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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我的女人先要懂我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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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筱蔓顫抖的雙手緊緊的抱住成御凡,瑟瑟發抖的承受著他重重的身體傾軋下來的全部力量,而他在自己身上四處遊移的大手,指尖掠過的每一寸肌膚似乎都迅速燒起一團火焰,更是讓她燥熱難耐。

“御凡哥…我好怕…”她已經變的濛的雙眼,柔柔的望著他,櫻微啟,嬌羞的輕聲喚著。

“怕?怕什麼?”他拉開她的腿,魯的動作絲毫沒有一點的憐惜,他抵住她,聲道“你到底是怕,還是願意?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我從不強迫女人!”

“我…我願意…”她害羞的別過頭,艱難的說道。

“即使我毫不溫柔,即使我把你的很疼,你也願意?”薄薄的酒氣噴在鼻間,她愛極了身上這個霸道又英武的男人,忍不住把手撫上他的膛,輕輕的摩挲著“我願意,御凡哥,因為我愛你,我只想做你的女人,一輩子陪著你,你讓我怎麼做怎麼對我我都願意…”成御凡出神的看著她一臉俏麗的羞澀,認真的聽著她說的每一字每一句,本要一擊而入的他,卻忽然間變的沮喪不已。

他絲毫沒有留意她話裡的濃濃愛意,絲毫沒有留意她對自己的一往情深,他只是麻木的想著,怎麼所有的女人都願意,就只有那個該死的女人不願意…

誰說他從不強迫女人,從一開始他就在她的反抗中一次次的強迫她,一次次的想要征服她,甚至她打他,傷他,他都依然戀著她,可是到了最後,她卻還是一心想要逃離…

在她那裡,他為什麼會如此的失敗。

成御凡忽然趴到蘇筱蔓的身上,再也揚不起頭。

為什麼腦中就揮不開她的一笑一顰,為什麼連擁著這樣一個極品女人的時候,他都要去對比曾經她在自己身下承歡時的反應,他連專心都專心不起來…

他明明想立刻要了蘇筱蔓,也幻想著一旦嚐到蘇筱蔓的美味便能徹底的忘掉那個該死的女人,可是他竟然就這樣洩了氣。

大概是今晚喝的太多了,力不從心了吧,那就改天吧…他只能這樣安自己,他努力的想把夏若塵的影子從腦中揮散。

他慢慢的翻身下來,扯過被子蓋住自己的重點部位,連眼睛都沒有睜開,便下了逐客令。

“你回自己的房間吧,我累了,要睡了。”

“御凡哥,你怎麼了?我們不是還沒…”完全不明就裡的蘇筱蔓委屈的看著他,話說到一半便不好意思再說下去。

成御凡不耐煩的揮揮手“趕緊走,不要煩我。”

“我今晚可不可以留下來,你喝了這麼多酒,萬一需要我照顧…”

“叫你走你就走!我不需要你!”他憤然打斷了她的請求,冷冷的瞪著她。

蘇筱蔓看著他陰沉的表情,縱有一百個不情願,還是默默的坐了起來,在一起這麼多年,她太瞭解他,她從來都不敢拂逆他。

她穿好睡衣,慢慢的向門口走去,卻忽然聽到他又喊了一聲“筱蔓~”

“什麼事?御凡哥?”她欣喜的跑回邊,看著他微醺的英俊臉龐,忍不住握住了他的手,不料卻被他一把甩了開“以後沒有我的允許,絕對不許再私自進我的房間,誰都不行,你也不例外,聽見沒有?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聽見了,對不起,我知道了。”她失望的輕聲應著。

“還有,以後不許擦香水,我討厭你身上的味道!如果想做我的女人,就先要學會懂得我的規矩,我只要乾淨清的女人,最討厭那些脂粉香水味,下次你還這樣的話,我會連碰你的**都沒有。”

“我記住了,御凡哥。”蘇筱蔓委屈的咬住嘴,拼命忍著眼眶裡打轉的淚水。

她又等了半響,期待著他的隻言片語,哪怕是繼續的訓斥都可以,可是他卻連眼睛都不再睜開,那一臉沉沉的倦態和不悅的陰鶩,讓她終於不再抱有任何幻想,輕輕關掉燈,慢慢的走了出去。

她回到自己的房間,怏怏不樂的把頭埋進被子,擦著眼角的淚,悶悶的睡了去。

而同樣在這個深夜裡,成園的另一個房間卻上演著不同的故事。

“亦瑋,你好壞,傷著寶寶怎麼辦。”成雨菁緊緊貼在項亦瑋的懷裡,柔若無骨的身子就像長在他的懷裡一樣,連個縫隙都不留。

“過了三個月就可以,再說,我也並沒有強迫你。”他淡淡的聲音裡已經完全沒有了剛才的情和柔情。

“那你也不能天天要啊,這樣寶寶有了閃失你後悔都來不及。”她嬌嗔的笑著。

他輕輕把她推離自己的懷抱,坐起身,點亮了燈,撫摸著她隆起的小腹,低聲道“兒子要是有了閃失,怪只怪他的饞貓媽媽,是她勾引爸爸的,是不是?”成雨菁咯咯的笑著,項亦瑋隨手從邊拿過杯子和一個緻的小藥瓶。

“雨菁,該吃藥了。”

“我要一直吃到寶寶出生嗎?好麻煩哦。”她輕輕的蹙了蹙眉尖。

“這是增強你和兒子體質的,還不相信我嗎?”項亦瑋把藥放進她的嘴裡,又遞上水杯“乖,吃吧。”成雨菁笑著“怎麼會不相信你,你就是我的整個世界。”她嚥下藥片後又立刻鑽進了他的懷裡“亦瑋,真想每天這麼和你貼在一起,一分一秒都不離開你。”

“那怎麼行,那我怎麼去掙錢養活你和兒子。”

“不要你辛苦,你要是幹著累了就不要強求,爺爺最疼我了,只要我開口他什麼都能答應我,所以你本不用太為掙錢拼命,知道嗎?”項亦瑋一笑“真要是那樣,你哥就會先把我罵死。”

“切,怕他幹嘛!有我在,你不用理他,爺爺從來都是向著我不向著他,他是不敢和爺爺作對的。”

“好了,雨菁,快睡吧,睡太晚對兒子不好。”他擁著她慢慢的躺好,她的呼已經漸漸的平穩起來,他卻仍然一直都凝視著天花板,久久不曾閤眼。

漆黑的房間裡,除了絲絲透進的月光,便只剩他眼中幽深的寒光,在點點的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