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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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鬧!其實我一直都純潔的,直到我遇上我的女神。
我的家鄉是北方一個大城市的遠郊區縣,物產豐饒、民風淳樸。在那裡長大的我每天只知道瘋玩,成的也晚。如果不是初二那年偷看了爸爸珍藏在下的本光碟,我還傻乎乎地以為小雞雞隻有一個功能。
看完碟片的當晚,我就夢遺了,那酸,簡直讓人不敢相信!①雖然看不清那個女人的臉,但卻清晰地記著她烏黑的長髮和洶湧的波濤。
第二天上學,我逐個打量身邊的女同學。擦,都他媽的是飛機場、豆芽菜、娃娃頭!神馬玩意!好不容易看到個大波妹,於是我躡手躡腳地跟在她身後。不料她回眸一笑時,嘴有姚晨兩個大,滿口的千足純金大黃牙,上面還粘著一塊辣椒皮。
當時應該是有一道聖光打在了我身上,讓我頓悟為那麼多男人喜歡基搞。對女同學死心之後,餘下的初中時光便在光碟、夢遺間蹉跎。每天放學回家,還要被樓門口常駐的鬥地主大媽就長出的鬍渣和漸變的嗓音調戲,真是生不如死。
就在我即將按捺不住了斷生命的想法的時候,老天爺終於回應了我的祈禱,好消息開始一個接一個地傳來。鬥地主大媽中風了,癱坐輪椅、說話奇慢,每天坐在樓口著口水看太陽,我一口氣跑上六樓,她連我的名字還沒來得及叫出來。
謝八輩祖宗和女同學整體質量,我考上了縣裡最好的高中。報道分班的當天,我就見到了我的女神。長髮大眼、膚白勝雪、淺笑嫣嫣、溫婉可人…還有什麼詞來著?反正都用上就對了!
遠遠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知道,夢中的人就是她,別問我為什麼!如果你非要問,那我只能透一點:她特別特別特別像光盤裡的高樹瑪利亞②!
“嗨!死胖子!直勾勾地盯什麼呢?”耳邊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我一跳,不迭退了兩步、扭頭去看。本以為出谷黃鶯般的聲音說什麼也得配個像樣點的容貌,可怎也沒想到造物主這麼愛開玩笑。
一個女人,居然可以長得這麼黑暗!身邊說話的女人給我的第一印象,沒有比這個詞再貼切的了,額上貼個月牙就是包拯。
臉上額頭上被青痘軍隊大舉侵佔,同古靈怪的眼神、不懷好意的笑容結合的十分有機。幸好烈當空,我目光又十分犀利,才沒把她誤認為非洲友人。
“你是不是在看徐笑言?”她指著我的夢中情人、滿面惡:“癩蛤蟆想吃天鵝啊你?還是隻胖蛤蟆!”我被她容顏所懾、又被看穿心思,不自覺地再退一步,警惕地看著她。
她見我不言語,湊上來低頭看著我,說道:“她是我們學校的女神,升上高中也是註定要成為班花級花校花的存在,我勸你這死胖子還是死了採花這條心。”說完,兩手抬在前互相著、嘿嘿笑了幾聲,話鋒一轉:“不過,你如果真的想追她,我身為她最好的朋友,說話還是有些分量的,就看你懂不懂事啦!”可能是好事來的太過突然,也有可能是她的不要臉和自來的程度震撼了我,總之我腦子有些空白,半天沒有答話。石榴公主見我如此,默默叨咕了一句:“不會運氣這麼差,上高中就遇到個傻吧!”
“你才傻呢!”我最討厭說髒話的女人,看著她臉上的痘又添了幾分噁心,於是反相譏。她皺了皺眉,用手指隔空點了點我的鼻尖,囂張道:“給臉不要啊你是!
知道多少人求我就為了我能幫著說句好話麼?我看你不是傻也離得不太遠!”回手指了指遠處的徐笑言:“記住我汪瑩今天和你說的話…你和她這輩子算是沒戲了!
我保證你在她心裡不但是個死胖子,還是個蕩下無恥卑鄙的一米六幾三百多斤的傻死胖子!”我無來由地被罵了一頓,不由怒火中燒,指著汪瑩離去的背影恨恨道:“你個傻娘們,嚇唬誰呢?傻大個,咱們走著瞧!還有,你才三百斤呢!我一米七四,一百七!”我用兩年多的時間拼命減肥,成功地在高中的最後一個學期減到了一百六十九。我也非常拼命地參加各種能出風頭的活動,比如罵老師打群架什麼的,希冀能讓徐笑言關注我一下。
只要一有機會,我就去向徐笑言獻殷勤,除了跪之外的事情幾乎都做了,當然,如果她同意,跪肯定也了,可我所有的付出只證明了一件事…汪瑩勝利了!
汪瑩做到了開學那天對我說的每一句話中的每一個字!而我除了被徐笑言不停唾棄、鄙夷之外,得到的只有一次又一次從垃圾箱裡撿回自己送她的禮物,雖然有幾次我的禮物沒有在垃圾箱裡出現,但是也從來沒有在她的手中或身邊出現過。
我很失落,於是我學會了擼管,一種很高大上的自我滿足的方法。開始的時候,是想著徐笑言的樣子擼,後來,從某些途徑得了她的一張照片。再後來,唉!
