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海馬歌舞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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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海俠沒有進一步的行動。
過了不久,楊瓊長出了口氣:“找到了。十天前,也就是情報上說的,最後看到陳平在這家酒店出現的那天,那天酒店登記住宿的,一共是十五個人,只有一個人是深圳戶籍。登記的名子是張波,身分是本地一傢俬營企業的老闆,登記住宿的理由是接待別國客戶。這個客人只在酒店中住了一個晚上,就離開了。”海俠嘆了口氣:“看來只能從這個張波身上下手,才能找到這個陳平的藏匿之地。他的公司名稱和公司地址給我,我讓八哥給打聽一下。”正午五點鐘,林經理接到一個電話,他進了房間,關上門。
電話是從青島打來的。
“林哥,我是老三,你讓我查的事,我查到了。這輛車號的主人登記的是海洋,身份是本地一家電腦公司的老闆。但是,對於這個老闆,他們公司的人只有少數幾個高層才偶爾見過他。這個海洋平時不在公司,具體另外做什麼行業,怎麼也查不出來,不過有一點,肯定不是警察。”林經理靜靜的聽完,說:“受累了老三,這次找人請客的費用,什麼時候我給你報了。”
“林哥這是什麼話,這點小錢算什麼,以後有什麼地方,多關照一下我老三就行了。”
“那好,你來深圳,林哥請你好好玩玩。你繼續探聽這個人的消息,一有準確的消息,馬上給我打電話。這小子來歷不明,不是個簡單的人物。”扣上手機,林經理又拔了個號碼。
“老三來電話了,查不到這個人的來歷,從知道他是青島人,有公司,但他從不管理,平時做什麼事,沒有人知道。不過,老三說了,肯定不是警察。”電話那端沉默了許久,才說:“越是這樣的人,越危險。先按兵不動,找人盯住他,一有風吹草動,馬上動手,寧做錯,莫放過。”
“海馬歌舞廳”一到十二點,就是人山人海,聲音嘈雜的可以把樓頂掀開。
五光十的燈火,把舞廳煊染的光怪陸離,人在其中,也彷彿成了幢幢的鬼影。
張小帆和女友正在舞廳中間忘情的扭動著嬌軀,沉浸在狂歡的世界裡。
她是個十八九歲的姑娘,豐滿圓潤的身材,惹人遐想。
她還是個大學生,不過學業成不成,她都不放在心上,反正她老爺子張波有的是錢,她衣食不愁,犯不上去找工作,過一天是一天。
她和女友陳繡彷彿吃了搖頭丸一樣,閉上眼睛,左右搖擺著腦袋,用這刺的喧囂,來填補空虛的心靈。
突然,她們到有點異樣,周圍的人群慢慢散開,出現了四五個打扮的古古怪怪的年輕飛仔。
張小帆才不在乎,這樣的無賴她見多了。
陳繡有點慌亂,因為她看到這幾個飛仔都不懷好意的看著她,眼睛裡放出了猥的光芒。
張小帆沒有停止搖擺的動作,忽然說道:“招子亮的話,給我滾遠點。”一個飛仔扭動著關節,好像全身在打擺子,跳動著舞步上前兩步,把臉湊了上來:“喲,靚妹口氣不小呀,混那的。”張小帆睜開了一隻眼睛,歪斜著望了望那名飛仔:“小朋友,說出來把你嚇的褲子,趁我現在心情還沒有變壞,閃人!”飛仔笑嘻嘻的說:“了褲子也是你洗呀,哥哥今天看上你了,跟哥哥走吧!”陳繡見那幾個飛仔不懷好意,悄悄躲遠點,掏出手機,就想叫人。
一個飛仔眼尖,一把搶過陳繡的手機,說:“手機不錯,飛利浦的,借給哥哥玩兩天。”一把就放在自己的懷裡了。
眾人都遠遠躲開。
在酒吧和歌舞廳這種地方,沒有幾個好人,魚龍混雜,是打架最多的地方,誰願惹火燒身?
張小帆眼睛睜開了,停止了地作,冷冷的站定,看著為首的那個飛仔:“小仔,聽過王四麼?”飛仔說:“喲,哥哥失眼了,原來靚女是快刀王四的馬子呀!對不起,哥們早就看那小子不順眼了,你不提他還好點,提起他來,哥哥氣就不打一出來,今天哥哥吃定你了。”張小帆見嚇不到對方,也有點慌亂,但仍強做鎮定,說:“四哥你不怕,那我只好叫馬三哥來了。”說著就想掏手機。
飛仔一把奪去,笑道:“三眼老馬來了也沒用,今天就是真的來個馬王爺,哥哥也不怕。你的凱子不少呀靚女,就不能讓哥哥我也上一腿!”幾個飛仔一起大笑,猥之極。
一個磁的男中音笑道:“這麼熱鬧呀!我也來上一腿,怎麼樣?”一個高高身材,寬寬肩膀,長長頭髮的年輕男子笑容可掬走進圈子。
兩個馬仔馬上用身子擠了過去。
“誰他孃的那個大姑娘褲帶沒束緊,蹦出來你這小子!”
