後某處的火熱:“我們再來澆灌樹木,好不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