雖然徐笑言不搭理我,但是高中三年她也一直沒有和其他男生往,這讓我頗欣,也讓我到自己還是有希望的。
我不敢和她說話,只好默默地躲在角落裡觀察。離高考還有一個月的時候,讓我發現了一件大事。徐笑言家搬到了一個新小區!
原來汪瑩和徐笑言住隔壁樓口,但是現在兩個人的家卻南轅北轍、相距甚遠。每天下了晚自習,徐笑言都要獨自走很長很長一段路。世道紛亂,太不安全!
守護她是我的責任,於是我開始送她回家,當然,她是不會同意的,因此我不能讓她發現。好吧,你們非要說是尾行我也沒辦法!反正我就這麼送了,安全第一嘛!夏季長,回家的時候太陽還掛在西山尖上。
我在徐笑言身後遠遠地跟著,踩上她剛剛踩過的每一塊地磚,看向她曾經看過的每一片景。她停,我便停。她繼續前行,我便快步跟上。每天我都跟著她一起走進樓道,站在三四樓中間的拐角,聽著她推開五樓家門,清脆地說“我回來啦”然後悵然若失地下樓,在回程中想著她那窈窕的背影、烏黑的長髮和乾淨的白帆布鞋,到家後馬上關起門,擼一管。幸福的時光,復一,終於在高考的前一週戛然而止。
那天放學沒走出多遠,我忽然見到隔壁班的一個酷愛裝的男生從衚衕裡斜刺殺出,站在了徐笑言身邊。
我眼睜睜看著他們兩個相視一笑,神采中如同有著修行百年的默契。他們沒有牽手,也沒有什麼親密的動作,只是隔著幾十釐米的距離一邊說話一邊前行,可我分明能覺到圍繞在二人身周的火熱以及自己心底的冰涼。
我咬了咬牙,躡手躡腳地潛行到離他們很近的地方。近到能夠清楚地聽見裝男說出“高考就要結束了,咱們總算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這句話,近到能夠清楚地看見幸福紅暈是如何爬上徐笑言的臉頰。
我的靈魂似乎離開了我的軀殼,卻又在裝男不經意回頭看過來時瞬間歸位,帶著我的身體嗖地一聲鑽到了路邊的草叢裡。
“怎麼了?”徐笑言淺笑著詢問。
“沒什麼,好像是隻野狗,鑽進灌木從裡了。”裝男雲淡風輕地回答。徐笑言似乎有些怕狗,用手扯住裝男的衣袖,快步走了,野狗不知道怎麼想的,沒有知趣地離開,反而鑽出草叢繼續尾行。裝男佔據了屬於我的三四樓拐角,不知是摟住還是抱住了我的女神。
我站在二三樓的拐角,只能聽到衣服摩擦的聲音和徐笑言拒還般的“不要這樣子”她確實是女神。
只是簡簡單單的五個字就能起我無窮的慾望,讓我燥熱,也讓我全身發抖。裝男肯定也是受了引誘,因為緊接著就有雙相發出的嘖嘖聲在寂靜的樓道里迴響。
我很熱,尤其是眼睛,所以它出的汗要比身體其他部位多得多。眼花心亂之間,我正在考慮要不要把舌頭伸出來散熱,忽然聽見頭頂上徐笑言輕聲驚呼。然後似嗔似嬌地說道:“快拿出去,會被人看到的!”而裝男明顯沒有收斂,反而略略提高了聲調,陰陽怪氣地說:“高考完我爸就會送我去法國的!
到時候咱們一起去普羅旺斯徜徉薰衣草之海、去巴黎看埃菲爾鐵塔上最後一抹夕陽、去馬賽聆聽雄壯的馬賽曲,去…”
“你的意思是帶我一起去法國麼?”
“當然,今晚回去我就和我爸說!”
“嗯。你討厭,不是那裡了啦…”裝男的一番話讓我怒火中燒,卻又無可奈何。徐笑言對他發出許可證之後的一連串微僅可聞的呻就像是了二十五隻貓在我膛裡,百爪撓心。
裝男在我的地盤上,對我的女神又摸又啃,還許諾帶她去法國一同留學。這他媽的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讓我的面子往哪裡擱?經過深思慮,我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擼一管。是的!此時,此地,擼一管!
我不喜歡裝男,卻不得不承認我給不了他能給徐笑言的幸福。既然我愛她,那就該祝福她即將得到的一切。此前三年,我所有的幸福,都來源於幻想著她擼管。能夠離她這麼近淚站擼,而且還有她動情的呻伴奏,無疑是我短暫人生中最高光的時刻。
用我的高光恭祝她的幸福,不是很合理的一件事麼?我拉開拉鍊,撥開內褲,緊閉雙眼,伸手緊緊地攥住我那已非吳下阿蒙的老夥計。頭頂上徐笑言的呻越來越頻密,可我手中不爭氣的子卻怎麼都不肯像往常一樣硬起來。
我拼命加快動作,它才開始漸漸抬頭,頭頂的女神像是知道我的窘境,適時地說道:“不能再往裡面了…嗯…我還是…”我知道裝男的手肯定觸及到了徐笑言的馬賽克部分,身子由內自外猛地發了個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