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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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之後,符瑤先回陽明山上的老家療養。
這段期間,外界其實早已鬧得天翻地覆,全被成渤的鐵腕手段壓了下來。
第一件事…也是最離譜的一件事…她那個親親小男友,王傳宗。
由於王傳宗受的傷比較輕,王氏夫婦一聽說符瑤是坐自己兒子的車出事,而且若沒有復健好將來可能有跛行的機率,於是積極表“願意負責”的態度。
成渤要求每天到工作室坐鎮的小蘋果一律擋下來。
試了幾次不得其門而入,王氏夫婦又改口暗示:符瑤似乎認識開車撞他們的人,如今出了意外,王傳宗也有不良於行的機會…即使只有百萬分之一…所以是不是讓小兩口互相“扶持”較好,將來彼此有個“依靠?”看他們出盡百寶就是想將兒子與符瑤送作堆,成渤終於動了怒。
他讓人去查了一下王家的狀況,發現他們這幾年做了一些錯誤的投資,虧損頗鉅,再加上法國總公司傳出有意更換代理商的消息,於是符瑤背後的符去耘,以及與符家關係匪淺的成渤無疑是兩大門柱,他們當然想盡辦法要玉成兒子的美事。
成渤最後約來王氏夫婦,親自代符家表達謝之情和關切之意,然後極委婉地暗示:要娶符家大小姐的人很多,王傳宗按號碼排隊可能要排在十五年後,為了不耽誤他的青,請他們儘早替兒子另謀打算。
此外,符瑤最近正在休養之中,如果有人頻頻放話干擾了她的心情,符去耘與他恐怕都會“極端的不樂意。”王氏夫婦都發覺讓這兩個男人“不樂意”可能不是件好事。
第二件事,是找出製造這場意外的主使者…成勝德。
成渤只打了一通電話。
“喂?我是汪鎧。”對方簡潔地報出姓名。
“您好,我是成渤…”電話幾分鐘便講完,其餘的就是等待。
一個多月過去,符瑤的右臂骨已經癒合,不過左腳還需要半個月的時間才能卸石膏。由於她的腳不方便上下樓梯,就先住在一樓成萸的舊房間。
符瑤躺在童年摯友的榻,心中不由得惆悵。
成萸是她最好的朋友,她什麼心事都找成萸說,她一直以為對成萸她也是如此。五年前的決裂,她不只失去了從小暗戀的成渤,也失去了最好的朋友。
後來每當想起這件事,她都會哭,自己也不知道是哭成渤的事情多,還是哭成萸的事情多。
“啊…”她煩躁地大吼一聲,用力把枕頭丟向空中。
“怎麼了?”不到兩秒鐘成渤便出現在房門口。
“沒事,我在亂髮瘋。”符瑤連忙把枕頭撿起來。
都忘了現在成渤的房間跟她只隔一條走道而已。符瑤擁著薄被坐起來,粉頰紅紅的。
“你想起誰了?”成渤挑了下眉。
符瑤看著書桌上成萸和她國中時期的合照,眸光鬱郁。
成渤一眼就明白她的心結。
“你們兩個都是很漂亮的女孩子。”他走到畔坐下,拿起那張合照打量一番。
符瑤前額悶悶地抵在他肩膀上。
“成萸太不夠意思了,小時候對她不好的人是那個臭符揚,又不是我…話說回來我好象也沒對她多好,常常把倒黴事推給她,每次我輪到值生也都是她幫我做的,我都在跟同學聊天;還有我們週末要去哪裡玩也都是我決定的,從來也沒問過她…糟糕,我好象也不算什麼好朋友。”她淚汪汪地對成渤說:“難怪成萸一點也不喜歡我。”這就是符瑤,每次在埋怨別人之前,都會先想自己有哪裡做得不夠好,成渤不微笑。
“小萸不可能不喜歡你,你是她最好的朋友,連我都喜歡你。”
“這是小萸自己說的嗎?”她悄聲問。
“你何不自己打電話給她,問個清楚?”成渤輕啄一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