“想英雄救美?哈哈,龜兒子,老子打你個滿地找牙。”四川家鄉話出來了。
兩個馬仔正要動手,高個男人雙手齊出,兩掌一切,同時切在兩個馬仔的咽喉上,那兩個馬仔悶哼一聲,向前栽去。
另幾個馬仔,一個抄起一個鋼管凳子,從後面向那個男人的後腦砸了下去,一個掏出一把尖刀,就向男人的心窩捅去,還有一個下皮帶,去勒他的脖子。
這幾個馬仔出手又狠又毒,動作乾脆利索,看來是打混打的行家。
那一下落在這個男人身,不要他的命,也讓他躲半個月。
圍觀的人有些驚叫出聲。
有些人看的興奮起來,就怕看不到血,大聲叫喊:“給他放血!”
“打他丫的!”
“削他!”
“充他孃的英雄,這年頭還有英雄,把他打成狗熊!”在眾人的叫囂聲中。
高個男人上身向前一俯,右手快如閃電一般擒拿住那把拿刀的手腕,用力一扭,格巴一聲,腕骨斷裂,同時他的左手一拳擊中那個馬仔的臉頰,登時滿臉開花。
就在男人向前俯身的同時,他的後腿向後一蹬,用鋼管凳子砸他後腦的那個馬仔怪叫一聲,扔掉手中的凳子,雙手抱住下陰,連叫帶跳。
高個男人的腿還沒有落下來,另一條腿一用力,身子轉動,剛剛擊中那個馬仔的左手向後一一曲一撞,順勢一個肋擊,正好擊落在那個拿著皮帶想勒他脖子的馬仔臉上,馬仔悶哼一聲,雙手捂臉,蹲下身去。
這幾下動作,快、準、狠,一氣呵成,方住、時間、力度,都計算的確無誤。
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五個馬仔已殘了兩對半。
高個高人臉上仍然笑容可掬,氣定神閒,好整以暇。
剛才高叫著給他放血的人,現在都噤若寒蟬,躲藏起來了。
高個男人拉起看呆的張小帆和陳繡,走出了“海馬歌舞廳”街道上涼風習習,燈火通明,和歌舞廳裡面的鬼蜮世界,成了兩個對比。
高個男人對兩個用崇敬的目光看著他的小姑娘笑了笑,說:“別玩的太晚了,以後這種地方少來,課堂才是你們該去的地方。”他擺了擺手,就轉身走了。
他的笑容瀟灑飄逸,動作更是說不出來的優雅灑脫,把兩個十八歲的懷少女看的目眩神,等她們反應過來時,那個男子已走遠了。
陳繡笑眯眯的,用誇張的輕盈的步子向前追趕了幾步,酸溜溜的喊道:“英雄,請問你貴姓大名呀?可以留個手機號麼?”那個男子頭也不回,只是擺了擺手,仍然向前走去。
陳繡雙手放在前,作一往情深的嚮往狀:“這才是我少女心目中的男子漢!英雄!你看他那飄飄的長髮,多像陳浩南呀!靚!酷!”張小帆說道:“發騷呀你!發騷就去把這個男人上了呀!”陳繡說:“我也想上他,可是人家連電話號碼都不給我留,看不上我呀!可能是我身子太單薄了,他一定喜歡又豐滿又的女人,對了,就像你這樣的身材。”張小帆說:“去!人家剛才連正眼都不瞧我一眼!對了,也許他是個同戀也說不定呀!”陳繡道:“不許你侮辱我的偶像!”張小帆說:“你的偶像不是黑人球星麼?你不是一直幻想,在一個下著大雨的黑夜,有一個黑人球星忽然闖到你的房間,把你**了麼?你的偶像什麼時候成了亞洲人了?”陳繡理直氣壯的說:“就從見到這個男人開始。”
“海馬歌舞廳”打架事件發生後的一個小時。
在一個俱樂部的房間裡,疤哥拿出來五萬元錢,放在桌子上。
他面前站著幾個馬仔,正是在“海馬歌舞廳”惹事捱打的幾個飛仔,此時臉上還纏著紗布。
“你們做的不錯,這是給你們的五萬塊錢,拿著錢,先回家鄉躲一陣子,到時侯,我會打電話叫你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