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和鳳姐談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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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俠吃過晚飯後,就一個人慢慢的走出了“金麒麟大酒店”他剛一出酒店,就到被人跟蹤了。
他裝做毫不知情,繼續在街上走著。
深圳街頭的霓紅燈,燈火通明,誰能想像,這樣美麗的城市裡,也會有她黑暗陰冷的一面?
海俠打定注意,要給對方一點厲害瞧瞧——現在對方搞出了人命,殺了老疤,他也要對對方以牙還牙,絕不手軟!
這次,他不會手下留情了。
他走到了一個店鋪外,看到跟蹤他的人緊緊跟了上來,他轉身向店鋪裡面走去,走向衛生間,然後從衛生間翻了出來,從另一條街道,繞了回來。
那個跟蹤他的人還在店鋪的門前四下張望,在尋找他的身影。
他徑直向那個人走去。
那個人扭過頭來,看到了海俠,還沒有來的及有所反應,海俠暗中加快腳步,已經衝到他的面前。
海俠手中的鋼針,就在這一霎那,準確無誤的刺入那個跟蹤者的間的位。
跟蹤者動也動彈不了。
海俠在他的耳邊一個字一個字的說:“你的下半身,以後半輩子都會在輪椅上度過了。回去告訴你的老闆,如果再派人跟蹤我,就直接找人來收屍!”他沒有開玩笑,他真的下了狠手。
自從老疤被殺,他口裡總有一種殺機在盈然而動。
他取回鋼針,看也不看那個僵硬不動的跟蹤者,筆直的向前走去。
很快,他來到一家化妝品店鋪——“意美化妝品專賣店”他知道,這就是鳳姐的老巢。
在這家化妝品店鋪的周圍,至少有二十多個“東北幫”的人,在保護著店鋪裡的鳳姐。
他推門而進。
鳳姐沒在裡面,那天晚上和鳳姐一齊打檯球付錢的那個明的女孩子,正在櫃檯前裡打理著,看到海俠,嘴張了張,顯得很驚訝。
還沒有等她說話,海俠直截了當的走到她的面前,說:“我找鳳姐!”那個女孩子看了海俠一眼,皺了皺眉頭,說:“憑你?你是什麼東西?”海俠笑道:“我是財神爺,給鳳姐送錢來的!”正在這時,店鋪的樓梯口,走下來一個女孩子,說:“鳳姐說了,讓他上來。”海俠跟在女孩子的後面,走上樓梯。
他明白鳳姐為什麼這麼快就知道他來,鳳姐一定在店鋪裡面安裝了攝像頭。
海俠的心情不錯,他還有興致觀賞,前面帶路的女孩子走動時扭動的肢。
女孩子走到樓上的一個房間前,冷冷的說:“鳳姐就在裡面,她要你一個人進去。”海俠在女孩子的耳邊輕輕的笑道:“你今天真香,用的是夏而爾香水吧!你的黑絲裙裡面,今天穿的是綠的內褲。”他說完就推門而入,只留下女孩子臉頰上忽紅忽白,然後忽然就笑了。
鳳姐蹺著二郎腿,冷若冰霜、鎮定如崖,用一雙平靜中帶有冷酷的眼神,盯著海俠,冷冷的說:“你來幹什麼?”海俠坐在鳳姐對面,笑容可掬,鎮定自若的說:“我是來談生意的!”鳳姐沒有笑,仍然冷冷的說:“什麼生意?”海俠看了看房間裡,房間裡佈置的簡潔、乾淨、線條冷硬,很像鳳姐這個人。
