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血腥的青銅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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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能放開這個男人,任他自生自滅,因為他知道這個男人一定逃不出去,如果被抓住,不但這個男人活不成,他海俠的形蹤也會敗。
那個戴著羔羊面具的男人,看到來了救星,拼命搖頭,眼神中閃出焦急、惶恐、渴求、恐怖各種情融的表情。
海俠猶豫了一會,終於嘆了口氣,對那個男人說:“如果有機會,我會救你的…”他沒有打開那個男人的羔羊面具,他不忍心看,他明白,這個男人的命運,可能早已決定了。
海俠長身而起,從天花板的空隙中,又躍上了通風管道。
他現在知道了,這個二樓的每一個房間裡,都在行進著見不得光的黑暗罪惡的勾當,所以才沒有安裝監視器。
——這也無意中幫了他很大的忙,使他在短時間內,不會敗出形蹤。
但他也明白,這樣的情形,不會持續太長時間,所以他要快點行動。
他迅捷靈活的在通風管道中爬行,一會兒,就到了另一個房間的天花板上層。
他輕輕的揭開一塊天花板的板塊,從上面向下窺視。
他一看之下,腦海中血上湧,差點暈眩過去,一幕血腥、殘暴、慘絕人寰的情景,出現在他的眼前。
這間房中燃著燈光,只不過這個房間中,沒有雪白的牆壁,明亮的燈光。這個房間中的燈光,是一束牛油火把發出來的,火苗發出青藍的光纖,照的房間中陰森悽慘。
這個房間中的牆壁上凸凹不平,裝潢成一間石頭堆砌的糙的牢房。
在房間的正中間的空地上,放著一個很大很大的鐵桶,桶裡面裝滿了沙子,沙子裡面卻出一個男人的頭顱。
這腦袋上面戴著一個羔羊面具,面具上只出一雙眼睛,此時這一雙眼睛還在轉動,充滿了驚恐、痛苦、淒厲。
他的口中雖然沒有住溼布,但因膛以下,都被埋在土中,所以只是張大嘴巴,卻叫喊不出聲來,那種惶恐、叫無聲的表情,讓海俠心膽俱裂。
一個赤著身子,裡面什麼都沒有穿,只是披著一件腥紅長袍的男人,戴著猙獰而怖的青銅面具,用一種舒適的姿勢坐在一張椅子上面,欣賞著前面的演出。
這個男人雖然赤著身子,但是坐臥之間,氣派很大,那件腥紅長袍,彷彿是歐洲中世紀教皇的打扮,更讓他平添了一份肅穆卻詭異的氣氛。
在這個男人的面前,兩個戴淡黃面具的服務人員,都只穿了一條滾襠褲,赤著健美、絕無半分贅上身,頭上紮了一條青巾,打扮成正要行刑的鄶子手。
這兩個服務人員,都站在一張椅子上面,一個手中提了一個鐵桶,一個手中掂了一把尖刀。
手持尖刀的服務人員,提起刀來,不顧羔羊面具男人的頭顱亂擺,一手按住羔羊面具男人的頭顱,一手用尖刀在羔羊面具男人的正頭頂,用刀劃了個十字型號。
鮮血立刻從羔羊面具男人腦袋上下來,模糊了羔羊面具。
這個服務人員用手把男人頭頂被劃開的頭皮,拉開一條縫,另一個服務人員立時把鐵桶中的水銀,從縫口倒了下去。
羔羊面具男人痛不生,用力扭動身軀,身軀一點一點,從沙土中向上升起。
兩個服務人員並不停手,仍舊面無表情,一個繼續拉著十字口,一個緩緩的倒入水銀。
羔羊面具男人升起的身軀,從頭頂處,肌和皮膚已分開來,升起來的,只是血模糊的一團塊。不久,羔羊面具男人已掙扎出雙手。
他的雙手一出來,兩個服務人員就停下手中的動作,向後退了一下,不讓羔羊面具男人的雙手抓到自己身上。
羔羊面具男人痛苦的嘶叫,嘶心裂腑。
兩個服務人員無動於衷,眼中閃動著冷酷的笑意,冷冷的看著羔羊面具男人的頻死掙扎。
由於水銀的比重很高,很快就把皮膚和肌分開,羔羊面具男人越掙扎的快,肌和皮膚的分開就越快,不多一會,羔羊面具男人的整個血模糊的身子,就脫開皮膚,血淋淋的跳出沙土面,跳出了鐵桶。
在羔羊面具男人跳出鐵桶的一霎時,一個服務人員手中的尖刀,無聲無息,閃電一樣劃過羔羊面具男人的脖子上的大動脈,鮮血立時噴濺而出。
羔羊面具男人掉落在地面上,掙扎了兩下,血模糊的身軀仍在一一,不久就不動了。
另一個服務人員在羔羊面具男人掙動的時侯,跳下椅子,從地下取出羔羊面具男人的人皮,仔細的疊好,恭恭敬敬的走到坐在椅子上披著腥紅長袍的男人面前,恭順的跪了下去,把人皮雙手呈獻上去。
那個披腥紅長袍的男人仍然坐在椅子上,伸手取過人皮,仔細的觀賞著,眼神中出非常滿意的表情。
海俠只看得心膽皆裂!
他來到時,那個羔羊面具男人的人皮已經脫落了大半,他就是出手相救,那個面具男人也活不成了,所以他才強忍著,沒有出手相救。
這恐怖、殘忍、血腥的一幕只看得他心膽皆裂,口中胃腸都是苦水,神幾乎崩潰。
幸好他的堅忍不拔的耐,才讓他強忍住沒有暈眩過去,才強忍住沒有出手殺死下面這三個殘暴毒惡的人。
他不忍再看下去,強忍住翻騰的胃腸,在通風管道之內,向前爬去。
來到下一個房間的天花板上層,他還沒有打開天花板的板塊,就隱隱約約聽到一陣錚錚琮琮的琴聲,和一陣若有若無的呻。
看到了那幕慘無人道的殺戮之後,海俠的神經變得堅強了很多,他悄悄把天花板的板塊移動了一個小小的縫隙,向下觀看。
這個房間的牆壁雪白雪白的,強烈的燈光照耀之下,更是白的耀眼。
房子裡有兩個人,一個人戴著羔羊面具的男人,全身赤,被綁在一柱子上,身上都是一條一條的鞭痕,血淋淋的。
一個戴有猙獰青銅面具,卻頭戴文生帽,穿了一件月白長衫,打扮成古代書生模樣的男人,正在一手持鞭,一手持筆,他的面容雖然隱藏在面具的背後,看不到面容,但是他長衫之下的身軀,卻拔瘦削,帶著一種說不出的瀟逸,說不出的灑脫,舉手投足間的動作,帶著一種冷狠決斷的果敢。
牆壁上掛著一張白的宣紙。下面的一張桌面上,還放置了很多潔淨的白宣紙。
此時,外間傳來的是悠揚清雅的琴聲,彈奏的正是古代的傳世名曲《陽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