鳳姐說:“這裡沒有人偷聽,你說吧!”海俠說:“能不能換個地方?”鳳姐站起身來,走到海俠的面前,俯下身子,對著海俠的臉孔,盯住他的眼睛,一字一字的說:“我們之間的事,已經過去了!如果你敢有半點不敬,別怪我翻臉不認人。”海俠笑道:“我們這間有什麼事?我早忘了!”鳳姐直起身來,說:“那就好!什麼事,你說吧!”海俠說:“我想要鳳姐幫我的忙,打聽一些事。我會付三十萬給鳳姐做為勞務費。”鳳姐說:“你給老疤的也是這個價麼?三十萬就把老疤的命買了!”海俠說:“原來鳳姐不敢!怕步老疤的後塵?”鳳姐在椅子在緩緩坐下,悠悠說道:“金錢人人喜愛,不過,也要有命消受才行!”海俠說:“鳳姐不接?”鳳姐說:“你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只好送客了。”海俠說:“三十萬不是個小數目了,有些人辛辛苦苦一輩子,也掙不到這些數。我知道鳳姐對這些錢看不到眼裡,不過,我要鳳姐做的事,只不過要鳳姐為我打聽些事,很好辦。事成之後,我還會再付鳳姐三十萬!”鳳姐沉默了一會,說:“把你的手機號碼留下,我會給你打電話的!”海俠把手機號碼寫在紙上,遞給鳳姐。
鳳姐說:“放在桌面上就行了。”海俠原本想趁遞紙條的機會,在鳳姐耳邊說:“我今晚會在‘十八樓’等你!”但是看到鳳姐拒他於千里之外的樣子,只好苦笑了笑,把話悶在肚子裡了。
鳳姐說:“門外有人送客,恕我不送客了,海先生走好!”鳳姐下了逐客令,海俠只好告辭了。
他沒有說動鳳姐幫他的忙,心中有些灰心,悶悶不樂的走出了鳳姐的房間,跟著門外的女孩子向樓梯下層走去。
那個女孩子看到海俠垂頭喪氣的樣子,眨了眨眼睛,調笑道:“我剛剛換了內褲,你現在猜猜,是什麼顏的?”海俠苦笑一下,說道:“不用猜,是紅!”女孩子驚奇的說道:“咦!你怎麼知道?”海俠說:“我看你臉暗淡,無神打彩,一定是‘大姨媽’來了,穿別的顏的內褲,不好洗,紅不怕染。”女孩子回過身來,一拳打過來,氣道:“你個下鬼!”忽然又笑起來:“我看你也臉暗淡,無神打彩的,你的‘大姨媽’是不是也來了?”海俠和這個女孩子一調笑,心情好了很多,宛然逛窯子的光景,笑道:“我沒有‘大姨媽’,只不過是身體之內,丹田之下,有一種原始的動力,在蠢蠢動,就像是美國的高炮,已對準了伊拉克薩達姆的老窩,白宮卻老是不下達發命令,發不出去,憋的難受,才導制虛火上升,陰陽不調,臉暗淡,無神打彩!”女孩子抿嘴一笑,說:“憋的那麼難受,別憋壞了,到街上隨便找個大樹,對準樹梢發出去吧!”海俠哈哈一笑:“有傷風雅!有傷風雅!”他徑直越過女孩子,唱了起來:“不愁吃,不愁喝,就愁炮彈沒地兒落!不愁花,不愁穿,就愁炮彈沒地兒鑽!”女孩子在他身後哈哈大笑。
海俠頭也不回,推門而去。
走在街上,著晚風,海俠的心情又暗淡下來。
他走了還不到一百米,手機就震動了起來,他打開一看,是一個陌生號碼打來的。
他的心突然一顫:會不會又是那個吳先生打過來的?
他全神貫注,凝神以待的接通了手機,腦子中思索著應對吳先生的辦法。
他用力過猛、防範過當了——電話是鳳姐打來的。
“到‘十八樓’等我!”只有這一句話,話完就掛線了,海俠聽來,卻彷彿聽到了這世上最美妙的音樂,歡喜的身子平空躍起,翻了個跟頭,把面走來的兩個女孩子嚇了一跳。
海俠落下地來,對兩個花容失,把他當成神病的那兩個女孩子嘻嘻一笑:“是不是第一次見到會翻跟頭的靚仔呀!”